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骂人好好听,还叫我的名字哎,可惜是在梦里,要不然我能跟乔涵炫上一万年:爹地骂我了,爹地好帅。
都怪乔涵上两周硬拉着我入坑这个游戏,一开始我本能抵触,结果玩了一天后,简直就是欲罢不能,脸上除了傻笑就是傻笑,还连着几个晚上做梦都是五个男人,但没有一个梦像今天这么真实。
我还在装模作样,抽抽搭搭摆出可怜样,心里却委屈得不行。
亲也亲了,撩也撩了,他却还在矜持,看来不拿出点狠活是不行了。
我故意又慢又矫揉造作地脱着睡裙,两团白兔卡在边沿,一跳一跳的,就是不出来,愣是要演出犹抱琵琶半遮面。
“爹地,你真的不想试试看么,我胸很大的,”我抓着他的手摆到我的胸上,分明能感受到他喉结翻动的声音。
他的手好烫,指尖触到我的ru粒就能让我浑身战栗,酒后那股酸沉乏力一晃而散,反而无限扩大了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
他的手被我带着揉搓两团rurou,却依旧不主动,克制又矜持,他越这样我就越想要。
我不管了,决定主动到地,又贴过去亲他,这一次他没躲,像是等着我送上门,待我的舌尖刚一露头,就霸道地破门而入,戳着我的软腭,叼着我的舌尖又吸又吮着不放。
我被他亲得透不过气,往后躲,他就拖住我的两边屁瓣,将我往他的胸膛挤,像是要将我揉碎了,融进他心肺里。
他粗粝的指腹在我的脊背上游走,落到脖子上,滚烫的掌心掺着隐忍,轻轻扶住我的脖子,头往下偏,舌头如同水蛇般灵活,无孔不入地舔舐轻咬着,酥酥麻麻的触感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搂着他,闭着眼哼哼唧唧,任凭他吃着我的两团ru头,嘬着我的ru晕,呼出的热气不断炙烤着ru粒越来越膨胀。
我的水流了不少,打透了底裤,也shi润了他的物件,
他那一根巨物正卧在我的shi乎乎的蚌口之间蛰伏着,只是轻微地动了下,我的xue口就像是认了主似的败下阵来主动咬住。
他不进去,就在洞口磨我,我扭了扭腰,等不及,只想快点被填满,嘟着嘴求他:“爹地,快点干我。”
他咬住我的耳垂,又转到我的唇上:“我没带套,今天不行。”
我抿了抿唇,小声说:“床头柜第一格抽屉有。”
他的唇骤然离开,语气冷了:“你买的?”
我不说话了,他又来咬我舌头,还掐着我的腰上的rou,我认输,坦白:“Alex送的......临别礼物。”
他哼了声,侧身去翻找,我听到稀稀拉拉的拆包装声。
他怎么又生气了,我有些苦恼,睡陆沉好难,爹地真的好磨人。
我不管,我不能让爹地这么不尽兴,于是抓住他正在戴套的手,低头咬住,用嘴叼过来:“我给你带,别生气了,好不好。”
舌尖蹭过他的马眼,他舒服地一挺,腰上的腹肌更硬了。
我用嘴给他带上,套上突兀的颗粒蹭过我的舌尖,好奇异的触感,也不知道Alex送的是什么高级装备。
他把我拉起来,吻住我:“今天这么乖,要什么奖励?”
我已经shi得一塌糊涂,脸埋在他的颈上咬着:“要爹地狠狠干我。”
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已经抬起我的屁股,将他的宝贝整根送了进去。
屋里很暗,我看不清他的眉眼,但我知道一定是充满占有欲的意乱情迷,因为他的宝贝在替他传达所有的情欲。
“啊,嗯......”我媚叫出声,不仅仅是因为被瞬间填满的火热,还有那带着磨砂颗粒感的凸起蹭过我的内壁软rou,带起的一波波chao涌般的快感,又热又痒,百爪挠心一般,伴随着每一次深入不断扩大,不断蔓延。
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撞,一边沾了我的体ye抹到我的Yin核上揉搓着:“你朋友送的东西真不错,回头要好好谢谢他。”
“嗯嗯,啊......不行,别......别这样,太快了,”我被这猛烈的刺激感逼得无路可退,想要,也想逃,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好,”他躺下来,双手固住我的腰,拍了下我的屁股:“今天你做主,自己动,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我和时逾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女上的姿势,他永远都是控制主导权的那一个,我却永远只有被压,和被折磨的份,哪怕高chao也是被他强制引导,毫无自主权可言,然而今天这场梦里的欢愉却给了我完全不同的自由感。
我听他的话,开始试着自己动,扭着腰让那根rou棒更能为我所用,恰到好处地磨着我的G点,让快感无限延长。
我听到他的低yin,更爽了。
他叫得真好听,就好像是我在干他一样。
我享受主导的快感,享受身下人的喘息和隐忍,也享受折磨得他欲罢不能。
我不让他射,他就只能乖乖伺候我,直到我高chao。
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