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魔皇大人最厉害了……磨死千羽了……啊……要被魔皇大人顶坏了……”
“你是我的……”范九徵咬着白千羽的耳廓说道,若是放在平常,她早就嗤之以鼻了,但现在是在床上,情况就不一样了。
范九徵让她平躺回床上,轻轻摁着她吃下他男根的小腹,白千羽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叫声,眼睛里全是情欲,她的指尖勾着他的手腕,嘴里吐出yIn荡的话语:“魔皇大人,想要你狠狠地干我……”
范九徵还是不动,掌心摁着白千羽小腹的地方往里面输入了些许魔气,他的真魔之血和她的体内的情花能引发些许共鸣,从而让她更加情欲勃发,白千羽只觉得内里更加痒,只能紧紧缠着范九徵的男根。
“啊……好痒好热……魔皇大人救救我……狠狠地干我啊……”白千羽哀求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范九徵,另一只手胡乱玩弄着自己的rurou。
范九徵其实也忍不住,看着她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情欲难耐地扭动着,他是真的喜欢,喜欢归喜欢,他知道不能被这个女人把心夺走。
他收起奇怪的想法,抱着白千羽的腰,一下下又重又深地往里Cao干,白千羽咿咿呀呀地yIn叫着,她也知道跟魔皇这样的人做,随便她床上怎么yIn乱都无所谓,也就不收敛了。
她根本不需要男人诱导,就能说出yIn乱的话语,只是脏话什么的她还要看当事人的接受程度:“呜呜……我是魔皇大人yIn乱的小母猫……”
“啊……魔皇大人……要把我戳坏了……”
“啊那里……啊,我不行了……”白千羽绞紧了内壁,身体战栗着迎来了第二波高chao,她能感觉到魔皇的魔气和Jingye灌进了她的体内,她颤抖着,嘴唇微张,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范九徵很想凑上去含住,但他忍住了,伸了两根手指进白千羽的嘴巴,夹着她的舌头玩弄,她无意识地应和他的手指,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
直到她高chao渐渐退却,范九徵才收回手,拔出男根,白浊从她被Cao干到鲜红的花唇中涌出。
太可爱了,这只小色猫。范九徵摸着白千羽的脸,躺在她身边,把她瘫软无力的身子搂在怀里。
其实范九徵也不想这样计较,趁着情欲尚未退却理智没回笼的时候,他问了:“你和剑疯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被折腾得直犯困的白千羽在听到“剑疯子”这个称呼后,将抛入深海的记忆打捞了起来,“卫澄之”三个字总算浮现起来,可她脑子还是糊的,回答起问题来完全不顾忌对方的感受:“几百年前他教过我练剑……”
“还有呢?”
“我睡过他。”说完白千羽如释重负般睡了过去,其实她也不是被搞累了,实在是范九徵灌给她的魔气太多,她一下子消耗光太费力了,对于只有她能感觉到被跟踪的气息这个问题,她也有了点头绪。
范九徵有些生闷气,可理智回归后又觉得自己的情绪不能轻易地被这个女人牵着走,也不知是跟谁较劲,他撇下白千羽跑回自己的寝殿,盘腿坐着冥想了一晚上,倒让白千羽睡了个日上三竿。
魔皇与白月光4
可能是下意识觉得魔域魔皇这儿最安全,白千羽有种终于找到能放心单独睡个安稳觉的好地方了,前提是范九徵别来夜袭。她在床上伸了懒腰,懒洋洋地推开了门,旁边就有两个女性下仆进来把床上用品换了,还替她带来了首饰和一小箱衣物,还有盥洗用的水。挺好挺好,又能享受万恶的地主阶级生活了。
用过早午饭后,白千羽支使人把榻搬到院落里,躺着一边给自己打扇子,一边分析范九徵夜袭的心理成因。她始终认为,范九徵对待她就像对待一只名贵的猫,像他这种没耐心的人迟早会厌倦一大早喂猫铲屎,还要关照猫咪卫生健康的生活,然后将猫送人或者弃养,当然不是说她需要被铲屎,她是不拉屎的仙女。范九徵这样的人属于付出多少就要讨回多少的斤斤计较的人,即便他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欲望,一想到自己要给白千羽办事,还是会让白千羽用身体付出点代价。
好了,自洽了,白千羽又能安心地享受生活了。
哦不对,得跟况孟打个招呼,她一下从榻上竖了起来,跑进屋里,咬着鼻头思索了一阵,在纸上画了两个火柴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刀,脸上花了个歪歪扭扭的藤蔓,另一个躲在拿刀火柴人后面,下身画了个三角形当作裙子,还画了个笑脸。
灵魂画作诞生,况孟一定看得懂,白千羽得意地等墨迹干透装进信封,召来一只纸鸢。
况孟收到信的同时,属下来报说最近麻家几位长老接连离奇死亡,疑是魔域所为,她展开那副画作,会心一笑,让属下不必过分担心,这个消息既不用过分传播也不用封锁消息源。她自有说辞。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况孟挥挥手让属下退下,再次展开白千羽的画作,笑得肚子痛,她一定要好好保存这幅画,今后用来嘲笑白千羽。
范九徵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当晚就跑到白千羽房间里问她索要报酬,白千羽隔天注意到卫澄之没有跟在他身边,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