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的性器激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瑞塔lun喘了几口粗气,看着希克曼如同一摊烂泥软在窗沿上只能任凭自己动作,突然就着插入状态,从后面握住大腿将他双脚抬起,小儿把尿般的姿势让对方身体悬浮在半空中。
“你干什么——”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全身无力的希克曼惊慌失措。
因为自身的重量将那根粗硕可怖的巨屌吃得更深,叫他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喉中“嘶嘶”吸气,狼人却恶劣地开始走动。
希克曼软瘫在狼人的怀中,为了避免自己因为动作栽落到地上,他别扭的反手圈住瑞塔lun的脖子。
“你——”希克曼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地猛然噎住,说不出话来。
瑞塔lun坏心地将他抱到了镜子面前。
即使这么多次强迫中也看过很多次狼人的巨大的性器,甚至还被逼着看过自己后xue是如何吞下的,可是他从来没有这般直观地,毫无阻碍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Cao。
镜中狼人的双耳兴奋的直直竖立着,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势将人圈在怀中。
黑发男人双手攀在对方脖颈上,好似寻求支撑依靠般,无力地靠在后面体型健硕的兽人身上。身上各处都有红痕,尤其是胸肌上的ru尖红肿又立挺,如同樱桃引诱人去舔舐含吮。
兽人肌rou隆起的胳膊用力箍紧他的大腿往两边分,下身门户大开,一片泥泞,前面硬挺的在人类中也极为优质的性器直直朝上戳着,马眼处颤巍着流出一点ye体。
两瓣结实浑圆的tunrou被紫红发黑的巨屌挤开,xue口原本就细软的嫩rou都变成薄的透明,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撕裂。
已经被使用过的xue口shi漉漉的,yIn水顺着和Yinjing之间的缝隙里流出来,打shi了整个tunrou和兽人的卵蛋。
从兽人两腿间可以看到对方那条毛绒的狼尾来回摆动着,彰显出主人难以抑制的兴奋。
“怎么样,希克曼先生,”瑞塔lun同希克曼一起望向镜子,人类领袖毫无抵抗力软在他的怀里让他性欲爆棚,低哑着嗓子在耳边发问,里面是毫不遮掩的迷恋,“您看,您是不是特别的,诱人?”
镜子里的糜乱景象狠狠刺激着希克曼的眼球。
他,一个组织的领导者,成员的崇拜者,现在狼狈地被敌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ru头被玩得红肿不堪,后xue还含着敌人头子的鸡巴,多次让那根巨屌Cao到高chao。
每一条都挑战着他的道德观和羞耻心。
可是,作为男人,他却不可避免的被这个极具色情的画面所吸引,这些挑战他认知的行为,反而让他在背德中捕获到刺激的快感。
希克曼盯着镜子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后xue的甬道开始收缩,挤压着里面的粗大东西,yInye不断被分泌,浇上瑞塔lun的gui头。
“您的水真多,都堵不住了。果然您也很喜欢,对吗,”瑞塔lun毫不留情地挑开了希克曼的回避,下体催促般往上顶了顶,让他的欲念无处可躲,“您的民众……哦,不,是同伴,知道他们领袖在看到自己含着兽人大屌的时候会发浪吗?”
“闭嘴!”直白放荡的话语让希克曼恼羞成怒。
被狼人提及同伴让他大受刺激,但可耻的是,他感觉自己后xue如同叛徒一样更加大量地分泌出yInye,甚至顺着tunrou往下滴落。
一直隐忍未动的瑞塔lun耐心终于到了极限。
他将人抱得更高,将被浇灌的足够shi润的性器从xue口里退了出来,只堪堪留了一个头,下一秒,毫不迟疑地将对方的屁股往自己的巨屌上猛地一按。
“啊——”希克曼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般猛地一弹,全身肌rou绷紧。
瑞塔lun这一下Cao得毫不留情,gui头整个撞进最深处,就连jing身都埋进去一点,希克曼的腹部甚至出现了凸起,是狼人的性器。后xue如同未关的水龙头淅淅沥沥流出yIn水来。瑞塔lun尾巴毛都炸开,低喘几声,野兽的潜能彻底激发。
他提胯“啪啪啪”又狠又重地撞击希克曼的tun,紫红狰狞的性器如同开了最高频率的按摩棒,飞快地在那口被Cao得殷红的xue里进出,次次带出大股的yIn水,打shi了脚底下那一片兽皮。
希克曼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双手紧紧抓住狼人肌rou健硕的胳膊,整个人随着狼人顶弄而摇晃,发达的胸肌随着冲撞剧烈抖动着,前面硬挺的性器一甩一甩,后xue高频的快感逼的他快要发疯:“慢点——慢……啊——”
前列腺点被狠狠撞上,希克曼被刺激的眼前发白,脑中白光一闪,毫无阻拦的马眼喷射出一股Jingye,直直溅上镜子。
后xue的鞭挞残忍的没有停下,敏感处被一次次狠厉擦过,激得希克曼双腿都在不自觉发抖,破碎的呻yin里带上了哭腔:“不……慢点……不行了……”
“不什么?”瑞塔lun喘息着问道,下身如同狂风暴雨般不断插入,一只手掰过对方下巴直直面对镜子,“看看里面,您爽的yIn水都快把我的寝宫淹没了。”
“不……”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