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之一,如果是在床下,根据蛛丝马迹,她绝对可以断定,这家伙肯定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但是现在她只能不确定地觉得他跟白月光有点关系,而且她还很无情地想不起前世白月光叫啥了。
景儒衡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千羽的异样,他抱着白千羽的腿重重地往里顶了两下,xuerou死死地纠缠住他的男根,每一次抽送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白千羽被重顶了两下后什么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情欲一下子把她冲回了当下的快感之中,再厉害一些的话,她连自己前世叫白蓁都要想不起来了。
她总有一种魔力,让男人想在床上放肆地对待她,就像现在的景儒衡,他也很想温柔一些,可是忍不住,她的小xue收缩间吞吐着他的欲望,每次深入顶到宫口时在gui头处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让他脊椎发麻的吸力。
他紧扣白千羽的大腿,一下下像是把男根挈进去一样重重地Cao干着她,方才还嗯嗯啊啊的嘴里,一下就被顶出了yIn词浪语。
“唔,好棒……好厉害……”
殊不知,景儒衡听到她浪叫就火大,干得更加狠,一直顶得白千羽宫口发酸,大腿根也被胯骨撞得生疼。
“啊……小xue里面好酸,要被插坏了……呜呜……”为了堵住这张乱叫的嘴,景儒衡只能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舌头。
以前的她虽然床上也放得开,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yIn荡,还算是有所顾忌的,这家伙穿成合欢宗女修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吗?借着修炼的名头早就百人斩了吧!真是可恶的小家伙!
就算是这样,就算她yIn荡不堪,情人满大陆,自己还是爱到从心底都涌起苦涩。
景儒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放开了她的粉嫩的舌头,舔去她嘴角流下的津ye。
“唔……”方才几乎灭顶的快感在景儒衡的速度放慢下,变成了一种折磨,快感的欲chao在她即将漫出的关口晃荡着,却迟迟不给她一个结果。
景儒衡爱惨了她得不到时的无辜小猫样子,喉头溢出的呻yin都无比惹人怜爱,他的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大拇指慢慢摸索她的颈窝,白千羽忽然坏笑着狠狠夹住了体内的男根,进而抬动自己的腰肢摩擦着他的下腹。虽然眼睛被蒙着,但是她如愿听到了男人粗喘变得紊乱,景儒衡看到她嘴角得意的坏笑,知道她是故意的,无奈也只能如她所愿,像是最后冲刺一般地冲击她的宫口,她盈盈ru波,晃动着,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去吸吮,去紧紧抓在手里。
在漫天的星光迸溅进她的脑海里时,她听到了梦呓般的呼唤。
“蓁蓁。”
和魔修做爱,尤其是渡劫期、大乘期的魔修,白千羽总要耗费些Jing力把他们与灵气混杂在一起的魔气消耗掉,因此完事之后总会力竭般地瘫软在床。眼前的黑纱没有被拿走,白千羽也不在意,他好像在帮自己清理,其实她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自己施个咒又干干净净了,在消化魔气之后她没力气多想便沉沉睡去,留下景儒衡一个人叹气。
之后白千羽再也没有被景儒衡夜袭,两个人之间保持着奇怪的社交距离,谁也没有戳穿谁。
景儒衡也绘制了合适的扇面,组装上之后在某天白千羽专注于给况孟画画时放在了她的桌上。
白千羽抬起头看着他,下意识把手里的灵魂画作合了过去,眼睛里礼节性的冷漠就像一根芒刺刺在景儒衡的心底。
“魔皇大人交代我做的扇子。”景儒衡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情感。
“他神经真粗,给我送东西拜托你做也就罢了,还要拜托你送的吗?”白千羽撇了撇嘴角,手仍旧掩着信纸,没动手边的扇子。
“魔皇大人让我做好了尽快送给你,之前不知道应该画什么扇面,着实耽搁了一阵。”景儒衡不敢说自己废了多少稿,结果扯了个无比天方夜谭的谎,“之前与你不熟悉,不知道什么扇面适合你。”
“哈。”白千羽短促地笑了一声,显得极其嘲讽,“那深入交流后你就有灵感了?”
她和景儒衡之间隔着窗户,她盯着他缓缓展开扇面,景儒衡被她看得不自在,摸着鼻子低下了头。白千羽将视线移到扇面上,这是一面相当朴素的扇面:大片的留白,扇面的正面和背面相对的位置,各画了一只蝴蝶,蝶翼脆弱却绚烂,上面点缀着金箔、被Jing心碾碎的青玉和铜晶,蝶翼的华美反倒将那本身就画得苍白干瘪僵硬的胸腹衬得更加诡谲。她心里很喜欢,脸上却不显现出来反问道:“这是什么?”
“纸蝴蝶。”景儒衡的眼里闪动着痛苦,被白千羽看在眼里,她忽然百分百确认,眼前之人保留的前世记忆远比她要多,毕竟她可是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
“要是用扇子去扇这样的蝴蝶,它可飞不动。”
“是的,它只能被钉起来、裱起来做成装饰品,永远也飞不起来。”景儒衡支撑着自己说完这些对白千羽来说没头没脑的话,颓丧着快步离开了。
白千羽望着扇面,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虽然自己对他的记忆只剩碎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