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身边立着没动,姜冉立刻没骨头也没骨气地倒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鲜红的国家队训练外套,与面前那人身上的黑色雪服形成触目惊心的颜色对比。
他手撑着她的手,十指紧扣时,他右手中指的戒指与她左手中指的戒指靠在了一起。
顺便没收了她手里的糖。
姜冉却不怎么在意,抓着他,鼻尖埋入他敞开的衣领贪恋地吸吸他身上的味道,“什么时候来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晚来三分钟你就要吃下别的男人送你的糖了。”
“北皎,我他妈低血糖了。”
“我让你不吃早餐了,告没告诉过你早上不饿也得吃点垫垫肚子?”
他一边说着,还是伸手固定了她的腰,低头看她脸色苍白,他微微蹙眉。
姜冉看他蹙眉就知道要骂人,但是这会儿她不耐烦听他叨逼叨的,伸出一根手指点他的眉心,“一会儿再废话,我现在烦着呢。”
能烦什么,无非就是训练效果不好。
北皎乖乖闭上嘴,轻笑一声,把谢宇给的糖剥了扔进自己嘴里,苹果味的。
姜冉正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她嫁了个神经病吃醋狂魔,下巴就被挑起来,牙关因为震惊从头到尾就没合上过,被他轻而易举地用舌尖挑开,那颗糖被他用舌尖推着推入她的口中。
而后唇瓣分开,他停顿了下,又恋恋不舍地低头亲了她一下。
“什么意思,不是别的男人给的糖吗——”
他“哦”了声,“所以我亲自消毒过了。”
姜冉沉默,拒绝和疯批说话,被他牵着手往食堂走。
走半路收到王佳明的信息,告诉她北皎到了。
姜冉一只手正被他霸占在掌心,只能单手给教练打字说知道了人已经在她面前了……
然后王教练说,那上午休息,正好我也有点事。
这训练狂魔还能有私事给他们放假,是家里起火了吗?
姜冉有点儿惊讶却不以为然,因为正好这会儿她因为恢复训练第一日成绩不佳心灵脆弱,需要缩进她男人的怀抱寻求安慰,所以也没有拒绝王佳明的好意,跟着北皎打包的早餐回到宿舍。
结果早餐吃了一半,看着姜冉吃饭速度变慢,北皎的整个人就像是大蟒蛇似的从她身后缠了上来。
姜冉扔了舀馄饨的勺子。
身后的人拼命用鼻尖蹭她,冰凉的鼻尖蹭的她却是浑身起火,她微微侧过头,“做什么?”
“不是心情不好吗?”他一脸天真,“做点让你开心的事,好不好?”
此时的他,和洗手间前揣兜冷眼看着别的男人给她递糖时的目光判若两人。
”下午还有训练。”
北皎的手已经掀起了她衣服的下摆,“现是给你心灵上的慰藉时间,你知道什么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吗?”
……确实是磨刀。
就是不知道磨的事谁的“刀”。
……
这条狗到底还是懂事,虽然缠人又磨人,但是他还算克制,也就是浅尝一番,没让她累着。
从头到尾拢共就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他不太满足,姜冉却很满足,早上心中那点儿抑郁确实烟消云散。
适当纵欲有助于保持青春。
中午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着,北皎亲手喂她喝了粥,姜冉这副被照顾到像还躺在病床上的架势,让她想起了她周围还真的就有个病人。
在北皎抓着shi巾,不厌其烦地给她擦嘴时,她把自己从被窝里剥出来,说,“我去看看小队长,听说她感冒呢,也不知道吃了没。”
北皎放下粥,有点儿舍不得地盯着她被自己啃咬微红肿的唇瓣,想了想说,“哦,那我陪你去。”
姜冉没阻止,带着他去了另外一栋酒店式的宿舍楼。
他们这些训练队的其实也和滑雪的游客住在一块儿,人来人往的,不穿制服压根认不出人来……
姜冉远远就看见在椿住的那栋楼楼下,王佳明面无表情地站着。
她还在奇怪他在这干嘛,他身后的玻璃门开了,椿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接过了王佳明手上看着是打包的食物。
此时姜冉直接脚下一顿,纯纯是来自小动物对危险的应激性——
身后懒洋洋跟着的年轻人也跟着停下来,沉默了几秒,他的脑袋放在了姜冉的肩膀上,发出了姜冉也想知道的疑问,“这两人怎么凑一块了?”
没人回答他。
就只见椿放下了手里的食物,跟王佳明说了两句什么,王佳明始终表情淡然转身要走,接过刚走出去两步,就被一把拽回去——
他身后的椿还病着,脸蛋是红的,只是眼睛更红。
搞体育的小姑娘体力就是好,只见椿盘着他的肩膀一起跳直接跳到他身上,双腿圈着他的腰,低头吻上男人的唇。
后者蹙眉,像是呆愣了几秒,才伸手把她往下剥。
北皎看得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