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嫦芸默默地捏紧拳头,狐媚子这是干嘛?显摆就她有男人吗?
不要脸!面上装得一副好人,背地里却告她的状,害她昨儿个被她哥一顿臭骂,晚上还给她听他们那点龌龊事儿,气得她差点把床捶塌了。
“娇妹,站里边点,别晒着了。”周顾将人拉到树荫底下,然后迅速松开手,并往后退一步,“出了好多汗,又臭又脏,不要靠我太近,不然弄脏你了。”
“不脏,”阮娇娇俏皮地跳回去,伸着脖子,用力吸了吸鼻子,“也不臭,我们周哥香着呢。”
芒果快熟了,空气里都是果香。
一听就是拍马屁,周顾却十分受用,笑得眼睛都没了,揉了揉阮娇娇柔软的发顶。
秦嫦芸看到这儿,再也忍不住地站起身,因为生气,动作幅度大,板凳摔地上哐地一声。
板凳四仰八叉倒地上,秦嫦芸没管,径直地走了,阮娇娇看到,忧愁地皱紧眉头,小声念道:“她怕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刚走到大厅门口的秦嫦芸咬牙哼道:“你才更年期,你全家都更年期。”
坐在大厅打盹的黄桂花睁开眼睛,问:“咋了?谁惹我们小芸啦?”
秦嫦芸气呼呼地坐到黄桂花旁边的椅子上,“还能有谁?隔壁那个阮娇娇呗!仗着自己嫁了个好男人,天天搁我跟前臭显摆。”
“就那个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娇娇大小姐?”自家闺女什么心思,黄桂花能看不出来,不过对于阮娇娇,她对周顾更感兴趣,对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能把她闺女迷这鬼样子?
她闺女在他们那儿也是出了名的长得乖,年过十六,家里的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烂了,她闺女硬是一个没看上,才拖到现在这年纪。
但,不管怎么说,她闺女也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至于对个有妇之夫死缠烂打吗?
黄桂花跑到门口看了眼,咽口水,扭头问秦嫦芸,“小周军官是什么长来着?”
“团长。”秦嫦芸纳闷,她妈不是知道吗?干嘛明知故问?
“团长啊……”黄桂花视线转回去,盯着周顾的肱二头肌,感叹道,“真是年轻有为啊,小芸你得加把油啊。”
她以为所有军官都跟她儿子一样,瘦JingJing像猴子,没想到小周军官这么结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丈母娘也一样。
这么优秀的男人,配她闺女差不多,黄桂花瞥向阮娇娇,果然跟她闺女说的一样,长得妖里妖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她闺女不算造谣,毕竟说的都是大实话。
秋千搭好了,周顾将阮娇娇抱上去试了试,“怎么样?”
阮娇娇白嫩的手指抓住两边的吊绳,整个人随着千秋轻轻荡出去,徐徐海风拂面,很稳,一点不晃,老周手艺太好了。
见人满意,周顾就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收拾好工具开始翻地,马不停蹄,想着走之前把重活都干了,不要累着他的小兔子。
阮娇娇泡了一壶桂花茶,她在广城买了蜂蜜,舀了两大勺进去,给她和周顾各倒一杯放凉。
然后坐回秋千上,脚尖抵着地面,稳住身子,埋头,在提前准备好的小本本上画起来。
她准备做几个木花槽和十来米长的木栅栏,木花槽用来种一些矮植花卉,木栅栏则是分离菜地栽种不同种类蔬菜用的,阮娇娇有一点点强迫症,她希望自己的菜地有序而整洁,既好吃也好看。
菜地和小花园规划好,阮娇娇又画了一个鸡舍,不过她这个要比常见的鸡笼漂亮好些,不是竹条编织,而是木块搭建成的小房子,周边围上一圈比菜地那边小几号的木栅栏,当做鸡崽子们的自由活动园地,也可以养鸭子和大鹅。
辣子鸡、子姜鸭还有铁锅炖大鹅,都好吃!
“娇妹,这么厉害啊!”头顶传来男人的赞叹声,这让阮娇娇怪不好意思,她从来不是聪明人,更不是读书的料,复读一年才考上大学,录取通知书还没拿到,就被那个白大褂男人剥了皮,她是想学画画来着,只不过没经过专业指导,就没事儿自己乱画画,所以画风其实很幼稚,跟幼儿园小朋友差不多。
都说字如其人,周顾觉得画画更是,媳妇画风这么童趣,足以见得她也一样的单纯无害,可爱的小兔子属性,无疑了。
礼尚往来,不能让人白夸,作为回报,阮娇娇提议给周顾画一张肖像画。
“好啊,”周顾立马从裤兜里拿出小红本,翻开,指着两个人的结婚照,“我明天走后,娇妹就照这个给我画吧?”
这次任务时间未定,不知道何时能归,周顾之前还在担心媳妇把他忘了,没想到天上掉馅饼又砸他头上了。
媳妇天天看着他的照片,不仅不会忘了他,还会越看越喜欢,毕竟结婚证上的他是那么的帅气潇洒。
阮娇娇嗯了一声,开始研究周顾的裤兜,“周哥裤兜真大啊,结婚证都放得下。”
“别说出去,”周顾凑到阮娇娇耳边,神秘兮兮道,“这个裤兜,我自己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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