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今晚这出戏好Jing彩!】
【遇遇好淡定啊哈哈哈……】
【我猜祝之楠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找条地缝钻进去,他室友也是。】
“你在直播?”梁桥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你为什么在直播?节目组安排的?”
凌遇点头:“是节目组安排的,我来找楠楠玩也是跟节目组确认过才过来的。”
“楠楠,你……”梁桥给祝之楠投去一个质疑的眼神,“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我他、妈……”
脏话骂出来,他马上闭嘴。
祝之楠一脸委屈地扁着嘴:“对不起,桥哥,我状态不好,刚刚我也没反应过来,对不起,连累你了。”
“靠!”梁桥无声地骂了句脏话,绕过凌遇大步流星离去,“我去练舞了,你们就当我没来过!”
凌遇懒得说什么,甚至不再看祝之楠一眼,亦走了出去。
祝之楠抱头蹲在地上,满脸痛色:“我完了,全完了。”
从305宿舍离开之后,凌遇跟网友们聊了几句便下播了,实在没什么好聊的。
即便他把祝之楠收拾得服帖了,他的内心也没多大的快意,只是感慨良多。
他曾经去医院探望过祝之楠的父亲,是个很淳朴老实的建筑工人,只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说话都吃力。
凌遇去探病的时候,祝之楠的父亲神智是清醒的,但说不出话来,而凌遇也看得出来,这位中年男人并不想死,也不甘心终日躺在床上,什么事也做不了。
当时祝之楠就坐在病床边,默不作声的给他父亲擦脸擦身体,直到离开病房了都没说过一句话。
但就算这家人过得再不好,凌遇也没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
祝之楠三番两次想置他于死地,如果他不还击,那么他会身败名裂,永无出头之日,虽说他并不想出头。
这是祝之楠自找的。
如果换做别人,把害过自己的家伙干掉一定会很高兴吧?
可他偏偏就是快乐不起来,就好像世间一切美事好事都和自己无关一样。
他的人生,是不是彻底没救了啊?
凌遇心不在焉的想着,不知不觉来到贺初棠的休息室门前,发现门没有关,咧着一条门缝,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咯噔!
屋里有动静!
凌遇停在门口,刚想把门推开,门突然自己开了,里边冲出来一个人影,将他推开后跑了。
“喂!”凌遇欲要追上去,但又不放心地看了眼休息室。
算了,如果是贼,节目组那边肯定会查。
凌遇走进休息室,看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于是他走进里边的卧室。
衣柜是开着的,不过里面的衣服看起来没被动过,倒是床上被子被人掀开了,床上还有个浅浅的凹印。
艹!
刚刚那个人该不会是跑到这张床上趟过了吧?
“凌遇?是你吗?”
外边突然传来熟悉的人声,凌遇忙转身走出去,把贺初棠带进来。
“贺先生,我刚刚看到有个黑影从你房间里跑出去,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戴了帽子,我没看清楚是谁,你快看看你房间里有没有少东西!”
贺初棠环视一圈卧室,最后目光落在有些凌乱的床上,问:“床你动过?”
“不是我!”凌遇否认,“我估计是那黑影。”
贺初棠会意,扣住凌遇的手,将他带到卧室外,“等会儿我再让人过来检查一下,出去吧。”
二人来到沙发前,凌遇坐下后才说:“贺先生,你叫我过来有事吗?连哥他们还在等我过去练舞。”
贺初棠没说话,单手捧住凌遇的脸颊,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
凌遇眨了下眼睛,渐渐垂下眼帘,双手小心地搂在贺初棠的腰上。
他从来都拒绝不了贺初棠的吻,就像那晚他拒绝不了贺初棠狠狠地宠他一样,他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
尽管他始终去意坚决。
似是察觉到了凌遇的心不在焉,贺初棠不舍地将他松开,喘着急息道:“在想什么?”
凌遇不敢与他对视,眼睛只盯着他的鼻梁:“我想,回去练舞。”
无意间甩动额前的刘海,露出了他左眉上方的疤痕。
贺初棠伸手去触摸那道凸出的浅痕,皱眉道:“祛疤膏有没有坚持每天涂?”
凌遇心虚地别开脸,小声说:“忘了。”
看他这样,贺初棠想生气都气不起来,无奈道:“明天你把药膏拿过来,以后我每天都帮你涂。”
“不用这么麻烦的!”凌遇拒绝,“贺先生,我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留疤,也从来没有擦过药,我就是觉得没必要,也觉得麻烦,如果你觉得难看,那你不要再喜欢我了。”
贺初棠蹙了下眉:“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