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圈,低头抱肩,盯着自己的鞋尖,弱弱地回答道。
一直注视的大胸为少女的手臂所遮挡,林斯心下涌上一股不悦的情绪,扯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少女压在花坛边的花架上,鼻尖自玉颈一路逡巡至耳垂,热气喷洒在少女敏感的耳朵上,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记名字吗?”话毕,他便自问自答道:“因为你的胸太过引人注目,那些男生都被你勾走了,不愿意认真做Cao了,身为学生会的纪委,我有权消灭这个祸因!”语罢,他便将呆滞少女的外套拉链拉下,暴露出那贴身的夏季校服。
丰城二中的夏季制服是一套白衬衫加百褶裙,由于穿了冬季校裤的缘故,宴九并未穿百褶裙,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这也并未违反规定,因为校级领导视察之时,往往重视外在形式,只匆匆瞄上几眼,觉着大抵都穿校服就够了。宴九的夏季校服是刚入学之时买的,近两年来,她就像拔了苗的草一样疯长,特别是胸部和身高,夏季的白衬衫已是不适合她了。
仿佛是导演播放了慢镜头,一颗一颗的拉链往下,饱满挺拔、呼之欲出的巨ru暴露在少年的眼皮下。或许是胸部过大的缘由,少女的白衬衫有两颗纽扣未曾扣上,边角圆圆的衣领逼仄地在锁骨处打卷,倘或视线往下一移,便可见Jing致小巧的锁骨之下,深陷的ru沟和几许白生生的rurou。况且薄薄的白衬衫通透得很,自上而下俯看,可见两个ru球垒成的山沟沟,深不可测的,好似一根手指都钻不进去。
古人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应该是埋胸埋死,林斯心道。
林斯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巨ru,猩红的欲色浮现于眸底。他干涸地舔了舔绯唇,不屑地嗤笑一声,说道:“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小,还没有物理实验课上的实心球大!”
宴九的俏脸布满红晕,握了握拳,委屈地垂下猫儿眼,将外套收紧,粉唇哆嗦了好几下,到底是骂不出人来,钻了少年腋下的空子,逃之夭夭了。
第三章 夜来香
第三章 夜来香
放学回家,宴九乖巧地做饭、写作业,直至洗完澡,她的母亲艳九,那个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女子才回来。听见开锁的声音,宴九偷偷地从浴室里出来,躲在厨房探出一个脑袋观察。
不足三十平米的客厅大灯点亮,刺得少女双眸微微眯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男人的yIn言秽语。
“今晚要玩个不一样的,道具都准备好了吗?”一声粗矿的男音说道。
艳九扶住醉酒的中年男子,媚笑道:“都准备着呢,就等你来!”
也许是男子的独占欲作祟,男子听闻并未高兴,反而是指着艳九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婊子,没有一点情谊,今天说是为我准备的,明天说不准就是为哪个狗男人准备的呢?”
艳九赶紧解释道:“我以前都是在酒店里,不会在家里的。”
自己母亲说得情真意切,可宴九十分清楚,她的母亲在骗人,而且这句话不知骗了多少人了。自宴九记事以来,从一开始发现这件事的无措到麻木,最后演变为习以为常,甚至于有时觉着性爱便是生活中的水,饮用它乃是活下去的要紧事。
一听这话,中年男子朗声大笑,在空间不大的小房子里盘旋。笑毕,他一把抱起穿着暴露的艳九,手指暧昧地在她的玲珑的曲线上游走,虎口叼住女子的红唇,脚步所到之处,衣衫飘落而下,像一片深秋里老尽的枯叶,再也看不到一点生机。
宴九的思绪逐渐远走,本来用于防护的拖把不经意落到地上,打得地板发出啪嗒的疼痛声。
闻得此声,中年男子脚步一顿,回身望过来,警惕道:“谁?”话毕,又看见地上腾空而出的拖把,心下稍稍明了。
艳九惊恐至极,撑着男人的胸膛,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娇笑道:“哪里是什么,可能是我家的小孩子调皮弄的!”
“哦,叫你家的小孩出来见一见叔叔怎么样?让她看着我们做怎么样?想想就兴奋!”
艳九这辈子啥也指望不上了,就剩下这一个女儿,素来待她如珠似宝,不愿她惹上这风尘艳事,怎会松口答应,当下一阵骇然,红唇咬上男子的喉结,压低声线道:“半大的孩子啥也不懂,如果到时候我被你这个死鬼欺负得哭了,说不准找你拼命呢!”
中年男子一时为艳九的口技所勾引,微微使力拍了拍女子的翘tun,听到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显然十分愉悦,粗喘回道:“我欺负你,你也不是很高兴吗?”话毕,他仍旧不死心地蓦然回首。
如花少女一袭白色睡裙,乌发披垂,平整的齐刘海将将及眉,弯弯眉梢之下,一对猫儿眼似两颗漂亮的宝石,在半明半暗的角落中闪光,身材娇小玲珑,凹凸有致,宛如一束盛放于暗夜中的纯白夜来香,无声无息地引诱他人坠入地狱。
宴九未曾料想中年男子回眸一看,柳眉微蹙,吓得跑回浴室。她看着浴室中因水汽而模糊的化妆镜,以手抹开镜面上的水雾,双手撑在上面,看清那一张清妍卓绝的面容,喃喃自语道:“还有一年。”
没错,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