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家这小媳妇一向这样,他早气不起来了。只是今日这起落太大,他需要缓缓。果然,待思昙要下轿,他便缓了过来忙伸手扶人下轿。
本以为天佑又再生他的气,结果他还没哄呢,天佑就好了,于是他也没拒绝天佑没必要的好意,抓着天佑的手一下跳下了软轿。
谁知,这两人一牵手便再也没放开了。待到林中找了一处风景优美的歇脚地,天佑便命人铺了软垫让思昙坐下,自己去打猎了。
他此行目的便是带思昙出来玩 ,也是想与思昙一同打猎的,可思昙伤刚好他又不放心,于是乎他一人打猎便了无趣味,草草猎了一只小白兔和一只山鸡后,便完成任务似的去寻思昙了。
见思昙闭着眼睛在打坐,他便悄悄抱起小白兔在思昙脸上蹭了蹭,见思昙睁开了双眼,天佑便抱着小白兔笑道:“你看它像不像你?”
思昙看了看小白兔,又看向天佑那张近在咫尺无比俊俏的小脸,心内砰砰直跳,脸上却一如平常道:“不像。”
离思昙如此之近,天佑自然也是心如捣鼓的,还总想亲思昙那小白兔般的小脸一口。怕自己忍不住,便一下与思昙拉开了些距离,“是吗,我觉得挺像的,你觉得呢?”于是看向自己一旁候着的近侍。
思昙可是宫中出了名的冷面佛,鬼见愁,也就自家殿下这审美,不由扯着嘴角赔笑道:“殿下说像,那便是像的。”
天佑自然听得出近侍言语中的附和恭维之意,道:“你们不懂!”
近侍心道,我们不想懂。
既然猎物都打回来了,自然是要烤了吃的,只是这小白兔长得像自家媳妇,便是不能再扒皮烤了吃的,于是就将小白兔放在思昙怀里,又看了眼大白兔思昙抱着小白兔的情景,内心一阵满足之后便自行去处理那只野鸡。
太子殿下这等高贵之人何时干过这等粗活,怕是见着这画面的人,第二天都会长针眼的,连同思昙忙上前去帮忙。
天佑却严肃道:“思昙乖乖坐着休息。”又怕一只野鸡思昙吃不够,便对一干惶恐的近侍道:“你们去打些野鹿,河鱼啊什么的吃起来好吃的猎物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于是,思昙便亲眼看着天佑拔鸡毛,去鸡内物,接着生火烤鸡rou的画面,闻着浓郁的熟鸡rou味,思昙那双明亮的桃花眼简直瞪得不能再大。不过天佑这等荒唐之事做得多如牛毛,也不差这一件了。想来他嘴上说是为自己补身体,实则是他自己贪玩,天佑一向这般,他孰能不知。
于是天佑将鸡rou烤熟了,他便也如往常般配合着吃,虽说他食不知味,好歹也是天佑亲自烤的,吃着吃着他竟吃出了点点甜味,甜味之后他还尝到了一点点酸,于是不知不觉间,他就将整只鸡吃掉了一半。
见思昙吃得香,天佑自然开心,“你全吃了吧。”见近侍们抬着不少猎物回来,“我再给你烤。”
“啊!”可谁知天佑一门心思给的,却不是思昙想要的。
看来这追妻之路,还很漫长。
第二日,太阳的光辉还未从东方显现,见正殿的天佑睡得正香,思昙便独自一人去了校场。见一众新兵相比昨日站得直了许多,思昙面无表情地扫了眼众人,“你,你还有你,出列。”
其实思昙只是不愿与人打交道,要说非让他打,他也不是不能适应,这不,昨夜打坐之时微微一思量,便琢磨出了一套练兵之术。
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若能凭借有利的局势,快速制定临机应变的策略便可成。但要达到这一点,这支溃散的新兵队伍还差的远。
于是思昙便从中挑出了昨日对擂时各方面还算不错的新兵。“你们各自从队伍中挑选一百人,这有三本兵书……”这三本兵书分别为攻、守、谋,内容如其名。“你们各自选所长带兵Cao练,五日之内,要将这一百人凝聚成一人。十日后……”思昙看向古小粟,“将三人凝聚成一人。二十日之后,与我演练攻防。”
古小粟疑问,“与少将军演练?”
“我一人对你们三百人,到时若被我击溃,全部绕校场跑三百圈。”
这校场不大不小,跑完一圈少说也有五里,三百圈就是一千五百里,一匹汗血宝马一日不休才日行千里,他们可都是一个个活人,哪有汗血宝马跑得快,这不得跑断腿!可经历了昨日杖责一事,新兵们都一个个有怨不敢言。
“若守赢……”思昙只想过惩处,因为惩罚相对来说与他容易,而奖赏嘛,他还没想好。
思昙为难之时,“若守赢,表现突出者赏文银五百两,良田十亩。其所在队伍每人纹银个五十两,良田五亩。领队纹银八百两,良田二十亩,官升校尉。”天佑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当然,不在乎钱财的或升官,或从我这儿讨别的奖赏。”
思昙些微吃惊的转过身去,果然见到天佑那张神采奕奕的脸。思昙心下疑问,天佑是向来好赖床的,就算是之前处理逸王的案子,侍婢都说他是太阳起他才能起的,如今太阳还没起呢。
不过天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