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魁谈谈唱唱……”
“庸俗!”王奎神秘兮兮道:“我要带你去南风馆,怎么样,去不去?”
“那是啥东西……”齐庸凡心想,好像有点耳熟的亚子。
“不是东西!是小倌馆!”
齐庸凡忽然知道是啥了,估计就是上次他在青楼边上看到的那家,都是男人的店。也就是现代的牛郎店嘛,切,当他没见过世面一样。
好吧,他确实没见过世面。
作为一个gay,齐庸凡舔了舔嘴唇,道:“在哪儿?”
章节目录 第五十四章
南风馆离城中心不远, 齐庸凡与王奎步行了十来分钟便到了。这些聚集在一块的青楼ji院在夜里格外醒目,远远望去, 灯火辉煌,隐隐传来脂粉与酒香。
穿过一条长巷,王奎转头道:“今日南风馆碰巧有一场诗词大会,想必热闹得很。”
“不是吧?!”齐庸凡苦着脸,“你不是说要带我来见世面的嘛?怎么是来看这种玩意……”
“哎呀, 你个笨蛋。”情急之下, 王奎连脏话都蹦出来了, “南风馆的头牌名叫楚明月,今年刚及冠, 据说还保有处男之身。假若谁能够在今日这场诗词大会博得头筹,那就能免费获得楚明月的初夜……”
齐庸凡莫名觉得这个情节有点眼熟, 好像经常在古装剧里看到过。只不过现在头牌换了一个性别。
他对于这个楚明月并不感兴趣, 与此相比, 他更见识一番香艳无比的酒池rou林。
不过来都来了, 总不能回去吧, 便随王奎走进南风馆。
南风馆比起隔壁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楼, 可谓清纯高贵了许多。门口站在两名身着白衣的清俊青年, 徐徐晚风吹起他们的衣角, 仿若下一秒就会乘风归去。他们脸上亦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没有丝毫媚俗的气质,反而令人倾慕。
再看内部的装饰,青翠绿竹, 清一色的木桌蒲团,墙边悬挂着山水画或笔力苍劲的字帖。桌上摆得只有茶水与瓜果,全无任何莺莺燕燕。
放眼望去,全是身着青衫的秀美少年,有弹古筝的,有捧书卷的,也有与客人细语交谈的……
齐庸凡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一家茶馆。
见他们进门,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身着蓝衫,看起来上了年纪,保养得当的细嫩皮肤几乎瞧不见皱纹。只有站起来时,能看见弯弯的卧蚕与眼尾细纹,平添几分性感。
还没等他开口,齐庸凡心想,这等姿容,要在现代恐怕已被追捧成大叔型的成熟帅哥了,混个娱乐圈都绰绰有余。
男人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齐庸凡俊美的脸蛋滑到他身上质地不菲的短衫,像是早就认识王奎一般,他笑道:“王公子好一阵没来了,今日怎得了空?”
王奎:“带朋友来玩,听说你们这儿今日有一场诗词大会?”
“谈不上是什么大会,不过就是我们家明月闲得无聊,折腾出的一场小比赛罢了。王公子要参加吗?”
王奎领着齐庸凡往前走,闻言笑道:“我可不会作诗赋词,庸人一个!”
“呦呦。”男人捂嘴一笑,烟波流转,竟有几分妩媚,“王公子这般人物,要自称庸人,我们这些岂不是连人都算不上了。”
这样肤浅的马屁,王奎很是受用,掏出碎银当作赏钱抛给男人,道:“老规矩,寻个最好的位置。”
“好嘞,这就给您安排……”男人忽的看向齐庸凡,“不知这位公子该如何称呼?”
在这种风雪场合,问别人名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王奎刚想说话,全然不懂的齐庸凡已经傻傻地被套出话,道:“我姓齐。”
王奎心想,好险,要是被套出名字来,总归不大安全。
“原来是齐公子。”男人恭敬道:“我叫画夜,若有什么需求,尽管唤我就是了。”
待男人走后,齐庸凡与王奎被领到二楼靠边的位置。他们只需微微侧头,便能看清全场的景象。桌上摆了新鲜的瓜果,以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齐庸凡吃着葡萄,道:“画夜是这里的老鸨吗?好奇怪的名字。”
王奎摇了摇头,道:“在小倌馆,这种人不叫老鸨,叫先生。”
齐庸凡嘴角一抽,心想这不是给私塾老师抹黑嘛。
“你可别小瞧了画夜,如若他不是贱籍,以他的才华,考个秀才出来都绰绰有余。”王奎道:“整个南风馆的小倌,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齐庸凡再度环视四周,能把一家ji院折腾出这样的装修风格,这位画夜先生想必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文青。
“唔,这儿的水果还蛮好吃的。”齐庸凡再度往嘴里塞了一粒葡萄。
“那可不,光这点瓜果茶水就花了三两银子呢。”
所以说,逛ji院在古代属于高消费。
南风馆的生意颇为不错,一楼人头攒动。二楼人少了些,估计是有最低消费的缘故。但这足以让齐庸凡感到意外了,想不到越川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