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对黄蓉恨怨极深,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女诸葛之名,还是中原第一美女之称,都是名副其实。黄蓉一边与蝎尾侃侃而谈,一边心下对蝎尾的怪异态度感到心虚,心想,莫非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转念又觉实在不可能,自己初入江湖,便易容成了一名肮脏的小乞丐,从末有被识破,十余年过去了,自己的易容伪装手段更是早已登堂入室、炉火纯青,可说天衣无缝,多少大人物都被骗了过去,蝎尾一名侍女又如何能看穿?正谈话间,黄蓉忽感眼睛刺痛,跟着泪水长流。她暗叫一声不好,刚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起身擒住蝎尾再作计较,内力猛的一提,足尖一点地,身子如同轻盈的燕子般离凳拔起。「啊!」却见黄蓉一身惊呼,起了一半的身子不知为何坠了回去,一pi股落结结实实落在凳上,直震得她翘臀一阵生痛。黄蓉强装镇定,道:「不知姑娘与小生有何仇怨,要将小生骗至此处,用迷药暗算。不过若是姑娘认为能用小生来威胁酒色使,那姑娘可就打错了算盘。小生与那酒色使相识也不过半旬的时间,虽是性子颇为相投,他却也不至于为了小生区区一条贱命行让自己为难之事」嘴上说着话拖延时间,暗地里内力转至周身,试图化解这不知名迷药的效果。蝎尾长笑一声,道:「区区一条贱命!区区一条贱命!若是闻名遐迩的黄女侠也叫区区一条贱命的话,那其余人还真不知叫什么了?」黄蓉瞳孔骤然一缩,面色凝重,见身份被道出,也不再伪装,干脆恢复了原本清脆悦耳的声线,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蝎尾笑道:「黄女侠的伪装的确近乎是天衣无缝,不过却还是有一点疏漏」黄蓉皱眉:「什么疏漏?」蝎尾得意地摆摆手,道:「那就是女人的体香。我自小学毒,对各种气味很是敏感,那日去到酒色使府邸,我原也只以为你只是一位生的过于俊俏的公子,直到无意中闻到了黄女侠身上那特有的体香。在黄女侠之前,我还从末在任何女子身上闻到过如此好闻的体香,哈哈哈哈哈哈,黄女侠恐怕你也想不到会栽在自己的体香上吧?」她说着,走近黄蓉身前,继续道:「认出黄女侠身份后,我也没有当场点破。因为我知黄女侠武功高强,若当场点破,就凭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怕是不仅捉不到黄女侠,还要反过来被黄女侠一锅端了去。好在老爷赐了我一件宝贝,有个雅致的名字,叫悲酥清风,乃是老爷自一名姓慕容的人那得来,无色无味,中毒后泪下如雨,全身酥软麻痹不能动弹,而我要做的,只是将黄女侠引过来,再在鼻中提前塞好解药而已。只要你黄女侠进得我这船舱,任你通天的本事能耐,也翻不了身了」黄蓉心中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不够小心,随即想到以这悲酥清风的厉害,也确实令人防不胜防。她冷冷问道:「所以你现下是打算把我再抓回蛊老魔那里?」蝎尾也不做回复,冷酷一笑,一把剥下黄蓉一片衣物,却见黄蓉对此并不吃惊,只是冷目而视,顿觉此着没趣,也不再拖延,三两下地除去她面上易容,将她脱成了一只大白羊。黄蓉心中羞愤欲死,面上作出一片嘲讽不屑之态,冷笑道:「你想要做什么?学你那已经不知道在多少层修罗地狱的主子一样辱我?还是觉得我色艳桃李,作了男装打扮实在可惜?」蝎尾听着黄蓉嚣张挑衅的话语,勃然大怒,重重一耳光扇在了黄蓉白玉般的面庞上,直扇得她嘴角溢出些鲜血。黄蓉挑了挑柳眉,嘴角仍是勾起,笑得绝美却又极尽讽刺,道:「你可以继续这样对我不敬。可是你别忘了,你只是蛊老魔手下的一条狗而已,我作为他的妾室再怎么样也不是一条狗能轻辱的,你现在辱我辱得愈深,回头待我给蛊老魔赔了不是后吹吹耳边风,处死一条狗轻而易举」蝎尾怒到了极点,鼻孔一涨一缩,忽的想起什么,笑了,快速地除去自己全身衣物,露出一具差强人意的女体,又取出一件用布袋包住的长型物事。黄蓉脸色微微发白,知晓自己多半要被眼前这毒女行那虚凰假凤之事了,努力控制着心头翻涌的恐惧,微笑道:「不得不说,你这身子,品相也恁地差了,实在难堪入眼,比之你那主子四夫人都远远不如,和我比更是如繁星比皓月一般,难怪你在蛊老魔手下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是一条狗」蝎尾胸膛急剧起伏,冷冷道:「等下必叫你这小贱人哭着求我放过你」其实黄蓉此刻心下已经恐惧得无以复加,但她深知蝎尾奉蛊老魔命来,必然不可能真正地伤害自己,是以不断言语刺激她看能否激怒她以套出更多有利信息,再者,看能否让她失去理智下露出破绽,以思翻盘之机。蝎尾抱起黄蓉,一把摔在了出船仓内的小床上,跟着身子趴了过去,将脸凑在黄蓉两胯之间,赞道:「你这小贱人倒也不愧是做婊子的好料,被老爷那样干了七日,封纪(古代对女子大小y唇称呼)还丝毫不松」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黄蓉忍住心中巨大的羞愧欲哭的感觉,反唇相讥道:「那是自然。哪像大婶儿你,已松得不像话了,大婶你一眼定论我是做婊子的料,看你这么松,莫不是真做过所以经验丰富?」蝎尾到这时已有些习惯了黄蓉的伶牙俐齿,将两根手指慢慢探入那幽缝之中,只听得「啵」的一声,手指挤开两片花瓣进入蜜洞,被其中嫩肉死死缠住,不得一丝缝隙,旋即说道:「你不用担心,以后你也会有经验的」随后,不待她回答,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