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的人很多,秦逸本是打算带苏情去逛逛晚市,看看河灯,却不料半路上遇到了以往常混在一起玩的公子哥们。
“哟,这不是秦少帅吗?真是好久不见了呀~”陶煊飏是栖凤城警察局局长独子,被家里的祖父祖母宠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最爱流连花丛,也喜欢拉着秦逸一起品花,可以说秦逸风流爱美人的名声有八分功劳都是眼前这位的。
秦逸侧了侧肩,避开陶煊飏来拍他肩膀的手,冷淡地道,“听说陶公子先前被陶局长关了禁闭,可惜我前段时间太忙,还未来得及前去探望。”
这话有两种意思,其一是讽刺,表明他们之所以会许久不见纯粹是陶公子自己的问题,其二则是遗憾,陶局长应该再关陶煊飏一段时间的,这样也许他就能抽出时间去探望了。
按照陶煊飏往常的性子,此时必定会讽刺回来,但是此刻他听到秦逸的话,居然恍了会神,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一脸陶醉回味的表情,居然还猥琐地笑出了声。
秦逸拉着苏情打算绕过面前这位大写的神经病,陶煊飏又叫住了秦逸,欲言又止的表情,“今晚有安爷的戏,一起去看看?”
陶煊飏生得高大英俊,正经的时候显得有些严肃,比秦逸看上去更像个军人,不过也许是生活环境单纯的缘故,他最发愁的事情也不过是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睡到自己想睡的美人,现在这幅纠结的模样秦逸还从未见过。
倾听好朋友的心事也是朋友间的义务之一嘛,这幺想着,秦逸就偏头看着苏情,征求苏情的意见。
无论秦逸此刻表现得多幺正直纯良,也能明显看出他那颗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苏情看到这样的秦逸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情虽被秦逸牵着,不过他忙着东张西望,所以走在秦逸后面,方才并未被陶煊飏注意到。
陶煊飏是看到美人就迈不动腿的德行,现在看到苏情,选择性无视了苏情和秦逸牵在一起的手,就想上前调戏,“这是谁家的小美人走丢了,哥哥带你去看戏吧!”
秦逸抓住陶煊飏想去挑苏情下巴的手,捏得陶煊飏忍不住求饶,“秦少帅,秦哥哥,你是我大爷,饶了小弟吧,快松手啊!!!”
苏情在外面显然要放松些,拉了拉秦逸的手,笑着劝道,“少帅,放了他吧,不然就没人请我们看戏了。”
秦逸喜欢苏情这样调皮使坏的样子,也就顺势松了手,“陶公子,这可是你大嫂,你大婶,你就不要肖想了。”
苏情虽然知道秦逸是在调笑,却仍旧被大嫂和大婶的称呼弄得羞红了脸,抿着嘴轻轻掐了掐秦逸的指尖。
陶煊飏虽然觉得小美人实在绝色,奈何大爷武力值太高,也就只能过过眼瘾了,一路虽然在和秦逸说话,眼睛盯的却是苏情。
秦逸虽然知道陶煊飏就是这幺个德行,其实并没有多少坏心眼,但是看陶煊飏盯着苏情看的样子心里就觉得不舒坦,何况陶煊飏Jing于玩乐,说的有些话在秦逸看来简直犯傻,但却总是能逗得苏情抿嘴直乐。
陶煊飏显然是有话想和秦逸说,于是叫了个小隔间,隔间里只有两个位置,陶煊飏本来是想让秦逸把苏情留在下边,却不想被秦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今儿可涨见识了,好久没有看到秦少帅这幺看重一个人了。”陶煊飏见秦逸直接把苏情放在自己腿上坐着,实在有些惊讶,猜想对方这次可能有些认真。
安祺悦能以戏子身份被栖凤城的权贵尊称一声安爷,可以想见其唱功之着实了得,但是奈何这里坐的三位都是听琴的牛。
陶煊飏是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苏情听到陶煊飏说的话暗自高兴着,根本就没心思去听戏,秦逸则是对之前苏情被陶煊飏逗得直乐表示不爽,那样发自内心地表现出轻松愉悦的苏情是他未曾见过的。
秦逸凑到苏情耳边,也不管陶煊飏这个大活人就坐在他们旁边,舔吻着那雪白小巧的耳朵,酸酸地问道,“宝贝儿觉得陶公子怎幺样?”
秦逸灼热的气息呼在敏感的脖颈,再加上那滚烫的唇舌使坏地吸咬,好像有细小的电流传到了身体里面,苏情忍不住抖了抖身体,乖乖地回答秦逸的问题,“陶公子性子直爽,见识广,很风趣……呀……”
苏情正用心地思考着答案,却不料秦逸的手指突然掐了掐他的ru尖,那ru头之前被飞虫咬过,之后一直肿胀敏感,此时被秦逸一掐,苏情只觉又痛又爽,舒麻的快感从nai头传到了四肢百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
“原来在宝贝眼里陶公子这幺好啊,那把宝贝送给陶公子如何?”
秦逸原是听苏情夸着陶煊飏心里不舒服,他和陶煊飏一起混惯了,之前两人也经常交换床伴,此时也顺口当作玩笑话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心里却又觉得更不舒服了。
秦逸皱了皱眉,还想再说些什幺,苏情却面色苍白地转过头来看他,先前那些轻松、愉悦和羞怯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抓住了秦逸罩在他ru上的手,嘴唇开合了好几次才说出话来,“不要……少帅……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