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快感并不受阻地传导过来,他很想循着本能顶自己的腰,将男根更加深入地送进去,但是他做不到。
白千羽坐着缓了一下,撑着床前后左右地晃弄自己的腰肢,说起来她还从来没玩过绑住男人,完全自己来,她还是喜欢被干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毕竟她床上的体力还是有点不济,该省力的地方还是要省力。
她晃了一阵之后,还是觉得自助吃得不爽气,索性坐直,前后扭动着腰,让rou棒在里面搅动着。
“唔,好累啊。”白千羽抱怨着,微微抬起腰,模仿活塞运动,让男根退出来三分之一再插进去。
支茂lun只觉得自己的男根被又夹又晃,虽然很舒服,但若是能让自己来Cao控,肯定会更好,他竭力想要睁开眼睛,抬起重重的眼皮,如雪般的女体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颠簸着,那两团惹人怜爱的ru波上的珠儿已然涨成了小樱桃的大小。他的眼睛还没法聚焦,只能勉强看清楚她纤细的玉指完全没法掌控自己的ru儿,rurou填满了她的指缝。
他并没有想到其他,就算是春梦也好,至少应该自己能掌控啊。
如同仙女又像蛊惑人心的妖物一样的女修还在他的身上骑着,她的腰似乎没什么力气了,不再上下抬动,只能夹紧着男根前后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腰肢,支茂lun的听力和嗅觉也逐渐恢复了,他的鼻尖是如同情花般甜腻的香气,他的耳畔充斥着她的呻yin。
“啊,好痒,腰不行了……啊……”
“唔,好想被狠狠Cao弄……唔,剑尊不能醒一醒嘛……唔,好像不行。”
“快到了……但是感觉还不满足啊……”
“啊……不行了……”
她这么叫着夹紧了小xue,支茂lun也被她的桃花源吸得把持不住,直直地射在了里面。他的脑子完全是糊的,只希望这场性爱能持续得更久一点,
高chao的女修伏在自己的身上,疲软的性器被她挪动腰肢弄了出来,她银白的头发披散在自己身前,应当去摸摸她的头,说点好听的,让她跟自己撒撒娇。支茂lun的心里有这个想法,隐隐希望她是谁,可是他依旧没办法搬动自己的四肢。
女修很快缓过劲来,慵懒地从自己身上起来,性事过后的眼尾带着颜色,碧青的双瞳水汪汪的,当幻想成真时,他还是有些吃惊的,是合欢宗的长老白千羽。
“剑尊,多谢款待。毕竟刚刚给你疏通经络耗费我不少灵力啦。”白千羽并不是很满足地眯着眼睛说道,也不管支茂lun醒没醒,她懒洋洋地从他身上起来,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坐在榻边穿上衣服,支茂lun看着她裹上月白主腰,将雨过天青色的夹衣穿上,又披上雪白的薄纱。
白千羽一回头,发现支茂lun正盯着她,眼里并没有排斥和攻击性,就像她晨起能看到的情人的眼光一样,不过比那个要少些情意和粘腻。
“你醒了?”白千羽微笑着问道,“封住的灵枢很快就会解开的,我先走了。”
她没有一点留恋吗?支茂lun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自己一跳,在体力并未恢复就被索取的疲劳下,他睡着了。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3)
醒来时的支茂lun浑身清爽,灵力运行毫无阻碍,仿佛昨天夜间走火入魔的前兆如同虚幻,他身上的里衣也穿得好好的。
难不成,只是一场梦?支茂lun皱了皱眉,昨晚状态实在太差,比宿醉更加无力,可是那诱人的躯体和美妙艳丽的脸庞,还有欲根被包裹的快感,让他不想否定绮梦的真实性。
如果真是做梦呢?为什么梦里的人会是白千羽?支茂lun自然掌握着问题的答案:百来年前,他去往修仙世家访友,她同况孟两人在画舫上欣赏歌舞,她懒散得眼睛半眯着躺在榻上,似乎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正气盟众组织各正道门派入门有一定年岁的弟子前往一处不甚危险的秘境探索,其他门派的长老都一副严阵以待,生怕弟子在里面出事的样子,唯有她毫不在乎地打呵欠。她行踪不定,一会儿听说把魔域搅得天翻地覆,一会儿又跑去大自在殿勾搭佛子;她艳名远播,除了他自己之外,哪一个掌门不在为她苦害相思?
支茂lun挪到轮椅上下了榻,四周看了一圈,试图找到些蛛丝马迹证明她曾来过,未果,只得一路来到洞府前,外面的阳光让他觉得有些刺眼,一年前收入门下的弟子姚瑶果然守在洞府门前,为着她五分像满霏的样貌,负责教习的长老自作主张地将她拨给自己作入室弟子,其心昭然若揭,支茂lun没有明确地拒绝,内心却颇不乐意。教习长老说,这姑娘的村子为魔修所毁,是剑尊出手救了她,因此对他心怀爱慕,支茂lun却根本不记得这档子事儿,姚瑶越是殷勤,他心头就越是烦闷。
“师尊,你醒了,昨晚没事吧,早上我过来时并未发现庾峰主……”姚瑶端着朝食站在那里暗自揣测着什么。支茂lun想到,若是庾曼音不在,难道昨夜白千羽当真潜入自己的洞府做了那些事?
“我今日辟谷。”支茂lun抬起手臂示意自己不需要早饭,决定去庾曼音那里瞧瞧,眼瞧着姚瑶就要进洞府,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