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敌手出现之前早作布置,不过那些个情人个个都是千年人Jing,就算不用提前沟通,只要他们确实向着自己,多半不会出岔子,可白千羽从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反正目前还没找到解除“卖身契”的方法,不找某个隐藏得很深的大忠犬帮忙,自己就是个矫情的傻子。
行至腹地,魔皇宫殿,这里还是一样的冷清,想来魔域地广人稀,就算魔宫占地面积这么广也不会妨碍到什么。白千羽穿过广场径直往后面的寝殿走去,她指挥那群把嫉妒和不满摆在脸上的女性魔人去给自家的剑灵收拾自己初到魔宫居住的院落,她们嘴里嘟嘟囔囔地却不敢违背。
“主人不必为了叶鱼让她们去做这些。”
“我只是想看她们气得要死不仅不敢打我更打不过我的样子而已,你不要多想。”
“主人不是应该先去找景桓吗?”
白千羽从叶鱼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之后愣住了,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盯着他,眼瞳里闪烁着寒光:“你还知道什么?”
叶鱼连忙垂下头:“知道他和你结了类似魂契一样的契约,生生世世都会跟着你,这是本命剑未化灵前的记忆,叶鱼并没有刻意打探。”
“最好是。”白千羽冷淡地一字一顿地说着。
白千羽赶了好几天的路,推开魔皇寝殿的门,踢掉鞋光脚踩在灵兽皮做的地毯上,一路解着衣服往床上走去,从柜子里取出灵狐毛的毯子往床上一铺,然后倒上去呼呼大睡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就觉得一个赤裸的人从背后环住了她,她吸了一下鼻子,果然是范九徵的气味,就算这家伙有的时候会把自己当成私人宠物看待,冲着她喜欢的气味和超高的相性,白千羽也不是特别介意。
“累了?”范九徵侧躺着用手肘支着头,小心翼翼地理着白千羽睡得蓬乱的头发。
“嗯……”白千羽发出软绵绵的鼻音,转过身用脸贴住范九徵苍白但是肌rou纹理特别漂亮的胸膛,一只手环住了他Jing练的腰。
“我给你写的信都没有看?”
白千羽只是笑,不回答,她确实没有看,撒谎属实没有意义。
“小坏猫!”范九徵将她搂在怀里,手也没闲着,将她背后与腰间的系带都解了开来。
白千羽的手指从他的腰间一路往上,攀住了范九徵的肩膀,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范九徵吻住菱唇,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垫在她的背上,身体相贴地拥吻着。他细细品尝了白千羽的嘴唇,才将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白千羽的粉舌也动情地回应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一闻到范九徵动情时候的气息,她就shi得不行,两人肌肤相贴的部分热得就像要烧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了嘴唇,范九徵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白千羽抽掉了抹胸和下身的衣物,双腿盘上了范九徵的腰肢。
“魔皇大人,小yIn猫只要闻到你的气味就发情了。”白千羽勾着范九徵的脖子,媚人的眼瞳勾着范九徵的心。
范九徵的男根抵在shi漉漉的xue口蹭着,轻声笑着用嘴蹭着白千羽的耳畔:“小yIn猫真厉害,一下子就这么shi了,要我进去吗?”
被范九徵弄得发痒的白千羽扭着腰用花唇蹭着大rou棒:“要魔皇大人,深、深地cao进去。”
“小坏猫一会儿不许求饶。”范九徵含着白千羽的耳垂,白千羽软软的呻yin就在耳边,他就着这个体位,将男根对着xue口缓慢地深入。
“啊……啊哈……一开始就……嗯……”白千羽忍不住抱紧范九徵的脖子,头往后仰着,大rou棒深入的时候就像是将她小xue里的所有褶皱都抹平一般,敏感的软rou被狠狠地碾了过去,她爽得张口就含住范九徵的耳垂吮吸起来。
“小yIn猫舒服得把我缠得死死的。”范九徵不无得意,他抱着白千羽让她先趴在自己的身上,随后坐了起来,含着rou棒的小xue很快就因为姿势的关系吞得更深,范九徵很快就察觉到gui头已经顶到了白千羽的花心,这才刚开场,她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这让自诩老司机的白千羽有点丢脸,带着一点报复性质,她在魔皇的脖颈间轻轻啃了一口,她没有咬很重,只能留下淡淡的齿痕,然后用舌头顺着齿痕舔弄着。
“小猫……看来没问题嘛,那魔皇哥哥的大rou棒再进去深一点好了。”
“嗯?啊……好酸!你怎么就顶进去了啊!”
大rou棒完全没有和花心商量的意思,以几乎强硬粗暴的方式挤了半个gui头进去,范九徵知道白千羽的小xue会咬人,可不知道骤然挤进胞宫的感觉箍得他如此难受。
“小猫不哭,放松一点。”范九徵的手顺着白千羽一摁就会弹起来的tun部一路往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xue口绷得很紧,他有些愧疚自己的鲁莽,玩弄着白千羽的花蒂。
“啊……好痒……”白千羽蹭着范九徵的脖子,慢慢放松下来,范九徵才得以抽出被宫口箍得牢牢的gui头,他大部分的rou棒还埋在白千羽的小xue里小幅度抽插着,用gui头磨着花心,白千羽何曾在魔皇这里体验过这种像泡温泉一样舒适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