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赶入虎口:『乖啦、乖啦,听爷爷的话,快夹着狗尾逃回你们狗娘个熊里。』边说着,边放出火麟把十馀个信徒撞飞,头顶鹿角刚刺进他们体内,即时把他们的脏腑烤熟。
当他们走进张良所佈的散阵之内,只觉得这阵势空隙不少,反倒容易突破,起码比硬闯火海来得容易。
于是每个人也挥着妖戟,刚好克制着布阵汉兵的凡人之躯。
他们只是被戟刃轻割一下,立即被邪气所感染,喘不过气之馀,头昏脑胀的被敌方有机可乘。
『不怕!他们易杀得很,我们快找路回去支援师父。』一名大虎的师弟对徒儿们下令。
『嘿嘿!死几个人而已,老子没所谓。反正等一下,你们全队覆没。』张良看往天边,然后喃喃一句:『天有不测之风云哦。』阵后方随即雷声隆隆,还下起倾盆大雨,模糊信徒们的视线,让打算背逃的他们拥挤不堪。
战马与铁汉们皆受不住巨响与寒霜雨箭的击打,就算要踩破同伴头皮而过,也在所不惜。
可惜在他们打算拔足而逃之际,暴雨落在地上所形成的水洼霍地泛起波涛,凝聚出球状水牢,把逃不及的敌兵战马溺死其中。
一队弓兵队为帮同袍报仇,而对准一名后阵帅领放出毒箭,其上的毒液毒性甚强,即便被滴中肌肤也必然马上丧命。
但那颓老之翁居然原地不动,任由毒箭擦过自己的躯体,却丝毫没有中毒的跡象。
就在那帮弓兵个个也不知所措时,那老翁已经一弹指的唤出水牢,把他们全数溺死。
右前阵的项庄一见,心里立即讚叹:『伯父终于肯出手了吗?听羽哥讲,儂明明都接近卅万岁了,身手居然还那么好。早几个月前那一役,如果儂也肯出手的话,羽哥和嫂子或许不用被那大虎所重伤。』
后阵的那老头子原来就是啟明,祂居然好像知道项庄心中所想的一般,传心道:『不懂得趁那时机静观其变的话,还打什么仗?』
项庄只冷笑一声:『好!我就看看儂除了这些啥月相潮汐和抗毒的本事外,还有啥妙计良策。』
『哼!那张子房的确懂得布阵,却不懂安排适当人手应敌。』
『啥意思?』
『别多管,干好自己的活儿吧。』啟明命令道,让项庄无奈,只好专注己职。
他只见一帮步卒连同几十头土螻正往自己这边奔过来。
他们全都只想逃离水牢的追捕,保住性命以归阵护卫师父张铁鹤,却忽然觉得四周炽热异常,原本阴云密布的高空忽地冒出刺眼的金光,比正常的阳光更为狠毒。
原来项庄以那把天宫特製的金棍反映日光,让他们不禁后退,连原本不怕烈光的土螻也因着信徒们的乱跑乱踩而受伤,一怒之下居然把他们不少同袍咬死。
『可恶!』一名懂得驯练土螻之术的信徒挥着鞭子,让不怕烈光的土螻们直往项庄噬咬过去。
谁知道项庄只需在牠们肚脐以上轻戳一下,随即让牠们倒在地上,吐着白沫的浑身抽搐,彷彿遭天打五雷轰。
至于那名驯兽弟子和几名身旁的巨汉,则被项庄以棍柄扫跌在地,正想起身之际,又被项庄疾速挥棍击碎天灵盖而亡,或者再次被轰跌在地后,要穴受到用力的一戳,触电般昏厥不起。
他得意的笑道:『嘿嘿!老伯,这回我干得算不错了吧?』
啟明却摇摇头说:『不够好。』
项庄气愤的问:『喂!刚才儂喊我加盟阵中,我听了。后来儂让我干活,我也听了,现在讚赏我一句也不可以吗?』
『你气什么?我没有骂过你。』啟明无视他,只穿心道:『淮南王派来的丫头听令。』
接着项庄与张良果真见到夏嬋摆着长蛇卷地阵的杀至。
『马上以蛇阵把他们分成两边。生前被朝阳烧死,异常怕光的女丑尸们,把它们全部赶往光头子那边。』
『?』
『而且它们怨念十足,浑身湿漉漉的,怎会怕我的风吹雨打?让光头子把它们统统都『电死』就好。』原来啟明早阵子洞悉,这些浑身黏糊的女妖们每当被项庄的棍缠上,就难以摆脱对方的狠狠一戳,继而麻痺昏死。
『至于视野不良的土螻们,就任得它们在我的月黑风高之中自寻死路。』
以上皆是啟明静观暗察下得出,让项庄和夏嬋不敢再质疑其初时的袖手旁观。
『至于那些邪徒,你们一帮女娃自行解决。』说罢就见夏嬋和一眾女兵分成两队人,融入混作一团的敌人里,先把土螻和女丑尸逼紧两边死角,再以卷地之势把其封死,无法逃出生天。
剩下的几十名驯兽弟子,只得挥着兽鞭自卫,武器既长又镶满铁刺,把一两名女兵的脸容给彻底毁了,吓得其他女兵们往后退缩。
他们正得意洋洋,打算乘胜追击,并把她们全数抓回本阵当军妓。
谁知道当他们追上前头时,忽见卷在两旁的人马一同提起连弩,往自己一行人等乱箭齐射。
一名领头的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