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治疗师说你今晚必须给我敷药。另外,我们还必须共用一个睡袋。这不会让你烦恼吗?」詹妮弗闪过一个犹豫的眼神,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我是一名人类学家,也是一名专业人士。这一切都不会困扰到我。我是认真的。我们都是身心健康的人,这种小事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你又是我的儿子,对我而言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会适应的」他叹了口气。詹妮弗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嘛」她把信息转达给翻译,翻译把信息又转给了医生。翻译说:「她想现在就开始。请让你的儿子把y茎露出来。医生会先剃掉他的阴ao,再清洗他,然后将草药涂抹在他的胯部、y茎和y茎头部」「天哪!」他小声嘀咕道。詹妮弗温柔地揉着肖恩的肩膀安慰他。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她告诉他不必因为这些而感到尴尬。「我以前遇到过很多比这更难堪的局面,」她尽可能慈爱地说。「你没有什么可羞愧的。记住,这只是为了治病。你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说起来容易。因为你不必赤身裸体」「如果我转过身去会对你有帮助吗?」她主动提出。「发生这种情况时,我和翻译可以面朝另一个方向。我保证我不会偷看。你可以稍后告诉我。这样听起来公平吗?」肖恩稍微放松了一些。「那样听起来似乎可行」「你会很好的,」她笑着说。医生开始帮肖恩敷药的时候,詹妮弗和翻译转过身去,让他可以全身赤裸地躺在地毯上。詹妮弗专注而好奇地听着,医生先剃去了肖恩的阴ao,然后用水和一块布替他擦干净。当詹妮弗面对小屋的墙壁时,她听到治疗师将草药涂抹在肖恩的身体上。出乎意料的是,肖恩并没有呼痛或抱怨。他似乎很认可这位治疗师所提供的部落医疗服务。在某种程度上,她尊重肖恩的意愿,因为这涉及到他最私秘的区域。在内心深处,她为自己抚养了一个成熟的年轻人而感到高兴。然后,她听到了一种「潮湿」的声音,这听起来像是咕噜咕噜的声音。詹妮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听起来像是在吸吮。不可能的,不是吗?当肖恩发出低缓的喘息时,詹妮弗忍住了强烈的冲动,她很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听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淘气的事情,但詹妮弗已经答应不去看了。几分钟后,随着更多的咕噜声和几声喘息,詹妮弗听到肖恩再次穿衣服的声音时她很高兴。翻译说,根据治疗师给出的信息,她可以转身了。詹妮弗转身看着儿子,他脸上泛着红光,似乎有点害羞。治疗师说话了,翻译转述了她的话:「她说第一次敷药已经完成了。今晚你必须让他的体温保持在较高的水平上,以便血液流动,还有,晚上睡觉前你必须再给他上一次药。然后,一切顺利的话,肖恩会完全得到治愈,并且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他的活力会强很多」詹妮弗点点头,仍然怀疑地看着儿子。「好吧,我能做到。只是我该如何给他敷药?」当医生解释时,翻译的脸上尽量坚忍着,然后他替她翻译过来:「你必须先在他的胯部周围涂抹草药。然后再用嘴把混合了药汁的草药涂抹在他的y茎上。」詹妮弗惊掉了下巴。「什么?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吗?」肖恩脸红的事实证实了她的怀疑,即治疗师的确是在用吮吸他的y茎来上的药。换句话说,治疗师刚才给了他一个口交。在医生多说了几句话之后,翻译转述了新的信息:「唾液或体液对草药有好处,它有助于它更好地发挥作用。还有,药物必须进入y茎头部。所以敷药时它必须保持充分勃起。嘴巴是最容易和最愉快的方式。不用手是因为它太粗糙了。当他可以she精时,就说明已经成功了」听完这一番转述,詹妮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她感觉自己的头在旋转。然而,她意识到她不能退缩。实在不行的话,也许她会让肖恩自己涂,他可以用他自己的唾液,然后她会在床上搂着他,让他的身体保持温暖。当然,这样的话她就打破了自己一贯的行事准则,但这实在是太过牵强了,不能怪她。「我会尽我所能,」她对翻译说。「请替我感谢治疗师。这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治疗师对她的感激之情抱以一笑,令人惊讶的是,肖恩在尽力抑制自己的笑容,他似乎完全期待着再次接受口腔治疗,好像他的母亲真的会为他这么做似的。***由于天气寒冷,睡觉的时间比以往要早了很多。詹妮弗和儿子共用一顶帐篷。有一盏灯可以为他们提供必要的照明。地板上只有一张床,今晚他们将共享这张床。「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肖恩问道。「我的意思是,你大可不必。我不希望你这么做,尽管这是你的主意」「你现在是在让我内疚吗?」「不,我只是在替你考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他点了点头。「当然,什么都可以」「我想问的是,刚才……医生真的给你口交了吗?」肖恩紧张起来。「她按照适合的方式在使用草药」「这包括用嘴吗?」他勉强点头。「是的」「你勃起了吗?」他惊讶地看着她,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她用舌头和嘴唇了吗?」他又点了点头。「是的」「她帮你吸了吗?」他耸了耸肩。「也许,是的」「你在她嘴里高潮了吗?我好像没有看到jg液的痕迹」「她吞下了它」他承认。詹妮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