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不归木叶管了,不是吗?
我们的计划是从绑匪手中夺回人质,我多少有些在意佑河树里脑海中曾出现过的关于黑云红袍的人,宇智波鼬的组织。
齐木空助给过我的一些信息,关于宇智波鼬的组织,晓组织,大本营在雨隐村,组员都是各个忍村穷凶极恶的叛逃忍者。
从目前他们的所作所为来说,更像是一个雇佣兵组织,只要是出得起大价钱,无论是什么火都接。杀人越货,放火抢劫,这种大型的敛财行为倒像是去切断五大忍村的经济来源。至少,在黑市上来说,晓组织还真的挺出名,任务完成率是百分之百。
如果按照漫画套路来说,这种组织都是主角团队刷的一个副本,但是,我更想知道,晓组织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而且,宇智波鼬加进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呀勒呀勒,这个才更像是推理啊。
我们一边走着,佑河树里一边解释着情况,他们现在是准备去反击。而佑河树里在无意间中发现,她进入止界中获得了匪夷所思的能力。
“人进入需要通过与灵回忍结合,而灵回忍,则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蓝色水母。你们体内已经融入了灵回忍,因此,你们才能在这个止界中自由地活动。而我的能力,则是能强制性地把灵回忍从躯体中驱赶,让人强制性地离开止界。”佑河树里解释着,她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窥视着我,“我能够让你们离开止界,只是,现在,我还有一些事。”
“既然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不会反悔,这个你放心。”我说,“那么,爷爷的能力是什么?”
老头惊了片刻,在少年那双如古井无波澜平静的瞳孔直视下,他只觉得似乎无从去藏匿,所有一切潜藏的秘密都被人狠狠地剜出,曝晒在阳光下。
“我的是瞬间移动,但是我每次移动的距离范围很小,而且,年龄大了,这个能力多少有些鸡肋。”
佑河树里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我们势单力薄,你们是忍者,可是你们也不能使用忍术了,在救人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拟定一个计划?”
“不用。”我拒绝。
不能使用忍术,还能用体术,不要小看忍者啊。
佑河树里突然紧张起来,她戒备地看向左侧,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五个男人以着一副找到的目光盯向这边,其中,居然还有两个雾隐村的忍者。
日向宁次挡在了爷孙两人面前,摆出了戒备的姿态,他唤了我一声:“宇智波君。”
“你们绑架的人质在哪里?”佑河树里迫切地问。
“那么,石头又在那,独自霸占着止界术,不太好吧。”其中一个雾隐村的忍者说,他眯起眼睛,左右打量着我和日向宁次,“叛逃忍者的宇智波佐助,以及木叶村的忍者,怎么,木叶村也对止界术感兴趣吗?”
说罢,一把苦无从他的袖管中滑出,刃身在太阳光下反烁着冷然的光芒。
静止的世界,就连水滴运动的轨迹都僵滞住,不能用忍术,也不可能飞掷刃具,能拼的自然是体术。
在他们冲过来的那刻,我则迅速地闪身到他们的身边,左右一个手刃敲着他们的后颈,将他们击晕倒地。我的脚忍不住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那个雾隐村忍者,对着佑河树里说:“来吧。”
“什么?”佑河树里似乎陷入惊疑中,面孔的五官都有些漂移,“你敢才那个是瞬间移动吗?像是爷爷那样。”
“不是。”我回答她的问题,“你不是说你能把离回忍驱出止界吗?来吧。”
日向宁次以着复杂的眼神望着旁边淡然的人,这么久不见,宇智波佐助的实力变得深不可测,刚才,他也只是隐隐地捕捉到其移动的残影,差距已经在慢慢拉大了吗?
当然不是,放心吧,我们的差距从一出生就存在了,日向君。
日向宁次的心声让我陷入了沉默。
这种脑袋只有训练训练以及追赶别人的差距,认真地贯穿着忍者之道,认真的热血,还真的是让我有些吃不消。我不免有些庆幸自己离开了木叶,至少,现在,我不用去努力地玩忍者游戏。
很好,赶快解决完这些烦人的事,就回基地安心宅着。
佑河树里一掌拍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透明的蓝色水母顷刻间从他的身体中飘然而出,以着颗粒的形态向四周散开,霎间无影无踪。
还真的是有灵回忍这种东西的啊。
等到佑河树里把那五个男人都驱赶出止界,而近处突如其来轰然的声响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力,日向宁次跃至屋檐处,眺望西南方。
他道:“那边有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棵树。”
老头面色出现惊恐,他喊道:“那是神之离忍,也是管理止界秩序的东西,只要是有人伤害止界静止无关的人,他们就会出现。树里,翼和真是被绑在那里吧,房子是在那个方向吧。”
实在是太慢了,我也不在乎现在是否暴露自己的超能力,已经在日向宁次面前暴露过一次,再来一次也无所谓,最多就用在止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