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顶休憩的鸟儿们被这一声惨叫吓得慌不择路,果然俩傻鸟就追尾了!
喂!交警吗?我要报警!
路之远呼哧呼哧吃面的时候孟安南还捂着自己的脖子,那一脸幽怨的模样活像被地主欺负了的良家妇女。
“别捂了,给我看看!”
路之远把孟安南的手扒拉开,就看见他侧颈有一个清晰且极具艺术感的牙印。
“嘿!我牙还挺齐!”
孟安南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给我找条围巾。”
“要什么围巾啊,大晚上的谁看你?”路之远正趴在孟安南胸前仔细研究他的牙印,一听这话,不屑的摆摆手。
“我爸!”孟安南一睁眼,瞪着他:“我这怎么解释?”
路之远一愣,抬眼看了看他:“就说我咬的呗,你还想怎么解释?”
孟安南抬手捂眼:“我没这个脸解释。”
“我替你解释!”路之远一挥手,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吃过晚饭已经七点多了,他俩收拾收拾开始回家,等电梯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年轻小伙子,他路过的时候看了孟安南脖子一眼,又意味不明的看了旁边的路之远一眼。
可能觉得自己行为有些冒犯于是对着他们笑了笑才离开。
路之远莫名其妙的去看孟安南脖子,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的牙印消失了只留了一块引人遐想的红印。
孟安南随着低头一看,脸都绿了。
赶在孟安南骂人之前路之远转身往回跑:“我去给你找围巾。”
“回来!”孟安南一揪衣领把人拉了回来,“我现在戴围巾才奇怪。”
毕竟祸是自己闯的,该老实还是得老实,一听这话乖乖自己回来站好,双手垂直直达裤缝线,宛如一棵挺拔的小白杨。
“你站军姿呢?”孟安南感觉突然有些安静,一转头就看见旁边站的笔直的路之远。
路之远目不斜视,盯着不断电梯上不断往上升的数字,“我自觉罚站。”
说完好像还把自己给感动到了,没忍住笑:“我乖吧。”
孟安南哭笑不得,眼看电梯门开了,一边虚虚的捂住自己的脖颈以免出现一电梯的人围观他,一边把路之远推进电梯里。
“进去接着站。”
好在电梯里就装了一个人,估计是工作了一天下班的,压根就没看他俩就径直出了电梯。
路之远倒也听话,说着接着罚站还真就自己找了个角落站的笔挺。
“算了。”孟安南把他拉到身边来,揪了揪他的脸,“反正是自己人咬的,总归不是别人,就这么着吧。”
“对嘛!”路之远顿时松了一口气:“年轻人,总有血气方刚的时候嘛!”
孟安南上下打量着他,笑着说“嗯,年轻人!”
开门的时候孟安南还有点犹豫,路之远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进去啊
孟安南眨眨眼:你先进!
屋里孟淮成早就听到动静了,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看了一眼:“你俩杵门口干嘛呢?还要我接啊?”
孟安南虚虚的捂着脖子假装脖子疼自己转转,没看他爸径直往浴室走:“我先洗澡。”
可惜他爸火眼金睛一扫,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是谁啊,他可是块很辣的老姜!
“站住!”
孟安南脚步一顿,偏过头看他爸:“干吗?”
“把手给我放下。”孟淮成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孟安南下意识的去看路之远,结果就看到这个罪魁祸首正没义气的往房间挪。
他想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走到房门的位置堵住了进口,破罐子破摔的放下了手。
孟淮成定睛一看,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化为一声:“切~”,他不屑的瘪了瘪嘴,“我当怎么了呢,不就是个吻痕吗,还给我遮。”
说完还转头去看路之远,结果这人原地望天,实力演绎事不关己。
“你俩...”孟淮成意味深长的分别看了他俩一眼,“注意身体啊。”
孟安南简直没脸见人:“我去洗澡。”
路之远没想到一个牙印可以引发如此令人尴尬的局面,顿觉人生中处处充满恶意。
“我也去。”
“嚯!”孟淮成惊讶的看着他俩。
孟安南简直头疼,抵着路之远额头把人推出去:“你等会儿的!”
路之远也是快人快语,一心想着如何脱离此等尴尬局面,只听到了洗澡两个字眼,便话赶话的接上了。
“我、我、我进房间学习!”路之远慌不择路的冲进了房。
孟淮成一个没憋住,在客厅发出了公鸡打鸣的笑声。
两个人洗完澡已经快九点了,分别坐在沙发的两端,美曰其名:避嫌。
孟淮成留神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