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小男孩的眼里,大概就是个漂亮女修觊觎他如同仙人一样的师父,六七岁的孩子还很难说性向觉醒了没,总之他对白千羽能这么轻易地和康横撒娇产生了敌意。他收了剑,竭力克制脸上的不爽,走到康横身边,说道:“这位是师姐吗?”
“说到底,我不算你师父,所以你还是和叫我一样,叫她前辈比较好。”康横解释道,他知道自家宝贝徒弟不喜欢因为岁数不过千而被看低辈分。
小男孩更加难过,嘴角都瘪了下去:“师父是要抛弃我吗?”
白千羽松开搂着康横脖子的手,转过身俯视小男孩,方才楚楚动人的表情完全消失,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啊,你这家伙好吵啊,都说了不是你师父了,还想干嘛啊?”
小男孩被她的威压吓得抽噎起来,居然还能鼓起勇气大吼:“你这种妖女怎么可能配得上仙人一样的康横长老!”
“看来这里容不下我了,我还是去药王谷暂住吧。”白千羽拉开康横搂抱她的手,作势要走。
“不许对白长老无礼!”康横呵斥了小男孩,又拉着她的手腕把白千羽带回怀里,柔声说道:“不要和个小孩子较劲嘛。”
“不行,我看到他会不开心。”和白千羽比熊,她还没输过。
康横故作严厉地对小男孩说道:“你回藏书阁的师尊那里去,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要来这里了。”
小男孩委屈地转身,却看到了白千羽得意地冲他吐舌头的样子,心中更气一跺脚跑走了。
白千羽靠在康横怀里笑得像个大反派,啄了两下他的嘴角表示感谢,康横有些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像个小孩子。”
夜半三更,白千羽又被那种无名的Yin寒慑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自己正安稳地躺在康横怀里,她环视四周并无任何可疑的踪迹,有一只纸鸢候在窗口,白千羽刚准备起身,就把闭目养神的康横惊醒了。
“怎么了?”康横问道。
“没事,大概是况孟夜里睡不着给我写信了。”白千羽随手拿了康横的罩衫披在身上,走到窗前结下了纸鸢挂在纸鸢脖子上的信和小布包,她回头见康横没跟过来,拆开了信。饶是见多识广的况孟也不清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怎么解释,但她可以保证不可能有比大乘期修为更高,或者说已经飞升之人再来干涉这个大陆,因此原因还是出在那几个大乘期之人的身上。况孟推测出三种可能,一是白千羽在无意间与人结了仇,对方打算伺机而动;二是白千羽的某个情人吃醋所以跟踪她,密切注意她的动向;第三种情况比较复杂,况孟将诸多原因归结成为了其他。随信附上的是一种药粉,洒在结界的周围,它就会依附在结界上,若是有人靠近结界,药粉就会根据他所修的路数呈现不同的颜色,比如药王谷的丹修就是呈现草药的绿色,凌霄宗的法修会出现深蓝色,佛修是白色,魔修则会出现赤红色。
白千羽抬手一挥,指尖闪过一丝红色火苗将信件吞噬殆尽,又从百宝袋里翻出一只迷你偃甲,给它施了个隐形咒,让它驮着药粉撒到结界外面去。
康横见她一连串动作不寻常,绝不是收到闺蜜来信这么简单,下意识认为是白千羽遇到了麻烦走到她身边,抱住了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况孟喜欢上了一个危险人物,我给她点东西防身。”白千羽很自然地说道。
胡乱猜测只会让两人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关系变差,康横只是细细地吻着白千羽的脖子和耳背,把心里的不安压下去。
“师尊,痒。”白千羽缩着脖子试图逃开,其实不过是缩在康横的怀里咯咯地笑。
明明知道,不断缠绵下去的rou体关系也不会让她的心靠近一点,可是康横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地沉溺下去。
康横让白千羽伏在自己的身上,凑近白千羽的花xue,敏感的小xue感受到了他的鼻息之后就透出了晶莹的花露,白千羽握着康横半勃起的男根细细的从下至上玩一般地舔弄着,趁康横还没有对她进攻,她才能这么余裕地一下下吸着男根的柱身,当她才舔了一下顶端,两瓣花唇就被康横分开,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头从她的Yin蒂一路舔到她分开的小xue里面,她的腰一下子软了下去。白千羽也不甘示弱,尽可能地将康横尺寸不小的男根含进去,舌头轻轻拍打着康横的马眼,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卵蛋,盘在手里有些凉凉地,又带着韧性的软。
康横被白千羽口活弄得也有些不专心,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折磨这个妖Jing徒弟,他用舌头卷去了不断涌出的花露,从下往上地细致照顾着白千羽的Yin蒂、花唇和分开的小xue,又用舌尖戳着白千羽最脆弱的Yin蒂,很快白千羽的春水越出越多,她吞吐自己的男根的速度也变慢了不少,康横知道她马上就要不行了,两瓣花唇也收缩着渴望更深的刺激。康横将舌头伸进了花xue中,模仿性交般一下下戳刺着,带着茧的食指摁押着她的Yin蒂。
“啊……师尊,不行了,好想要……”白千羽吐出了完全勃起的男根,胸ru压在康横的下腹磨蹭着。
然而康横没有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