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之后收住,双手捏住柳枝两端,将柳枝弯成一道弧,看着李夺微笑道:“若想练好武功,不吃苦是不行的。”李夺用力地点了两下头,“我能吃苦,我能吃苦。”他被曲秀英的身手惊呆了,完全消去了刚才打退堂鼓的一点点念头,加上刚才曲秀英对他使用了点穴功夫,他对练武有一种特别的向往。“好,能吃苦就好。”曲秀英走到他面前,“今天就到这里,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是子时到这里,不过,若是老爷回来,我就不能来了。”李夺点头答应,又忽然问道:“六娘,你……愿意给爹做小妾吗?”曲秀英一怔,半天没有说话,旋即长叹了一口气道:“不愿意又能如何,我被你们绳捆索绑,我不愿意有用吗?”李夺道:“那现在你没有被绑着,可以离开啊!”曲秀英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我的身子都被你爹……你问这个干什么?”李夺听曲秀英似乎有些生气,惴惴道:“我,我随便问问。那……你这么厉害,我爹肯定打不过你,你不会……打我爹吧?”曲秀英低下头,又看着李夺笑了笑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报复他呢,或许这就是命吧。他现在是我的夫君,李家的大老爷,我又怎么敢打他呢。不过,如果我当初没有留在你们李家,可能现在已经没命了。”李夺看着曲秀英道:“六娘,你是好人!”曲秀英又笑了笑,问道:“你爹出门干什么去了?”“他,他做生意去了。”“哼,你不要瞒我,他是和外边女人快活去了吧?”曲秀英道。李夺支吾道:“嗯……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曲秀英拍了一下李夺的头,道:“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想瞒我是不是?”李夺忙道:“不……我从来没看见过,我和爹出去也不都时时在一起,都是阿财叔陪着我……六娘,你是不是怨爹?”曲秀英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怨他,哎,他也真是的,这么明目张胆,孩子都得跟着学坏,我看你长大以后也是个坏东西。”李夺道:“我如果有象六娘这么好的妻子就不会想别的女人了。”曲秀英轻声叱道:“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曲秀英不理李夺,向院门口快步走去,李夺跑着跟上。曲秀英停住问道:“老爷总这么出去,不怕遇到劫匪吗?”李夺道:“不怕,这里太平着呢,再说我爹乐善好施,和官府还有江湖上的一些人关系很好,就算是遇到抢劫的,花点银子也就得了。”曲秀英哼了一声,“乐善好施?怕是贿赂和收买吧。”李夺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爹……”“别说话了,快回去吧,一会儿打更的老头就来了。”曲秀英打断了李夺。又过了六七天,李希从回来了,到家后立即奔向曲秀英的屋子。曲秀英正在好走出房门。“老爷,你回来了。”曲秀英迎了上去。“小宝贝,想死我了!”李希从笑呵呵地走过来,到曲秀英面前竟一把揪住曲秀英胸前的乳峰揉了起来。曲秀英一惊,下意识地将李希从的手推开,“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你在外面风流快活,怎会想起我?”李希从见曲秀英来推自己的胳膊,故意用力挺住,哪料到还是被曲秀英轻描淡写地推开:曲秀英一推,李希从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曲秀英随即身体一转顺着李希从用力的方向飞快地一拉,李希从还没来得及再用力,手臂便已经被拉开。李希从一怔,不禁有点羞恼。他在家中历来说一不二,如今曲秀英拂了他的意愿倒没什么,这本是很小的事情,但李希从觉得自己高大健壮的老爷们用了七分力气的手臂竟被一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子随意扒拉,一种复杂的情感悄然升起。几个月来曲秀英温顺体贴,李希从早就忘了牛贵曾经告诉过他:这女人很厉害。他当初理解这个“厉害”的含义是:她性格刚烈,不易驯服。所以他强行占有曲秀英之前一直捆着她。“难道我老了?怎么会,不会。”李希从搂住曲秀英腰肢,用足气力向她胸前抓去,曲秀英见他脸色有异,不敢再抗拒,只象征性地抬起胳膊挡了一下,又扭动几下身体轻轻挣扎,最后任意李希从的大手在自己胸前撒野逞能。“老爷,你怎么这么性急,你在外面这几日没碰过女人吗?”曲秀英皱着眉头道。李希从盯着曲秀英,一字一句道:“他们都不如你。”一边说大手一边用力抓揉着曲秀英的乳峰,好像随时准备战斗一般,生怕再被曲秀英推开。原先搂着曲秀英腰肢的另一只手也向下滑去,抚摸着曲秀英的pi股,摸着摸着向曲秀英两腿间抓去。旁边的丫环和家丁有的装作没看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这边斜,有的溜到一边偷偷看。曲秀英心中有些纳闷,其实李希从平时也没有这么放肆,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老爷,你没吃饭吧,我们……我们先进屋吃点东西。”曲秀英说到后来声音中带着喘息,双颊飞红,下体已有些湿润,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该当众显眼了。李希从却不着急,站在当地抚摸着怀中的尤物,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曲秀英下体的密水已浸透了薄衣,羞愧和快感一阵阵袭来,她不知该怎么办,觉得四周的目光好似箭一般,让她无地自容,只好扑在李希从怀里偎住,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躲避四周的目光,一任李希从的摆布。她知道李希从的脾气,这时候让违背他的意愿会让他很丢面子。他清楚李希从在这个家里需要绝对的权威,常年来也养成了拥有绝对权威的习惯,否则一家妻妾老小可能会闹得乱哄哄一团糟。李希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