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这么兴奋?
白千羽微笑着抬起手让大家安静一下,随后报出了让全场几乎所有人大跌眼镜的课题:关于合欢宗海chao剑法针对女修的改良以及针对男修威力增强的部分想法。
道行深的前几排长老们神色不变,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可那些抱有不现实期待的修士们就开始sao动了。
意料之中,白千羽并不在意,按照昨天前几天练剑时顿悟的内容,沿着既定的思路顺序讲述着,在讲述改良的缘由前,她现将原本剑谱上的动作舞一遍,再将自己改良的招式演示一遍。在授课的同时,白千羽忍不住往唯一一位着黑色上衣金青长裙的女子瞟去,她似乎是一位万剑山峰主,若是她对着改良的动作面露微笑,白千羽便讲得放松一些;若是她微微皱眉,白千羽就在这一页上做好标识。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台下还会有万剑山峰主,否则她绝不会班门弄斧。
太紧张了,但是也很兴奋,剑法一途没有人比万剑山那帮人更有资格鉴别了,白千羽从讲师一下子变成了作报告的学者,观察着台下大拿的表情推测自己哪里走对路子,哪里又走偏了。
一个时辰的宗门大课钟声响起时,白千羽只讲述了预备内容的五分之四,不过现在收尾也不算仓促,她姑且随便想了个俏皮的结尾作为收束。
“练剑就是推汉子一样,只要肯下功夫就会有成效。”
大多数弟子足足忍耐了一个时辰,直到钟声响起,长老们鼓掌结束才嘟嘟囔囔各自散去,负责教习的长老轻声责骂着“太浮躁了”。
谭文毓与一众贵客围在白千羽身边,对她讲课的内容热烈地探讨着,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所受益,一干人簇拥着她往后面饮宴的水榭走去。白千羽落座在万剑山的女峰主边,落落大方地向她打招呼,她略带凛冽的面容转过来微微一笑若清水涟漪:“没想到白同修对剑法的看法如此出众,倒接近鄙山门剑尊的水平。”
“不敢,不敢,我还想偷偷向你们多学两招呢。”白千羽笑道。
女峰主细细端详白千羽的面容,忽然笑意中多了两分了然:“学了十年还不够吗?”
白千羽愣住了,对方显然认得她,更加熟悉教她剑术的师父,只能维持着社交微笑顺着说下去:“十年哪够啊,在万剑山呆一百年我都愿意。”
这次轮到女峰主愣住了,她展演一笑,向白千羽举起酒杯:“万剑山庾曼音。”
“合欢宗白千羽。”白千羽也举起了酒杯,在其他贵客与同门的觥筹交错间,她们俩达成的默契更显得珍贵。
白千羽算是交到了第三个朋友,庾曼音和她讨论剑术,十有八九会先嘲笑她一番,再肯定她的奇思妙想,她认为这女人恐怕人缘也不会太好。
当她第不知多少次咬牙切齿地挤出笑容,一边在自己的剑法心得上涂涂改改时,白千羽说道:“你这个女人,同性缘很差劲吧!”
庾曼音笑了:“彼此彼此。”
“还有,不要老盯着我的佩剑看,如果你很在意一个合欢宗女修用着你们宗派人的佩剑,你可以直说。”白千羽掐了一把庾曼音的脸颊。
庾曼音拍掉了白千羽的手:“人家都心甘情愿解下佩剑送你了,我有什么好纠结的?又不是我的剑。”
“别以为这样可以糊弄过一个合欢宗妖女哦?这把剑肯定比我想的有来头。”白千羽摸着剑柄,其实她很喜欢这一柄佩剑,从重量到长度都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使起来格外顺手。
“反正这柄剑还是到了你手里,也算是Yin差阳错。”
“不行,你今天必须交代清楚!”白千羽手一挥给房间下了禁制。
“我不是八卦的女人!”
“那你就应该藏得更好一点,别老是用那种半怀念半怜悯的眼神看这把剑。”
“我的眼神有这么恶心吗?”庾曼音不可置信地反驳。
“有。”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复。
“你从哪里得到这柄剑的?”庾曼音发问。
“呃,你们剑尊的儿子那里……”白千羽其实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像献宝一样把这柄剑送给了她,说是他父亲给的,但是他觉得这柄剑少年时期用着还行,长大之后长度和重量就有些不合适了。
“那就是了。”
“怎么?”
“你还在卫澄之那里学剑时,我还不过是管剑庐的长老,他有一天过来找工匠啰啰嗦嗦了一堆要求,我瞅着那工匠一个头两个大就过去问他整这些劳什子做什么。他说是给自己徒弟打的,我想着他哪儿来的徒弟能跟着他学这么久,偷偷跟着他就见到了你。”
“你是不是被我的刻苦打动了。”白千羽挂着笑插嘴道。
“呸。”庾曼音啐了她一声,“后来你一声不响地走了,卫澄之以剑为赌约要求和支茂lun再比一场,他心有旁骛,输得太惨了,为你打的这柄剑被他丢给了支茂lun,躲在自己那地儿不肯出来,没过几十年他就入魔了,从万剑山消失了……”
“Cao!”白千羽没忍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