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好干你?”
一目连惊呼喘着,又听荒伏在他耳边调笑一句:“连元帅夹得太紧的疼,可也算是疼啊。”
他的手僵在空中,下身又被研磨得腰际- -阵酸软,rouxueshi热软烂,快感在他体内狂乱地燃烧着,没了力的支点,挺直的腰又瘫软下来:“别……!”
“哪里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呜……够了……”一目连将脸埋进荒的锁骨之中。他脸皮薄,哪受得了这种挑衅,眼中雾蒙蒙地沾满了水汽,就连荒的表情都看不清,却还是执拗地目不斜视。
“还是说,都?”
面对荒把握了主导权的撩拨,一目连羞恼得面红耳赤,终于忍无可忍,松开护在荒肋骨附近的双手,一把将人推翻在地,他跨在荒腰上,听荒重重“嘶”了一声,然后在他错愕的目光下,扶着坚硬充血的柱身,小心翼翼地咬紧牙关坐了上去,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悔得脸色发青。
恨就恨吧,结合后荒拿不了他怎样的,他的脑海中竟还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一目连,你真的很过分,你变了,甚至不惜被憎恨也要用rou体将对方留下,进入军校前无比厌恶哨兵的你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吧。
他确实脸色发青,可那不是悔的,是疼的。
他并不知道换了个角度原来会是这般截然不同的感受,他甚至没能一坐到底,被强行撕扯开的那片领域接受不了那样的大小仅仅只是做到这一步,异物没入进他体内的胀痛感已经几乎要将他击垮,生理上的刺激逼得他眼角都渗出了晶莹水光。
“……你能不能行?”荒咬牙忍着助骨移位带来的钝痛问。
“闭嘴躺好。”
一目连和其他向导不一样,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健身。削瘦而Jing悍,算不上健美但也足够结实,肌rou的线条非常浅,乍看之下与寻常人没什么区别,可是真摸上去,可不比浑身肌rou的家伙们要没劲。
他心有余悸地撑着荒的腰上下移动,他动得相当慢条斯理,劲瘦挺翹的tun将异物紧紧钳在滚烫的深沟里来回磨动,沟壑贪婪地反复吞咽着那器物,接连不断发出噗滋的水渍声,每一寸恰到好处的摩擦都能激起他极度兴奋的哆嗦。一目连 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点着了火,电流奔腾在他的血管里,快感与痛楚一同向他袭来,他已经很难分辨得清这二者的区别,xue口只剩下密不透风的酥麻。
他一点一点地深入,gui头在那最隐秘窄小的地方探了探,那儿正渴望渴求着被触碰,被玷污,他无法阻拦自己的向导信息素出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上就贴着这么个标签,那标签上写着“快来占有我!玷污我!”,任何装模作样的清高摆在结合热面前都没有用……
他款款摆着腰,并不隐瞒自己的渴望,嘴里溢出破碎的胡乱哼哼,完全不着调,却能听得人心头痒得仿佛有猫在抓,想把他狠狠摁回地上干。
荒这点心痒痒其实他都能从Jing神连结里感受到,他知道自己起码取悦到了哨兵,还是以节制著称的黑暗哨兵。荒摁着他的腰tun,假作托力,实则是在拼命将他往下拽,还以为他又会因此大惊失色,却没料到他只是骤然间呼吸变得粗重,嘶哑着嗓子喃喃一句:“还好……还好……”
还好什么?
还好你看不见,不然他能羞得从这里直接钻进地里去……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这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半归功于折磨死人的结合热,另一半来自于他那些曾经不见天日的念想,甚至是一个哪怕在他死后都不会被公之于众的秘密……
是爱。
荒忽然猛地一拍他的tunrou,他惊得夹紧了括约肌,也不知道这些对情爱的羞赧什么时候会逼死他,结果倒是险些让荒窒息了一把,睁眼说起瞎话来:“啧……谁说我看不见了?我看得到;处事不惊的连元帅……如此荡漾不堪的一面。”
“嗯……”
“迷乱的眼神、黏腻的……啧。”
一目连俯下身来,像是要凑过来一个吻,却够不着,有些扭捏地来回磨蹭,说的话却直白得可爱,一点也没有扭捏的意思:“射进来,给我……”
“……”
他垂眸正好瞄到荒汗shi的胸腔上一道新刀痕,它已经停止了出血,表层却还蒙着一层凝固的血迹。那仅仅只是一处,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哨兵身上还不知有多少道这样的痕迹……一目连低头用舌尖勾弄过那一块向外翻出的脆弱皮rou,灵活的小舌沿着血色来回舔舐,有意无意地将外皮舔到翘起来,又一点一点重新碾磨回去,难耐地抚平,shi濡的触感像摄人的电流勾得荒一阵冲顶的快慰。
如果荒现在有视觉,大概还能看到他顺从地向上勾起的眼神,而不是在黑暗里被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触觉与听觉诱jian。
换作是他人估计就真缴械投降了,荒用力往那深xue中一顶,直接撞进最私密的部位,被四面八方严密包合的快感一目连显然感受不到,只是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惹得他万分荡漾在他的身体里漾开阵阵欢愉,脑髓里也被轰炸得狼藉一片,闷哼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