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一家人再喝一杯!”
沈桐端起果汁,和他们碰了一杯。
几分钟之后,沈桐莫名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就起身去卫生间冲了把脸。但凉水也没能让他清醒,扶着洗漱池突然就跌倒了,碰掉了洗漱池上的一个刷牙杯。
沈槐闻声进入,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沈桐抬起头,看见沈槐是重影。他心里差不多有数了,抓着沈槐的衣袖厉声问:“你,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沈槐惊讶道:“怎么可能呢哥,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走走走,我先扶你出去。”
沈桐推他:“不用你扶!你离我远点儿!”
正巧这时候沈母也听见了动静,站在卫生间门口问:“怎么了?小桐怎么了?”
沈槐:“妈,我哥他没酒量,喝醉了,没事儿的,我给他送屋里睡一觉就好了。”
沈桐挣扎着喊了一声:“不是!他给我下药!”
沈槐立即捂住了他的嘴,转头说:“我哥糊涂了,刚才妈你上厕所的时候他喝了一杯酒,这会儿上头了。哥啊,咱回屋睡一觉就好了,别闹啊。”
沈母不大相信,就问沈桐:“小桐你真是喝酒了?小桐,小桐你怎么样了?”
沈桐:“唔!唔唔!”
沈槐把他从地上弄起来,一手抱着腰一手捂着他的嘴,自说自话:“没事儿没事儿,喝了点酒而已,你这酒量也太差了,咱回去休息去啊,弟弟在旁边看着你,可别吐咯!”
沈桐气得直哆嗦,但他喝下去的不知道是什么药,可能是某种麻醉剂,量还不少,刚才还只是头脑昏沉、站不住脚,这会儿从脊椎到脚趾全都麻了,手上也没了劲儿,只能任由沈槐把他拖抱进屋。
沈桐不愿意认命,在将要进屋的刹那突然发力抠住了门框,冲沈母望过去,希望她能明白个几分。好在沈母已经发现了端倪,拉着沈槐说:“小槐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哥是不是生病了,咱们还是送他去医院吧!”
沈槐保留了最后的耐心,对她说:“妈你别着急呀,我哥不是生病,就是喝醉了。您不是吃好饭了么,先出去找老太太玩去吧,这边桌子我收拾就行。”
说完搡开他妈,用脚跟把门给推上了,沈桐的希望破灭。
他被沈槐放在床上,对方也不等他妈离开,找了根铁管子把门顶住之后就开始脱衣服,藏了半天的兽性终于暴露出来。沈桐哆嗦着去摸兜,正巧苏烈给他打电话来了,他握着手机猛地从床上翻下来,然后滑下接听键。
“崽,怎么没有回我信息啊,我给你打电话没影响你们吃饭吧?沈槐那狗东西有没有烦你?”苏烈在周明翰家的阁楼上给沈桐打了这个电话,等话音落下才发现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一咯噔,感觉不太妙。
转头看见亲戚家的熊孩子正在拿牙签挨个戳周明翰养在露台上的多rou,哪个胖戳哪个,有品相极好的叫不上名字的几株都在往外冒水,苏烈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便顺手朝熊孩子后脑勺甩了一巴掌,送他下了阁楼。
熊孩子的哭嚎声传了上来,同时还有苏毓的严厉质问:“苏烈!你个小王八蛋今年几岁了,干什么要打弟弟?”
苏烈双眉紧锁:“他该打!”
说罢下了阁楼,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
这边沈桐还没来得及听完苏烈的话就被沈槐夺去了手机,然后眼睁睁看他把手机无情地摔碎,末了还一顿猛踩。
“狗东西?那畜生竟然敢这么骂我,简直是不想让你活了啊!”沈槐Yin笑,“呵呵,我的好哥哥,从小你就瞧不上我,我稍微碰你一下你都能嫌弃好几天,现在可怎么办才好?你还怎么嫌弃我?待会儿等我进入你,弄脏你,你嫌弃我就等于嫌弃你自己了。嘶,想想就觉得忍不了,呵哈哈哈……”
沈桐恨极,一恨他这样变态,二恨他毁了自己的手机,那里有《臆乱情谜》的五百多张照片,那是孤本中的孤本啊!他强行吊上来一口气,怒骂道:“你就是个狗东西,你才畜生,你猪狗不如!”
沈槐把他从地上挪到了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兴冲冲道:“你骂吧,待会儿连骂都骂不动了更可怜,只能干瞪眼看着我弄你。我不仅要弄你,还要给你拍照片,拍视频,让那边住别墅的有钱人看看,看清楚你这小白脸儿是怎么在外面勾搭汉子的。”
沈桐:“你,住手!畜生!”
沈槐:“住手?我药都给你下了还能住手?哥啊,这药什么滋味,是不是一开始觉得迷糊,没劲儿,渐渐的又开始清醒,但仍然没劲儿?这药就是这点好,能让人保持清醒很长时间,足够仔细体会自己被弄的全过程了。你可不知道,那小姑娘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的药,给你用是瞧得起你,可不能浪费了。”
沈桐神思一动,问他:“谁?哪个,小姑娘?”
沈槐已经扯开了他的上衣,伸手摸到锁骨,又顺着胸口往下划拉,一脸陶醉地说:“哪个小姑娘我可不能告诉你,她是我金主啊!哥啊,你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