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曼这一觉睡到了第三天。
当他恍惚睁开眼,看到一片陌生的环境的时候,惊得瞬间清醒过来。
希克曼连忙坐起身。
随着动作传来了“细簌”的声响,他才注意到他的脚踝上拷着一条脚链。环顾四周,整个屋子开阔,地上铺着不知名的兽皮。正中央有一副桌椅,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更没有装饰品,一整个透漏出一副冷酷的感觉。
应该是玄狼国宫的某个房间了。
居然不是在监狱,这实在是有些出乎希克曼的预料。他以为自己应该会从刑罚的疼痛中醒来。
即使这间房和狼王宫殿相比较格外的简陋,可是对于俘虏来说实在是优越到过分。
瑞塔lun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希克曼脸上表情一变。他回想起了晕过去之前的经历了。
“该死,瑞塔lun这个畜生东西。”希克曼咬牙,那天的屈辱已经不愿再回想。
瑞塔lun还想继续用干那些事来羞辱吗?果然,即便是拥有人形,却还是永远时时会发情的低等生物。
难道还想靠强jian来控制我吗,希克曼心道,这太滑稽了。不就是被畜生捅了屁眼。
虽然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外,被迫雌伏于兽人身下也足够踩低他的尊严,但是,就纯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除去此,实质上也没有受到太大伤害,总比受刑好吧。希克曼自我安慰道。
去他妈的比受刑好!
希克曼恨恨地猛锤了一下床面。这笔帐,总有一天要让瑞塔lun还回来!
人类领袖坐在床上努力平息愤怒。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和组织联系上。
……
—————
“开门!我要见你们的王!”
高大沉重的铁门被摇得震天响,新换的一批看护这间房的狼人侍卫在门口根本不加以理会。希克曼又喊了几声,仍然没有任何回应,他愤恨地猛踹了一脚。
一个月了,他还没有联系上组织。
一直被囚禁在这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内,一切智能用品都不能使用,这一个月过的甚至像活在四五千年前!
半个月前,他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办法,只能趁着当天玄狼国王宫举办宴会,借口放风,铤而走险向外逃——然后不出所料的被抓了回来。
那天,希克曼“如愿以偿”的在监狱里受了一顿刑。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前不久才堪堪养好。自此,看守他的侍卫换了一批新的,无论他之后再找任何理由,都不再让他踏出这扇大门。
而瑞塔lun好像也根本没有利用自己去威胁组织的意图。
按照他的想法,在抓获敌对组织首领之后,要么谈判,要么直接开战,才应该是正常的走向,更何况,反兽人组织手中还掌握着人类科技很多项核心技术,这些都是兽人所没有的,而兽人的创造力远不会比已经进化几千年的人类还要强。
希克曼实在无法理解狼人的脑回路。
他每天吃完就只能在屋内闲逛,走累了就在床上躺下。如此循环,过的比猪还要舒服。再这样下去,肌rou都快退化成肥rou了。
哦,也不完全像猪一样舒服。还要被迫接受“狗咬”。
瑞塔lun仿佛跟没见过女人一样——难道他还没见过母狼吗!更何况自己并不是一个雌性!
狼王自从上次强暴了他之后好像直接进入了发情期,满脑子都是裤裆里那些事。一有空就往这里蹿,撕了衣服就猛干。尤其是在他逃跑未遂重新被抓回来后,更加变本加厉。
希克曼估计,瑞塔lun来的频率比他处理国事的次数还要多。希克曼都快已经被这位Jing虫上脑的家伙上免疫了。
吃饭,睡觉,发呆,交媾,几乎就是每天希克曼做的所有事。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意外能够让他日复一日状态改变。
……
向山头奔赴的夕阳将光芒从窗户洒满进屋子,金色铺满了整个房间。
又到了每日的晚餐时间。
白天对他各种暴力行径都没有反应的大门缓缓打开,餐车从外面行进来,葛林带着两个狼人走进房间。他们将食物菜品陆陆续续摆放在桌上。
希克曼偏头看了看屋内的景象,眉头皱了皱。
之前送餐的时候侍卫从来不会进入。餐车自己滑进来,等自己完餐将餐盘都放上后,又自己滑出去。今天怎么回事?
正奇怪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菜正好上齐。
“瑞塔lun?”
狼王殿下环顾了一圈,然后大刀阔斧地在房间中唯一一把椅子上坐下。瑞塔lun面色严肃,玄发中的狼耳直直向上竖立,碧绿的眼睛盯着坐在床上的希克曼。
一瞬间,希克曼以为自己被野兽死死盯住了,也许下一秒,一匹狼就会向自己猛扑过来。
希克曼被激得汗毛竖立。
人对大型野兽的畏惧刻在了骨子里,即使他们现在披着人皮。他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