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坐在高堂上与堂下霍砚对视:“赏赐也送到了,掌印怎还不走?”
霍砚乜她。
啧,翅膀这就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来晚了,本来昨晚就该发出来,结果码字码着睡着了。
后排高亮提醒,小说归小说,看过就算了,现实生活中遇到掌印这种癫批,麻溜快跑,马不停蹄的跑,你不跑,我只能拿叉车叉着你跑(我开叉车也很累的)。
第23章
高堂上座, 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着一身端肃宫装,凤仪天成。
霍砚脑中闪回她一身雪肌陷在红被里, 青丝缠乱,面比芙蓉,红艳艳的唇微张,时而低低饮泣,时而急声轻喘。
与她此时的端庄典雅相比, 销魂又勾人。
白菀瞧见霍砚眸中的墨色愈浓, 她下意识动动腿想逃。
又想起逃跑带来的后果,隐秘处的不适, 让白菀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忍着难耐端坐不动, 强撑着体面与霍砚眼神博弈。
绿漾端着盆水进来, 小心翼翼的搁在盆架上。
霍砚慢条斯理的踱过去, 取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认认真真用盆里的水净手:“下去。”
水漾绿漾対视一眼,看清了彼此眼中的犹疑, 她们如今的主子是皇后娘娘。
但她俩本就是从自司礼监出来的, 対霍砚有着天然的服从及惧怕, 也只犹豫了片刻, 两人不约而同的福身退下。
水漾两个离去, 这下殿内彻底只剩她与霍砚两人。
白菀藏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攥紧。
她一直都知道, 这双生子并不真正归顺于她, 她们心里的主子是霍砚。
白菀越想越憋不住那股气, 冷冷淡淡的嗤了声:“怪道是掌印送来的人,也只対掌印唯命是从。”
霍砚洗过手, 也不擦,任水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落,听了白菀的话,他似是觉得有趣,垂着头低低笑了一声:“治下手段,恩威并施,娘娘应该明白的,她们这是背主,该罚。”
“她们的主子并非本宫,何谈背主,”白菀腾的站起身,木这一张脸,从堂上走下来,路过霍砚时仍旧目不斜视。
霍砚看着她一路走来,步步生莲摇曳生姿,看不出半点不适。
是了,她惯能忍,逼至极处也只张口咬他,后来连咬他也没力了,才从唇齿间泄出几道破碎的惊喘。
白菀与他擦肩而过,眼尾瞥他:“掌印若无事,便请回吧,本宫有些乏累,便不奉陪了。”
霍砚身量比她高太多,并肩而立时,白菀堪堪及他肩,他常穿绯色圆领袍,张扬又热烈,偏他这个人又Yin郁冷淡,和在一起,总有些矛盾的吸引。
她话音一落,霍砚长臂伸出,径直将她拦腰抱起。
白菀被吓了一跳,双臂反射性紧紧抱着他的肩。
霍砚抱着她在一旁太师椅上坐下,一手抬她的腿,另一手径直去撩她的裙摆。
白菀脸一红,顾不上气恼,慌忙的用手去挡,咬着牙道:“青天白日,掌印这是要做什么?”
霍砚拨开她的手,凤眼一挑,墨色的眼瞳中笑意荡漾,低沉着声道:“娘娘想什么呢?咱家是来瞧瞧,娘娘可有伤着。”
他这话一出,倒成白菀满脑子荒唐了。
白菀只觉得一股热气往上涌,脸颊一阵阵发烫,听出他话音里也带着笑,羞愤往脑子里冲,一时连挣扎也忘了。
霍砚凝视着她的脸,最近她惯爱皱眉。
长指落在她眉心,抚平那一点褶皱:“让咱家瞧瞧?”
听他这么问,白菀心下羞恼更甚,面上便控制不住的发红,腿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就用手去推:“不行。”
钳制一个白菀,対霍砚来说轻而易举,三两下拨开她推拒的手,另一只手朝她裙底探:“羞什么,该看的看过了,该尝的也尝过了。”
掀开衣摆,瞧见那红肿糜艳的伤,他眼神骤暗。
霍砚抬眼看她:“娘娘不让咱家看,是打算让谁看?”
他眼瞳幽幽,隐有血色涌动,白菀看得心里生惧,又不敢真的躲,只怕霍砚又发癫。
轻咬着唇别开眼,脸颊红得滴血,声音细若蚊yin:“总会好的。”
霍砚松开她的手,也不管她慌忙的捞裙摆遮着,变戏法似的取出个圆盒子,指腹沾了药膏又去抓她的腿。
知是躲不掉,白菀也不躲了,逃避似的以双手遮面。
那药膏带着凉意,抹上火辣辣的伤处顿觉一阵舒爽,但那伤处毕竟脆弱,白菀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挨不住了便用额头抵着霍砚的肩,手也不捂脸了,改为紧紧攥着他的衣袍。
一次药上罢,白菀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香汗淋漓,歪在霍砚怀里红着脸轻喘。
他的肩上氤氲着两团水渍,那是她憋不住时沁出来的泪。
霍砚用帕子抹去指上的药汁,捻了捻她没戴耳铛的耳垂:“娘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