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远千里赶去京城伺候,十分感念特送来赏赐。那侍人还拿出一个加了锁的Jing致木盒,递到殷离面前,称这是公主特意为殷离挑选的,要殷离务必保管好。殷实秋忙叫了殷离上前一同谢恩。
赏赐的东西连同那个木盒具是送到了殷离院内,殷离将东西收拾好,选出几样Jing巧的让连碧连翘分别送往祖母和父亲的院中,余下的均让人抬到了阿弟院里。忙过这阵终于清净下来,一个人坐在内室看着那摆在梳妆台上的盒子。
她有种预感这个盒子不是公主送的,而是他。她想了许久的那人!心跳有些急促,她拿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盒子,盒子装的却是一叠盖着火漆的信,信封上什么也没有。
她拿出一封,取了一把小簪子,小心的拆开。满怀期待的展开,信纸上的字龙飞凤舞,真的是荀攸写给她的!这封日期是一个月前的,写的不过是他的军中的寻常琐事,只在信中提到他如今一切皆好,要殷离不要挂碍,在家好好等他之类的云云。
殷离看着信又是哭又是笑,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把信扯坏了,仔细看了几遍,怕哪个字自己漏看了。看完又把信小心的装回去,拆开看第二封,第二封是前两个月写的了,亦是说的些琐事,只是会在信中逗她,说自己在军中对她甚是想念,想的整夜具是胀疼不已难以入眠,待回京后定要她好好补偿于他。
信一共五封,有的厚些有的薄些,应当是他到了北境之后写的,每月跟随战报一起送回京城,在请晋安公主替他转交。信里会说些北境的奇怪民俗,或是军中的趣事,说的最多的便是对她的思念,看得殷离心里又酸又甜。她知道军中生活哪有他说的那么有趣,战场上的枪林剑雨他从来不提,不过是不想她担心罢了。
此后的日子里不时会有晋安公主的侍人来为殷离送信。对殷实秋却说,是公主在京中淘到些小物件觉得很适合殷离便差人送来府上。
时间一长,殷实秋自是对公主的青眼有些不安,所谓无功不受禄,这公主的赏赐未免有些太多了罢。不过这些殷离却是没有发现,她如今最期待的便是能等到京里来的信使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殷离也是慢慢长大了,在有一个月便要及笄。因着殷实秋疑心晋安公主频繁送礼恐是对阿弥有所图谋,虽不知是何状况,却是极有可能与她的婚事有关。见殷离及笄的日子渐近,殷实秋也是隐隐有些着急,听闻晋安公主与今上情谊深厚,曾为今上纳过几位妃子,若是公主有意将阿弥纳入后宫,他恐怕是拒绝不了的。
殷实秋只有殷离这一个女儿,平日里也是极为疼爱,从来未想过让女儿去攀龙附凤,更不会用她去换取荣华富贵。他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心思单纯刚正体直,哪里能应付得了后宫里那堆人Jing?去了便如羊入虎xue,肯定被吞的渣都不剩!只盼着她能嫁个好人家,平安顺遂便可。
想到着殷实秋暗下了决定,得闲时候便背着殷离为她相看汴州城中的才俊。
这日殷离特意端了碗自己熬制的补汤送去书房给殷实秋,他前些日子身子着了些风寒让殷离很是担心。
敲了门进去,见到书房内殷实秋正与一青年男子正在对谈,见她进来两人都停下不语。殷离知道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本想将盅汤放下快些出去,殷实秋却忽然把她叫住。
“阿弥,过来。”殷实秋把她叫上前,指着一旁的那个年轻人说道:“这位是汴州太守范大人家的公子,过来见见”
阿弥楞了楞,上前向那男子行了个礼:“范公子。”那男子忙站起身,向她做了个揖:“殷妹妹万福。”
殷离低着头,楞楞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殷实秋见气氛有些尴尬忙说:“范公子小时候还曾来过我们府上,与你一同玩耍,阿弥还记得吗?”
殷离抬眼瞥了瞥那男子,那年轻人长相清秀,略有些瘦弱,一副书生模样,殷离摇了摇头:“年幼之事有些记不清了,望公子见谅。”
那男子忙说:“不妨事不妨事,妹妹不必放在心上。”
屋内气氛再度尴尬,殷实秋适时的插话:“范公子才学渊博,如今是太学的监生,在过一年便可科举,到时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那范公子忙笑道:“世伯过誉了,小侄才疏学浅,愧不敢当。听闻殷妹妹才名远播,性情温良,如今得见果不虚言啊。”
殷离听着房中两人对话浑身不舒服,寻了个空档便与殷实秋说道:“父亲,阿弟那边还有些事寻我,请容女儿先行告退。”
殷实秋有些尴尬,还是允了。殷离向两人行礼后忙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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