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受呢,很奇妙。如果手掌粗糙一点就是很纠结的爽法,有一种又煎熬又刺挠的愉悦感。但是人的这块器官是非常神奇的,它优先级最高,疼的时候它最疼,爽的时候它最爽。也就是说,手掌粗糙一点不打紧,只要来了感觉,所有的负面感受都会被掩盖,一样能让人欲罢不能。”
沈桐愤恨捂脸。可恶。不知道是谁的手掌那么粗糙。
苏烈:“如果手掌心软和一点会更舒服,大脑神经都跟着突突狂跳,眼睛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脚趾头都得跟着颤抖。怎么说呢,爽得人直想仰着脖子哼哼几声,随时随刻能飞升。”
“……这、这么细致?”沈桐微微喘着气说,“你描述得太下流了,我不听了!”
苏烈:“噢噢,那我说得唯美一点,你听我重新说!”
沈桐直接拿被角蒙住了脸,任苏烈再怎么说都不再搭理。
苏烈本就没打算一次能成,但看沈桐那涨红了的小脸儿,浑身僵成了可怜的形状,稍微碰一下就像布丁似地抖,能说是没动心?苏烈不信,他知道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轻呼一口气,苏烈用尽全力去平复自己的情绪,屈起腿掩盖自己的小秘密。冤不冤,没把人哄到嘴里,自己倒弄得情难自已了。真想现在就下手啊,苏烈自嘲又无奈,心说也罢,好饭不怕晚,他等就是了。
也不知是熬了多久,沈桐已经完全忘了和苏烈打赌的事情,脑子里来来回回播映的都是他说的那些不要脸的sao话,自己这个听的人都无地自容了,也不知道人家哪来的勇气说。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沈桐察觉自己的腰上被人摸了一把,他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苏烈笑yinyin的一张脸。苏烈对他说:“别急着睡,睡这么早等于耍赖。”
沈桐实在是困,闭着眼嘤咛:“你让我睡吧,困……”
苏烈心说好好好,我让你睡,我已经摆好姿势了!但他并没有回应,而是在沈桐再次入睡之后又摸了一把,搅得沈桐焦躁得不行,要不是占着他的床心里过意不去,沈桐都想发火了。
沈桐拧着眉头嘟哝:“别闹了苏烈,我不行了,真的撑不住了……”
苏烈也不舍得折腾自己的崽,但他又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趁机诓骗:“你现在睡也行,这场算我赢,你得满足我一个心愿。”
沈桐脑子里一团浆糊,潜意识里知道这个事情不对劲,又不想去思考哪里不对劲,就一连应了好几个“行”,迷迷糊糊签下了这不平等条约,还被苏烈逼着重说录了视频作为证据。
第二天早上沈桐醒来后压根不记得这茬,他的记忆停留在苏烈口若悬河地说sao话环节。此刻看见苏烈平躺着,竟然还能睡出一脸正气,仿佛昨夜那个sao气冲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沈桐把薄被子盖到苏烈的肚子上,怕他热就只盖了一个角,然后悄悄下了床去开门。但顶着门的都是实木家具,沈桐拖得很吃力,难免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苏烈随之醒了,打了个呵欠就下床帮他把障碍物挪开,说:“这么早就醒了啊,昨夜睡得晚,也不多睡会儿?”
沈桐:“不睡了,昨天没去医院,今天想早点去。你困的话再躺会儿,猴头菇等我回来了带出去遛。”
苏烈心想着他家的崽可真体贴,贤妻良母型的。
他赤着脚去拧门把手,“咔”,没打开。
“咔咔咔咔咔咔”,门还关得好好的。
沈桐自己去拉也拉不动,说道:“怎么回事?外面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
苏烈:“毫无疑问,肯定是我妈昨晚搞的,这女人报复心可真重,太不成熟了。”
沈桐:“别胡说。现在该怎么办?”他扒着门缝往外面喊,“有人吗?外面有人吗?苏毓,苏毓走了吗?阿姨来了吗?赵阿姨在下面吗?有人听见的话麻烦上来开个门!”
苏烈颇有些“天助我也”的得意,装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说:“哎呀真是耽误事儿,现在这个点打扫的阿姨还没来呢,估计得到十点钟。”
沈桐:“那厨房的赵阿姨呢?”
苏烈:“肯定买菜去了,不然早就听见了。”
沈桐又试了好多办法都没能打开门,苏毓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大概是铁丝之类的卡在了门锁上,能转动把手却打不开门。
苏烈也装模作样倒腾了一番,然后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劝道:“我看得再多等两个小时了,等阿姨来了再开吧。你也别着急,不如回床上躺一会儿,睡个回笼觉?”
沈桐没办法,只好躺回去望着吊灯发呆。但这青天白日的和苏烈躺在一起真是太奇怪了,尤其对方还支着手肘一直盯着他看,气氛相当诡异。沈桐不动声色地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忽地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沈桐咯噔一下:“苏烈,你,你有事?”
苏烈说:“你昨晚没有换睡衣,衬衫都压皱了,我想帮你理一下的。”
“哦,不用理,待会儿我回屋去换一件就行了。”沈桐自责做贼心虚,人家小孩儿是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