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白天被谢玉拘在他的房中,晚上回了自己屋,又和伯安偷情。伯安虽然每次都会把她收拾得很干净,几乎没有留下任何除吻痕以外的痕迹。
而这些吻痕,新新旧旧地覆盖在她的皮肤上,谢玉也分不出哪些是他留下的,哪些是伯安留下的。
起初谯知微会觉得愧疚,面对着谢玉时,她觉得对不起他,并暗暗下定决心再不理会伯安。
可一见到伯安,她就像被下了蛊失了智,被他半推半就地拐到床上去。谯知微脑子不怎么好使,也没仔细想过其中的诡异之处,只把这当做自己的见色起意。
度过了一开始的羞愧期,谯知微很快就适应了他们三人这种畸形的关系。她难得琢磨了一下,发现这两个男的好像也不吃亏啊。倒是她,白天被谢玉弄xue,晚上还要被伯安弄。
谢玉那个人下流得很,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个金铃铛,硬是要塞到她的xue里。
谢玉握着她的膝盖,分开了她的腿,用修长的中指把那颗铃铛抵到了最深的地方。
“夹住了,要是掉了出来,就等着挨打吧。”谢玉冷冷地抬眼,薄薄的眼皮下,瞳仁极黑,一股华贵气。
谢玉口里的挨打自然不是普通的打板子。他之前养的一匹烈马老死了,谢玉就命人拆了马尾做了条Jing致的马尾鞭。黑玛瑙的把手之下,那马尾又粗又硬,一看就打人极疼。
谯知微某天看到谢玉在把玩这样一条马尾鞭的时候,还好奇地问了他一句:“公子,可是府上有人犯了什么错事,这玩意儿教训人得多疼啊!”
谢玉没回答她,只看着她笑了一下。那笑容转瞬即逝,其中的微妙和暧昧,谯知微自然是没有眼色能够识别出来的。
谢玉非常傲慢,动不动就朝着她摆主子的谱,对于她的一些问题,也不屑于回答,好似她是个究极蠢笨之人。
得亏谯知微本身也没什么自尊心,日日得过且过,也不在乎谢玉对她的冷嘲热讽。
毕竟日日抓着她白日宣yIn,把她的xue儿插得通红的,也是他。那个时候他就有人情味多了,爱不释手地抱着她,吃她的嘴巴,把她的口水都吸溜过去。
他的一双瑞凤眼早已被欲望侵蚀,里面全是火热的柔情。他的roujing在谯知微的xue里耸动着,把谯知微撞得一颠一颠的,像在骑马儿一样。
谢玉渐入佳境,而谯知微的xue都被插肿了。谢玉每次都磨得她钝钝地疼,谯知微知道跟谢玉这种阎王是不能硬碰硬的,所以她每次都哭,哭得稀里哗啦,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当然这只是谯知微设想的效果。她再怎么哭,被谢玉插着xue,反反复复地顶撞着,连声音都是破碎的。
哭得也是断断续续,嗓音微弱,像一只被丢弃的病猫,听在谢玉的耳朵里,只有委屈可怜四个字。
再一看她那张脸,梨花带雨,杏眼微红,含嗔带怨地瞅着他,谢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身下被她裹着,谢玉磨蹭着她xue里的软rou,身体上的快感夹杂着心理上的占有欲直冲脑门。
越看她就越喜欢她,当然谢玉是不经常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他口里从来就没有好听的话,只会嫌弃她。
只有这种情浓之时,趁着她被他插xue插得意识迷糊,谢玉才偶尔抛却一下羞耻感,说些难以启齿的情话。
“小微,我的小微,真可爱。”谢玉把阳具顶到一个极深的地方,然后在谯知微的战栗中,把她拥在怀里,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再亲亲她的眉骨、她的眼睛,以及她俏丽的鼻尖。
程度也仅限于此了。谯知微想的却是,谢玉果然拿她当宠物,因为他的遣词造句和她逗谢府大门口的那只大黄狗时一模一样。大黄,我的大黄,真可爱。
她必须趁现在身子骨强健,多从谢玉那里骗些银子,不然等谢玉日后厌弃她了,也不至于什么都没捞着。
所以谢玉发现最近谯知微来找他要银子的次数明显变多了,可她每次也只要一点点,连塞牙缝都不够的。
谢玉懒得每次为了替她支那几块碎银子就劳烦一趟伯管家,索性一次性给了她一个金绣线的锦囊,里面装满了金元宝。
谯知微脸都要笑烂了,嘴角要咧到耳朵根子去。谢玉看着她那个财迷样,想鄙薄她一句“穷酸蛤蟆”,可嘴唇动了动,终究是忍住了。
他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她如玉的脸庞上,她哪里像池塘底的蛤蟆呢,她分明就是一朵开在池塘里的蓝莲花。生动艳丽,灵气逼人,让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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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有点自我认知障碍(?),我以为我写的是小清新,但是写出来的男主似乎个个都有大病,我只能说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