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用着近乎我要听不到的低声说,“可是,你在的话我会很安心啊。”
重回木叶(六)
“你在这的话我会很安心啊。”
鸣人用着极低的声音说着,我还是听得清楚。他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在我的心中激起了水花。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淡淡的喜悦冲上心头,像夜里的昙花倏然绽开。
见我的视线停滞在他的脸上,鸣人遂从草地上站起,往前方看去。
“我在的话,会安心吗?”莫名地,我重复了遍这句话
鸣人回头看我,他惊讶地叫了声我的名字:“佐助……”
四目相对下,鸣人渐渐平静,他重新在草地上坐下,说:“我也不知道,你回来之后,我还是感觉道不安心,总觉得你心不在木叶,会跑掉……”
我没有说话,风声从我们两人的间隙吹过,像遥远的海浪涌来。
“我也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不单单是我吧,还有卡卡西老师,鹿丸他们都喜欢跟佐助你呆在一起。会有种错觉,只要是你在的话,无论多大的艰险困难总是能熬得过去。”
我的心狠狠跳了下,我的心里一片空旷,像一片浩瀚得可以看见地平线的荒原。
鸣人又忽然从地上跳起,他冲我挥舞了下拳头,声音虚高:“骗你的啦,佐助,才不是这样。”
说罢,他重新冲回了瀑布那边,途中,手脚慌张地不协调,还狠狠地摔了一跤。
我也从草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衣服的草屑泥土,心里做了个决定。
我要去帮鹿丸!
……
鲜血黏糊糊地顺着脸颊下巴流下,在地上绽开出一朵朵的红梅。鸟束零太抹了把脸,擦去快要流进眼睛内的血,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他狠狠地唾了口,喉咙没有堵塞,反倒是让他舒服很多……
真是狼狈啊,可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鸟束零太从小怕疼,火之寺中的长辈又是对他极为溺爱,平时训练中受一点苦也熬不住,若是在以前,流了一点血,他早就嚎个不停去找师父——
可是……师父,已经不在了。
血流的是有点多了。
“小子,虽然有众多幽灵榜身,借来的力量就是借来的,孱弱又可怜。”
角都冷漠地注视着已经受了重伤的紫发少年。
在他眼里,这个少年以幽灵榜身获取力量的方式让人大开眼界,却又是愚蠢,少年的心脏也不值得他去夺取。
还是杀了吧!
“是啊,不是自己的力量确实很难看,你说的对。”
鸟束零太勉强地将身体站直,挺起了胸腔,不顾着身体动一下骨头摩挲的疼痛。说来也奇怪,平时敷衍不听,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记住了师父说的身体要挺直的话。
鸟数零太自嘲地笑了声,死死地盯着角都,勾了勾嘴角弧度,扬起一个嘲讽的笑:“看好了,接下来我用的会是自己的力量杀死你。”
“是吗?”角都无所谓地说着。
五个心脏,剔除了两个心脏,还剩三个心脏。对面让他能打起警惕心,也只有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一人。
“鸟束君,别冲动,先……”卡卡西的话截然而止,他愣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所发生的一切——
金色的光芒笼罩在了少年的周围,美丽、辉煌,耀眼如太阳。
慢慢地,金色的光芒汇聚成一只又一只的手臂,如花瓣层层有序绽开,两边一直开到中间。中央,则是一座愤怒威严的佛像,震慑着一方Yin邪魔障——
栩栩如生,让人不寒而栗。
卡卡西喃喃出声:“不动明王,这是,阿斯玛曾说过的‘来迎.千手杀’,没想到……”
来迎.千手杀是仙术,以着查克拉形态转化为千手观音和明王怒相,威力不可小觑。卡卡西也是第一次见识,还是在这个看起来不正经的少年身上。
鸟束零太哑着声说:“一直以来我都懈怠着训练,师父教给我很多东西我都忘了,唯独这一招我是练习很久还成功的,当时只是觉得很酷才训练。现在,用这招为师父报仇确实挺酷的。”
角都还未冷哼出声,眼前的金色光芒如烟花般倏然炸裂,变得更为炙热,刺的眼睛都睁不开。怒杀之气渗杂在光芒中飞速而来,千只手臂伸出硕大的手掌如雨点般密集地砸向了庞然黑色触手,化作了残影,只看得见色彩,形态未见——
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无法躲避!
凌冽的拳风暴戾地掀起了土地,飞土石块崩裂瓦解,化作细小的齑粉,天与地似乎都颠倒。在这恐怖的攻击中,井野和丁次尽力地站稳身体,让自己没有被卷入。
鸟束零太觉得身上四分五裂地在作疼,就连喉咙中的唾沫都是如针般扎得他疼,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似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但也唯有疼痛,能让他恢复点理智,死死地绷紧着神经,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倒下……
他好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