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颈项修长如玉。她似乎有些羞涩,面颊红红地掩住自己的双ru,另一只手放在泳裙的裙角,不安地扯动着泳裙的长度,把裙摆的蕾丝花边弄得皱巴巴的。
“这谁呀,是咱班的吗?”李奇盯着少女的长腿问道。
路安平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或许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跟七仙女儿一样,来寻她的董永了!”
郝勇直勾勾地望着少女,说道:“你见过七仙女穿得那么sao来寻董永吗?人家怕不是来寻找jian夫的吧?小心董郎知道了,要上天下地弄死我们!”说着,一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竟大声地笑出声来。
林斯的眸色沉了沉,一掌拍在郝勇的后脑勺,语气冰冷地说道:“董永才不会弄死你们,他只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叫你们一个两个到厕所里吃屎!”语罢,他神情幽冷地从水中站起离开。
被拍打的郝勇一脸懵,不明所以地说道:“Cao,学神有一天都说了脏话,稀奇得很呀!”
全是些傻蛋!路安平心下暗骂道。
与林斯一同长大的路安平深知他的性子,知晓林斯恐怕是非常生气,所以才会出口骂人。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随即喊道:“都散了吧,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再怎么看,最后还是别人的,跟咱们有毛线关系!”
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就有rou了!其实,我真心不觉得有虐点呀,女主就是身世凄惨了一点,但是上天绝对是公平的,她成绩好、长得好、有人喜欢,我觉得这样就好。我想把这个故事更完,即使看的人很少。
第十五章 我不进去,我只蹭一蹭(h)
第十五章 我不进去,我只蹭一蹭(h)
第二十一章 教室性交三
抵在甬道中的薄膜之外,少年的rou根便停止前行,就着滑腻的汁水抽插。少女的花xue很是紧致,初初闯进开辟道路之时,xue内的媚rou争相恐后而来,勒得粗壮结实的海绵体隐隐作痛。待花道被顶得再度分泌大量汁ye,rou根与媚rou之间充斥着yIn水,甬道便逐渐松弛,再也奈何不了rou棍,只得任由它施为。
宴九只觉有一根炙热的铁杵在身下进出,滚烫热烈得仿佛要将xue内的细胞烧毁,缠绕在其上的青筋的每一丝跳动她都可以清楚感知。活生生的rou根所带来的滋味与按摩棒不同,那是一种鲜活的、充满生机的,令人着迷的,仿佛是走在忘川河瞥见彼岸花,从此除却巫山不是云,百花失掉了颜色。
快感随着少年的挺动袭来,自尾椎传入大脑神经中枢,自大脑神经中枢传遍四肢百骸,叫她仿佛吃了鸦片一般地上瘾。
然而,这些快感不够,还不够,因为她渴望彻底拥有林斯这个人,即便最后的结局是她付出惨重的代价,她也绝不后悔!当昼夜无光的笼子里倏尔出现一只萤火虫,当那只萤火虫身上带有希冀的光芒,只要是个希望未曾完全泯灭的笼中人,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抓牢那缕光明。而她便是那笼中人,林斯便是那萤火虫,她怎会舍得错过彻底占有光明的机会呢?
少年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脸颊、颈窝、锁骨、胸ru,少女双腿紧紧缠住少年腰杆,指尖沿着少年的脊椎骨轻抚,仿若冰凉的雪花坠落在上,轻如鸿毛却引人发颤。察觉他浑身忽地僵硬,宴九趁其不备,一把推倒林斯,令其倒躺于两张课桌上,就着花xue中的rou根直直往下一坐。
“嘶——”两人俱是发出一声惊呼。
疼痛不过一瞬,少女瞧少年眉头紧皱,该是沉浸于痛快交加之中,心随意动地撑着他的胸膛起伏起来。
“九儿,你这是做什么?”林斯有些生气地低吼道。
宴九眼角落一串串珍珠来,仿佛廊檐上接连不断的水,滴在少年白皙健壮的胸膛上,打得少年的左胸好似破了个洞,冰冷刺人的凉风呼呼地往里灌。
“想要,宴九想要林斯!你之前不是说敢要我吗?现在不彻底要了我,是觉得后悔了吗?”宴九哭道。
听到少女这话,林斯真可谓是哭笑不得。他喜欢她,愿意给她最好的。他知晓她的母亲是个欢场女子,常年与各种男子暧昧燕好,而她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不免对情欲之事有所保留。尽管自己的欲望叫嚣着释放,内心的小人规劝着自己占有,他仍旧选择违背自己最真实的意志,做出最有利于她的举动,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爱意。孰料,她竟是这般作想?
还未等他从思绪回转而来,少女俯身在他艳红的ru头上嘬吸一口,随即大开大合地扭动细软的小蛮腰,花xue对准rou棒又是一个深入浅出。
内里的花道曲曲折折,仿佛黄昏日暮下的小径,与宽广的大道相比较,一眼望不到尽头,途中落红遍地,芳香四溢,带有一种神秘之美。rou根在曲折的花道中探索,一不小心,碰到几块软rou,狠狠地吮吸啃咬gui头一口,酥酥麻麻的疼痒,宛如被蚊子叮咬一口。
gui头陷入软rou的埋伏,棒身为圈圈四壁所勒紧,一阵Jing意涌上心头,林斯不禁眼皮一跳,双手握住少女的腰肢,Cao纵壮实的rou根往里挺入,口中含住水滴状的nai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