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清趁她被吻到大脑缺氧,糊里糊涂的时候再次温柔发问,“到底还差多少?”
“十五万。”
她之前兼职的时候,每个月到手之后的工资扣除掉必要开销之外,一个月就只能还个一两千,来了程砚清公司能够还三四千了,这还是因为卢松,她少了住宿费和通勤费的缘故。
所以还了好几年,还剩了不少。
程砚清点点头,“知道了,我给你还掉,下个月发工资记得别再傻乎乎的给人转账了。”
白知予戳了戳他的胸口,“我自己还啦,你已经很照顾我啦,我现在一个月有四万块钱呢,还起来快得很。”
程砚清无奈的看着她,“你非要跟我这么见外吗?”
“这不是见外呀?本来我这份工作,压根就不应该拿这么多钱的,这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也是你替我还钱呢吗?”,她突然想起来,“哦对了,那个房子和车子又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写我的名字做什么?”
白知予从他怀里蹦起来,打开抽屉将里头的房厂证本子拿出来,里头不仅是她的名字,而且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上次叫你签的文件,就是委托办理授权书,我有你的身份证复印件,就直接让章宇去处理了。”
白知予脸色复杂,“你…”,她酝酿了半天,斟酌了半天的用词,最后,“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脑子坏了?我也没给你下蛊啊?你自己给自己下蛊了?不对啊,自己给自己下蛊…那你还是纯纯有病啊?”
程砚清扶着额头笑,“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白知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公司,你的心血,你把股份给我那么多,房子车子钱,都给我了,那你呢?”
“我不是有你吗?难道你不让我住房子了?车也不让我开了?”
白知予后退了两步,在书房里来回走了两圈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就不怕我携款潜逃?”
程砚清笑她这弱智的问题,“你会吗?”,他借着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要我了,那也一定是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所以我认。小予,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临时起意,都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理由呢?原因呢?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你跟我有扯不清的关系,藕断丝连的状态,仅仅一张结婚证,不够,我要跟你在生活里,伦理上,法律上,经济上,都永远纠缠在一块。我要你再想丢下我一个人跑的时候,再也不能是‘分手’两个简单的字,我要织一个网,密密麻麻的将你罩在里面,即便你铁了心要撕开这个网,那么在你撕扯的过程中,我也能有足够的时间反应,想出并且做出对策。
小予,我说过,我不可能再放开你了。而这几样东西,就是我给你的诚意,等我们结婚之后,再衍生的一切经济财产都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若届时真是走到了那一步,我必须要保证有足够多的财产去跟你做切割,拖住你想跑的脚步,这也是让我继续奋斗的动力。”,他说这段话的时候,神色平静无比,好像是在同她讨论今晚的月亮圆不圆,亮不亮一样。
白知予立在原地,看见他站了起来朝自己走过来,程砚清走过来,将呆住的白知予合进怀中,他用力的勒紧她,“小予…别害怕…我只是想你在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若是再让我失去你一次,还不如让我去死。小予…什么股份、钱、房子车子,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只要你能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所以小予…求你…别害怕我…我真的太爱你了。”
白知予没有任何迟疑的回抱住他,“我没有害怕,阿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如果我当年……”
程砚清啄了她一口堵住她的话,“当年我们都有不对的地方,所以我们不提当年的事了。”
白知予扯出一个笑,对他点点头,“阿清,你不用害怕我会离开你,我离不开你,我爱你不比你爱我少,所以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会离开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嗯。宝宝说得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程砚清低头,鼻尖从她额头一路擦下去,含住那两片粉唇,暖气供应充足的房间里,旖旎的气温不断攀升。
女人被他按在桌上,粗大的肉棒飞速在嫩穴中进出,白知予侧首贴在木质的桌面上,冰凉的桌面很快就被她脸颊滚烫的温度加热升温,她喘息着呻吟着,“啊…老公…快到了…”
程砚清用力的顶弄了两下,却忽然不动了,拽着她的胳膊将人拉起来,推开老板椅,将钢笔塞到她手里,“签字,不签老公就不让你高潮。”
白知予迟疑着,又被他狠狠的顶了两下,那快感又堆迭一层,她整个人被折磨到处于快崩溃的边缘,程砚清又凑在她耳边,一面在前面揉着她的奶子,一面用她最爱的声线哄她签字。
最终白知予举白旗投降,她按捺不住的在几份协议上签下龙飞凤舞的笔迹,丢掉钢笔,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又将腿圈上去,“行了吧?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