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自己,冷淡地告诉她不要再来找他了,但是听到弟子说她吐血昏倒在山门外,他焦急得快要发疯,御风过去时连头上的玉冠都有些歪了。只能接受,接受她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情人,接受自己根本没法与她诀别的事实。可是,这一点被旁人戳穿,国秋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他当机立断让贡莲噤声,虽然知道这一做法看起来就像逃避现实。
他大步离开了石牢,面色Yin沉地想要回去好好问问白千羽,魔域魔皇的事,她只是和名门正派的掌门又牵连也就算了,若是连魔域魔皇都……
国秋的照顾(下)
回到住所,映入他眼帘的是这样的景象:清冷的月光洒在银发女子的身上,她身着雪白的纱衣,更兼肤白如雪,仿佛要化在溶溶月光中,她举起酒杯,对着月亮似乎在邀请看不见的仙人共饮,她高举酒杯,仰起头,杯中透明的酒ye化作月光的一线落入她张开的樱桃小口,杯子举得太高,好些酒都溅落了出来,在她的脸颊与肩膀还有齐胸的襦裙上。
她眯起醉眼,拿着酒杯的手放下垂落到一边,转过头微微笑道:“国秋,你回来啦。”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就好像她在双修时发出的声音那样,国秋完全忘了自己匆忙赶回来究竟是要质问她什么,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脚步顺从心意往她身边靠近。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让国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白千羽拿起放在一边的玉壶,张开嘴,微微伸出舌头,玉壶中的酒倾倒而下,那些她来不及喝下的酒从她的嘴角汩汩流下,顺着她天鹅般的脖子、Jing致玲珑的锁骨,一路涌进了她胸前的沟壑中……
国秋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将坐在毯子上的女修抱进怀中,将她的纱衣褪下,让她的腿分开盘住自己的腰,凑近她的唇角吸着酒ye,他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轻柔地放在她的后颈,国秋的唇舌从她的嘴角移向脖子,啜吸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国秋……国秋……”白千羽软软地呻yin着,朦胧醉意外加国秋的挑逗让她的下腹开始发热,小xue也濡shi了,她的手一松,空掉的玉壶滚到一边,她虚虚地环抱住从石牢出来对她来说冰冰凉凉的国秋。脖子上的酥麻,使她忍不住挺起胸脯靠近国秋,脖子微微后仰,醉眼半睁地说着胡话:“国秋,月亮不白,上面有斑点,那些诗人都是说胡话呢!哪儿来的洁白如玉呢,骗人!”
国秋轻笑:“月亮哪有千羽白,千羽的身体才是真的洁白如玉。”
“呼呼……国秋你从来不说这么荤的话……”白千羽轻轻拍打了一下国秋的肩背。
国秋但笑不语,解开了白千羽背后的襦裙系带,只消往下一拽,如玉如绵的雪ru就跳到了他的面前,国秋埋进她的柔软之间,舌头扫过ru沟,将有些干涸的酒ye卷入口中,他的手指摩挲着白千羽的脖颈,耳边是她柔软的嘤咛:“国秋,好舒服啊……”
他亲吻着白千羽的ru房,将其中一侧含入口中,吮吸着,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的rurou,白千羽身子敏感,加上酒Jing的催发,xue口争前恐后地涌出了yInye,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渴望被贯穿,被狠狠地Cao干,她声音发颤地邀请:“国秋……我想要了……”
国秋让她仰面躺倒在红色的毯子上,她的躯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她的手向他伸去:“国秋……”
他抓住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拉扯下她的襦裙和底裤,微凉的手掌抚上发热冒水的花xue摩擦着,白千羽嘴唇里溢出了难耐的呻yin,她在床上本就言辞放浪,前世的时候什么“大rou棒”“大鸡巴”“saoxue”没说过,只是到了这里看着男修们大多斯文,也就忍住了,现下喝了酒,花xue空虚得紧,偏生国秋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她脑子一糊,说的话就不受她控制了。
“国秋啊……你不要光摸啊,好想要啊……”
国秋像弹琴一样拨弄她的花唇,白千羽难受得紧,小xue像是有意识一般想要把手指含进去,可国秋偏不如她的愿,还狠狠地摁了一下她的花核。
“呀……”白千羽在国秋的刺激下,小小的泄了一次身,花xue里涌出的yIn水滴落在毯子上,更是弄得她的腿心附近没有干的地方,国秋的手也被喷shi了大半,“好国秋,好哥哥,千羽要吃国秋哥哥的大rou棒,小saoxue要国秋哥哥狠狠地Cao。”
国秋神色一暗,白千羽yIn乱起来,当真要了他的命,他根本没空去追究是谁教了她这么yIn荡粗鄙的话,胯下的男根硬得一秒也不想多等,他褪去裤子,扶着rou棒一点预兆也无地插入了白千羽流水的小xue。
“让你吃rou棒!你个妖女!”国秋发着狠劲往里顶弄,白千羽软成一滩哀哀直叫。
“国秋哥哥,好厉害……啊……”白千羽被国秋猛烈地攻势Cao弄地ru波乱晃,她不住地摆着头,发丝散乱在地毯上,就像盛放的白色曼珠沙华,纯洁又妖异。
男根不断顶入媚xue之中,里面的媚rou层层缠上来,gui头仿佛不断在极窄又软嫩的地方开拓,仿佛每进一分就有阻力,柱身也被紧紧绞着,退出去时整个媚xue都不肯一般地缠着他的欲望,想要让他永远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