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窗外正无声的飘起丝丝梅雨,活了几百岁的红孩儿独自躺在床上自省,他烦恼得掉泪,满腔愁苦,这时室里忽然亮了一盏灯,是他的师父来了。男人把灯盏搁在桌上,踱近床边搂住坐起身的红孩儿关心道:「徒儿为何在哭?」红孩儿颈上金圈已解,他嗓音微哑回答:「徒儿没事,只是想到自己过往做错许多事,如今也难以弥补跟挽回,深觉自己不配再跟着师父,又不想离开师父,心里难受。」男人垂眼轻叹,握住红孩儿一手说:「傻徒儿,你一生的归宿只在这里,为师不会让你走的。」「可是我那么不好。」男人替青年擦着腮颊边的泪痕说道:「你自幼受父母溺爱,误入歧途,确实犯下不少无法挽救的错事。因此你父母也受了报应,从此不得与你相见,而你得一直在我这儿行善弥补,不过就算弥补不了,也不可能放你走。红孩儿,就算你离开为师独自隐居,那也得修行,可是你容易招来邪祟引诱,唯有在这里为师能时常看顾你,护着你。」红孩儿揉着泪眼问:「师父与我、与我这般欢爱也只是为了让我不去作恶?」男人握住他的手,神色认真道:「自然不只是如此,为师喜爱你,自然想与你朝夕相处。」红孩儿红着眼眶又哭出来,哽咽低噥:「可徒儿性情顽劣又……又不好,早晚有一日师父可能要嫌弃的。」男人浅笑问:「师父觉得你变得越来越好。」「不,不好的,我总是有诸多y邪念头,难以啟齿。」「哦?」男人挑眉问:「怎样的y邪念头?」红孩儿咬了咬唇,小声回答:「徒儿总想和师父交合,就算师父讲经时,或师父去度眾生时,不管何时何地,徒儿一想起师父就会冒出这些念头,徒儿生性荒y,可以不再食肉作恶,却止不住对师父生出这些妄念。」说到这儿红孩儿掩面哭出来,生怕被师父厌恶。男人拿袖摆默默替徒儿拭泪,也不出言取笑,反而温柔哄道:「两情相悦,由情生欲也是常情,徒儿想要,为师也乐意竭力疼爱,不必因此感到羞耻自厌。」红孩儿泪眼婆娑望着男人俊雅含笑的神情,没有半点要笑话他的意思,乍听这番真心话让他不知所措,捉住师父给自己擦脸的手慌乱低喃:「可、可徒儿实在是、实在是贪欲好色,心性如此……总是丑态毕露,呜。」男人搂住徒儿轻吻颊面,掌心摸到徒儿心口轻揉,柔声低语:「为师从来不觉得你有什么丑态,平日里劳作的时候,休息、寻消遣的时候,还有和为师欢爱的时候,都很好看,率真可爱。」红孩儿被男人如此耐心安慰也感到有些羞愧,暂且拋开诸多杂念,既然师父都说到这地步了,他也学着坦然接受就好。他擦乾眼泪道:「多谢师父开导,徒儿不会再这样胡思乱想,自寻烦忧了。徒儿会勤加修炼,锻鍊心志,不再让师父这样cao心。」「睡吧。」男人摸着红孩儿的面庞,执起徒弟的手放到自己透着温热潮气的裤襠说:「为师也和徒儿一样,心心相印,徒儿不是想日日夜夜与为师欢好?」红孩儿心中有不少y词浪语,可是盯着师父端庄温和的俊容就一个字也讲不出口,只好往师父怀里凑,殷切的望着人、摸着师父裤襠讨宠。他听师父低声笑了,师父发出的声音很好听,让他感到安心又温柔,要是师父跟他多说一些话,他就会变得飘飘然的。「师父,师父。」多日忍耐没有向男人求欢,现在被男人温存对待,仅听声音就已情动,于是忍不住抱住男人亲着喉结、下巴、脸颊和唇角。男人被青年扑上来胡乱啄吻,看青年这馋样不禁失笑,也心生怜爱,微微偏头吻住对方的唇,带着柔情和些许霸道回以深吻。「唔、嗯……」红孩儿双手攀在男人肩臂上,慢慢无力的搭着,不知不觉被放倒在床铺上。男人浅浅一笑对青年说:「好徒儿,为师亦喜爱与你欢好,更捨不得冷落你。」他欺身压上青年,怜惜的舔了舔那张红润温软的唇,青年眼眸含情又羞怯的望着他,小心翼翼伸舌与他碰在一块儿。「啊嗯。」红孩儿心情激动,不由得轻喘,舌头被挑逗了会儿,师父就含住他的唇吻上来,虽然师父收紧双臂抱紧他,却又竭力克制衝动不将他勒得难受,他感觉到自己被珍惜着,心中感动又欢喜,卸下所有心防去接受这一切。
男人感觉到身下的青年不再紧张,不仅放软了全身,更眼眸含情瞅来,他拿指腹轻辗青年的唇,再把手指放进其口中曖昧搅动,低柔笑语:「好徒儿,这会儿摆出乖顺的样子,像是再也没了火爆脾气,也不再乱使三昧真火了。」红孩儿舔了舔男人的手指,有些含糊回嘴道:「脾气火爆的是师父,听师姐说,当初师父来收我时,气得把净瓶摔了。」「你和其他人处得不错,为师甚是欣慰。」红孩儿听他又四两拨千金把话敷衍过去,正要继续调侃几句就被一吻堵上了嘴,身上单衣也被剥开。这里与人间一样有四时流转,正是温暖夏季,他就寝时穿得少,很快就袒露出胸口,两颗细小乳珠被师父碰了几下就发硬。「哼嗯嗯……」红孩儿被男人挑起情欲,哼出的喘息和呻吟都比以往还甜软,他趁师父松口放他喘气的间隙,也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抓着腿间勃发的殷红阳物问:「师父当真不嫌弃?」「有什么好嫌弃的?」男人轻笑。红孩儿咬着下唇张开双腿,他歪着腰身,一手抚摸自己湿透的阳物,另一手往会阴摸过,再用手指戳按后穴说:「徒儿如此骚浪,师父也不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