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那我先…」她正要起身走人,余盈珊又喊住她,「这么急着去哪?我话还没说完呢。」
南隅臻站在原地,颤抖一瞬间停不下来。
噗哧一声,她笑了出来,就她这样也想跟她玩吗?
颤抖着身子,在她害怕之际,她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看着她摘下面具后依然是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她把装着牛皮纸袋的剧本交给她,「经…经纪人说…电脑坏掉了…要我直接…交给你。」
「怎么?要有话说才能留住你吗?」她笑说,「你忘了吗?你只是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垃圾,这个东西对我来说也不重要,只有你的名声才是我要的东西,多亏了你,我得到很多戏剧邀约,新闻媒体争相採访我,说我是会写又会演的演员,没想到吧?垃圾竟然能发挥这么大的能力,我真该为你拍拍手。」
她吃错药了吗?平常明明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回嘴的,今天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
赵圣齐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整理完毕,然后把自己推出门,忡忡茫茫的赶到停车场,他坐上驾驶座,
「你说什么?」余盈珊第一次被南隅臻这么反呛,那种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令她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要为自己想守护的而勇敢
「也太偶像剧了吧?」许鸣杰打岔,但吴宇翔却说,「好浪漫,所以你们有…?」
吴宇翔看了一下手錶,「八点半,去公司三十分鐘车程,你现在就去开车吧!」说完话,他又走进厨房里开始忙,一阵饭菜香立刻飘了出来。
冷哼一声,她说,「你今天很敢说,怎么?精神病被治好了吗?」
「够了没有?」她缓缓转头看向余盈珊,「说这些话都不会让你嘴巴酸吗?就不怕口业造多了以后变哑巴吗?」
她沉默着没回应。
看他们一脸穷追猛打,他才说,「我最近会到外面写歌,刚开始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注意到一个女孩,会跟我在一样的时间出现在一样的地点,我们甚至坐到同一张椅子上。」
没让他们说完,他马上打断,「不过…真正引起我的注意的是她写的诗句,真的很美,我是因为这样才想把东西还给她,然后建议她去投稿,我相信她可以成功的。」说完,他尷尬喝水。
「干嘛?又不说话了?看起来没好,那刚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她笑着走像南隅臻,「没那个胆子乱说话就别说话,说话前想想后悔。」说完,余盈珊拿起包包甩头离开,走出店门。
对了,她刚刚怎么会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鼓励她一样,让她不知不觉就…
「阿齐,你今天不是要开会吗?怎么还在这里睡觉?」吴宇翔手上拿着锅铲进房间问道,不问没事,一问赵圣齐立刻从床上清醒跳起来,「现在几点了?」
她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理智一下像断掉一样接不起来,还对那个女人乱说话一通?她是怎么了?
「我没有啦!」来不及逃命,他被两个人追着跑。
「最令我惊讶的是,我不只经常在同一个时间地点遇到她,甚至还刚好的捡到她掉的东西,昨天我就是去还给她的,但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她会不会来。」说着,他露出一抹庆幸的笑容。
深呼吸一口气,她感觉到,她完了…
听到精神病三个字,她又害怕了起来,接着沉默不语。
「所以你肯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吗?」吴宇翔向来急性子,无法忍受他关子卖太久。
一样或不一样那是她会关心的事吗?她从来没有看过剧本的,只是把东西交给导演然后把剧情设定的部分背一下而已,是不是别人写的也跟她没有关係。
「喀啷│」门口的风铃响晃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她打发掉向前询问的服务生接着脚步往她的方向走来,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摘下墨镜,她问:「说吧!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
星期一的早晨,天气有些阴凉,躺在床上,赵圣齐还在睡梦中,因为他昨天晚上为了写歌而熬夜。
她又转过身去,「还…还有什么话…要说?」
要为自己所拥有的而坚强
说这些话之前,她像是完全失去了害怕的理智,她感觉自己胸口一阵热热的,好像一股力量在对她的心脏增压。
抬头望着她,她那一张噁心至极的嘴脸她可是看过一次就忘不掉了,她到底要狗眼看人低到什么时候?
「赵圣齐。」吴宇翔搭着他的肩膀,「你完了,你又谈恋爱了你!」
完蛋了!他九点要开会,八点半还没出门。
咖啡厅里轻音乐缓缓播放着,南隅臻坐在摆设舒适的沙发上,桌上放了一杯热腾腾刚送来的咖啡。
「喉~~~~~~~!」他们不约而同的发出诡异的怀疑,「赵圣齐你该不会…」
看着桌面上的咖啡色纸袋,她说,「这次写的好像挺快的是不是?该不会是别人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