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穆止翔毫无形象的大笑着!
凌瑜瑜拿着手绢包了颗热鸡蛋在穆呈郢额头上轻敷滚动,忍不住瞪了穆止翔一眼!
「你爹头上都肿起来了,你觉得很好笑吗?」凌瑜瑜骂了穆止翔,顺带又瞪向穆止煜:「煜儿,外头是何人?」
「是朋友,镖局新来的镖师!」穆呈郢连忙出声回答道:「一早切磋时,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不关他的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俩又合手来瞒我!老是不告诉我,你们怕我担心,就不怕我生气!」凌瑜瑜边动气唸叨,手上不免施了力。
「嘶!」穆呈郢因为额头上的肿瘀痛了起来!
「痛死你活该!」凌瑜瑜嘴上骂着,心里也疼着,手劲更轻柔了些。
穆止煜乖顺安静的立于一旁不说话,眼神和穆呈郢对视一眼后就偏开,本想让本心道人帮忙圆场,谁知本心道人看了场好戏后就又不见踪影。
「娘,外头像大熊的叔叔是谁啊?」穆芷静跟着穆止轩踏入厅堂,看见了厅外练武场上的严无恕,正和武馆内的弟子们比划着拳脚功夫。
「他是严无恕,父亲的朋友。」穆止煜向家人介绍了下:「最近会在武馆里教师弟们,别看他个头大,个性很善良的。」
「长这么大,要吃很多饭吧!」穆芷静天真又好奇的看着外头。
「爹,为什么受伤啦?」穆止轩果然还是最乖巧的,走到了穆呈郢身旁关心着。
「小伤,没事,练剑时不小心撞到的。」穆呈郢向小儿子解释,一道眼神又瞪向偷笑的穆止翔!
「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再笑就延后你娶亲的日子!」不能对穆止煜发火,只好都把气出在穆止翔身上!
穆止翔一慌,连忙看向穆止煜,自家大哥说话的份量可真才是一家之主啊!
「良辰吉日是看好的日子,怎可说延后!」穆止煜立即不认同的反驳道。
「我还希望婚事可以提前呢!昨晚上柔儿遇袭的事,我这心里不踏实!」凌瑜瑜也说出自己的担忧来。
才说着,一名弟子在门口请示道:「师父,弟子有事稟告。」
「进来!」穆呈郢微微推开凌瑜瑜的手,坐正了身子唤道。
走进厅堂的弟子恭顺的朝穆呈郢一弯身,又一一行礼喊道:「师父、师娘、大师兄、二师兄。」
「怎么了,有何事?」穆呈郢忽略弟子偷看他额头的眼神,严肃问道。
「方才弟子从街上回来,听见街坊邻居谈论,昨晚深夜发生三起命案,人心惶惶,衙门正在调查。师父平日乐善好施,常常帮助乡亲们,弟子是想着,可能衙门会请师父帮忙,便来通报一声。」
「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穆呈郢点了点头,看弟子退下后,整个厅堂里的气氛顿时沉重了起来。
「爹,会不会是袭击柔儿的贼人?」穆止翔现在更担惊了!
穆止煜的脸色冷了下来,和穆呈郢心知肚明的相视一眼。
「瑜瑜,你和亲家商量着,看孩子的婚事能不能愈早办愈好。」穆呈郢口气凝重的对凌瑜瑜说道,后又正色严肃的看向两个小的。
「你们两个最近都待在家里别出门,尤其是静儿,少跟着师兄弟们偷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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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的停尸房摆放着三具遗体,穆止煜在严无恕的帮忙下,两人一同用了隐身术就大大方方的进来了。
“大人,三名死者皆为女子,死法一致,皆是被活生生剥皮而死。”严无恕用了传音术。
穆止煜还没有法力可以回答他,怕自己出声不见影的,会吓到衙门里的人,只能向严无恕点点头。
刚巧衙门里的两名捕头和仵作走了进来,穆止煜和严无恕默默退站到了屋内一角。
「这些姑娘也真可怜,无端端的就芳年早逝。」
「兇手还残忍无比,这剥皮的死法得有多痛!」
「一定要抓到兇手!以慰姑娘们的在天之灵!」
「都是年轻貌美的姑娘,没有被侵犯,却直接的被剥皮,兇手是为了什么动机杀人?实在想不通?」
捕快们悲怜又气愤的谈论,全让隐身的穆止煜和严无恕听了去。
「尸身可以让她们家里人领回去了,实在太可怜了….」仵作将手里的卷纸填写好,交给捕快们。
当捕快与仵作离去时,穆止煜和严无恕也跟着他们身后一併退离,只是心底压上了满满的内疚感…..
更可怕的是接连两日,同样的命案又再度发生,死者皆是美貌女子,死亡手法完全一样。
一时之间,整座城里是人心惶惶,入夜后家家闭锁不出,尤其是女子们,个个惶恐不安,城中街坊间更是流传许多绘声绘影的猜测。
真的是採花贼吗?还是妖?或是鬼?
整座城内传言四起,迟迟抓不到兇手,更是让百姓间心慌而流言四起。
而穆止煜除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