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极了糖的孩子,金蝶儿灿笑着用力点头。「好喝呢!」
「换个喝法吧!」庆焰将酒注入自己的口中,在她眼见最后一口被人喝掉打算抗议之前,便将嘴覆上了她的。
「唔……」从未被吻过的嘴唇吃惊地贴上了这男子的,金蝶儿残存的一丝清醒让她本想挣扎,但香烈的陈酿徐徐输入檀口中时,她又迷神了。
她贪婪地渴饮,甚至捉紧庆焰的襟领让他能贴得更紧,想把他口中最后一滴尽力吮干。就在她神智尽失之中,吸吮已不觉地化成了深长热吻,shi暖的舌儿相互交缠难舍。
迷醉熏陶的如丝媚眼和全无造作的纯真模样,撩拨了庆焰沉眠于心谷底的野火,熊熊燃起。
瞧见她额头香汗沁流,他解开她的衣扣。「很热吧?这样会凉快些。」
「嗯……是很热。这样就凉快了……」金蝶儿迷茫地应道,完全不知要反抗,任由他拨除衣物。直到只剩水蓝抹胸和单薄亵裤,她才略皱蛾眉抱怨,「可是,这样又太凉了……」
庆焰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袍,拥住她既软且热的娇躯滚进了床帐。「抱着我,就会暖和。」
她于是依言把手探过他的胁下,环箍住他的身子。那胸膛壮硕厚实,年轻的肌肤相贴,感觉不仅又暖又舒服,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定感。
「真的耶……暖和又舒服。」她甜笑着,「酒后吐真言」。
轻绵的吻落下她的额、鼻尖、瑰唇、嫩颊,滑至她粉颈间……
「你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庆焰低声轻言。她真的很特别。或许是入行不久吧!所言所行都和他记忆中的花娘不同。酒量差、不会造假,看不出经过什麽历练。
此时,门外传来gui奴的呼喊声,「爷,新姑娘伺候来了,您开开门吧!」
扫兴!庆焰冷抛一声啐语,用低凛的语调应道:「我改让另一个人伺候,别来打扰,滚!」
gui奴愕了愕,随后耸耸肩,想大抵是楼内哪个姑娘厉害,攀上爷了。反正他给了五百两,要谁伺候都可以,酒楼一样赚到。于是转身领着本应奉献初夜的姑娘走了。
庆焰瞧着金蝶儿红艳似桃花的嫩脸。既然该献身的是别人,那她不会是第一次了。该是酒楼待得还不算久的ji吧?
不觉中,香甜馨腻的金蝶儿,让他心头头一次出现怜惜感;这种心思他自己都觉得迷惘。
对这麽个风尘女?
迷思间,目光触及她白颈左侧有一道淡红的疤,衬着柔白的肤色。
他用指柔抚过。不知这可是酒楼鸨母逼迫她接客所留下的疤痕?据闻酒楼逼良为娼的手段都毒辣得令姑娘无法招架,最终迫不得已地就范。脑中浮现金蝶儿吃苦、受罪的模样,他意外地舍不得!在身下朦胧着眼甜笑的她忒是娇美,这是最适合她的表情;苦哈哈的嘴脸配不上这麽清妍的脸庞。
呵!他居然莫名地想要一个酒楼女子过得好!
啄吻着她皙白颈项的同时,他不禁讥笑自己。想来真是远离女色太久,才会如此轻易就陷在柔情的矛盾中。罢了!当个好客人,也该算是待她足够了。
他一把攫开了水蓝的抹胸,两团美丽的浑圆展现在眼前,粉嫩白皙且丰润绵软。白腻的雪峰之巅上,是粉樱晕圈和诱人的红莓,映着房内柔和的灯光发出水嫩的光泽,宛若初春新鲜的娇涩。他用热掌把它们捧至中间,拇指搓揉ru尖。随着两个尖突的硬挺,他胯问的欲望也苏醒而立。
「你……你怎麽可以乱摸我!走开!不可以……唔……」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这下落在他手里,金蝶儿也不禁惊呼,试着要推开,手却是疲软无力。
庆焰用薄唇黏住她的丹唇,让她再说不出任何推拒的话。
自胸尖传来的酥痒快感令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嗯……」没法推开、沉醉在长吻中的金蝶儿索性伸臂绕住这男子的颈,接受了这缱绻的缠绵。烙铁般的掌顺着她两侧的曼妙曲线滑下,庆焰放开她晶红的唇,去含住浑圆上的嫩莓,shi舌旋绕勾逗,双手则不得闲地帮她把亵裤卸去。金蝶儿能感觉迷幻的酥软漫散在身体各处,娇躯内部却极力紧缩,让人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不知所措。
「别……别这样,好难受……」溢流自幽xue深处的一股热chao袭来,她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这不知名的chao涌。「啊……不要了……」
庆焰拨开她白嫩的腿,让暗藏在黑丛内的淡红花办和蕊心尽数显露。
宛如处子的鲜嫩办口一片shi亮,层层欲绽的花办微微娇颤。他沾了满手蜜津画到她的胸上,让峰上两点红莓象是蘸过糖蜜一般晶透,他大口含尝其甜蜜滋味,手指往下捏弄她敏感的珍珠核,也伸进了shi暖的幽径中。
「哎……那里不能……别闹啊……」金蝶儿秀眉微蹙,晕醉里仍忍不住羞涩。但长指在她蕊心上的轻拢慢捻,真的让初次体承欢爱的她很是舒坦!
血嫩的rou径内,他指上的微纹、粗茧和关节处的皱褶,都在她既shi且热的紧套包围里,沾染她的韵味。酒Jing的麻醉让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