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她的蜜xue仿佛在吸着他柱顶上的小孔,力道大的让荀攸觉得自己囊袋里浓浊都要被她吸了出来!
荀攸后槽牙几乎要被他自己咬碎了,他喘着粗气,一手扶住她拱起的细腰,一手扶着那柄青筋暴起的粗长,狠了狠心,一个挺身将那物硬塞进了她的蜜xue里。
“啊!”殷离疼的哀叫一声,一股巨痛从她身下传来,仿佛身子被撕裂成两半,之前的浓情蜜意,温软香暖全然不见,剩下唯一的感觉便是疼。她哀哀的哭叫,双手死命的推拒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淌,只觉得从小到大都未受过如此大苦。
荀攸亦是不好受,破瓜之痛本就难受,更何况他天赋异禀本就粗大异常,她年纪尚小生受他确实勉强。他这才初初入了个头,就被她紧紧箍住,仿若个皮筋绞得他生疼。他停在那半天不动,背上却渗满了大汗,shi透了他未及退下的上衣。
一身大汗,仿若带走了荀攸体内的酒气,他看着身下的殷离,面色惨白,咬紧下唇,闭着眼睛默默流泪,浑身疼的颤抖。他今夜确实饮了酒但并没有醉,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占有她。如今他后悔了,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伤害她。
他咬紧牙关慢慢抽身出来,撑着手臂半伏在她身上,伸手轻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珠,长叹了口气:“阿弥,别怕,我不会继续了。”
殷离睫毛不停的颤抖,却没有睁眼看他,他在上方望了她良久,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扯过一旁的被褥盖在她身上,尔后背对着她坐在榻边,半天不语。
“阿弥,对不起…”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带点空旷和凄冷: “我知你如今定是恨极了我。”
`资源裙巴陆妻凌巴尔妻。 殷离在他身后缓缓张开双眼,转过头看着他黑暗中的背影。他的背影在漆黑中竟显得如此落寞,仿佛全世界只余他一人,坐在那,半垂着头,背对着她,竟显出一片凄凉。
“也许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说完他顿了顿,尔后低低的笑了,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竟让殷离觉得心疼。
荀攸素来不好女色,上辈子亦只有过她一个,她上一世嫁他其实算是Yin差阳错,且在她入门后几乎是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不需他花心思讨好,因而两世为人,他在讨好女子方面实在毫无建树,以致如今竟被他弄成一团乱麻。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最后抹了把脸,长叹了口气,仿佛做好了决定:“明日我会派人送你回汴州,别怕,我会向公主解释清楚的,你…好好休息。”说罢也不敢回头看她,便站起要走。
殷离不知自己怎么了,当听荀攸说要送她走时,她难过的不能自己,见他起身要走,她忙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背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荀攸僵着身子,只觉得后背都被她哭shi了。他背着身子慌忙哄她:“阿弥,莫哭了,是我不好…”
他愈是哄她,殷离心里就愈发难受,她脸埋在他背上,闷闷的哭道:“您是不要我了么?您是不是不要阿弥了?”
荀攸一听这话如闷雷轰顶,炸得他楞在当场,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全是自己的妄想?
荀攸解开殷离扣在他腰间的手,飞快地转过身子,扣着她的肩看她,黑夜里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你方才说什么?阿弥,你方才说的什么?”
殷离眼里的眼泪蓄满了又落下,整个鼻头红红的,在榻上半跪起身,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哭道:“您还要阿弥吗?”
她的眼泪滚落,沿着他的脖颈滑下,烫得他生疼。他抬手轻轻捧起她的被泪水沾shi的脸庞,一颗一颗吮掉她脸上的泪珠,最后滚烫的唇印在了她泛红的眼皮上,缱绻缠绵。
“…阿弥,你要我吗?”他贴着她的脸哑声问道,他的心愈跳愈急,两辈子没有哪一刻能让他如此期待。
殷离抬起眼羞怯的望了他一眼,他满眼的期待让她脸红,她垂下头,几不可察的低了低头。
峰回路转,荀攸只觉得自己在没有比这一刻更开心的了,他朗声大笑,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整个搂进怀里:“阿弥!阿弥!”
殷离看傻了,觉着他此时竟像个小孩子,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忙低低唤他:“小声些,莫叫人听到…”
荀攸此时哪还有顾及,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他抱着她在房间里转圈,吓得殷离惊叫连连,连连锤他。等他那股兴奋劲过去,两人一同倒在了床榻上。面对面的靠在一起,荀攸一直盯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殷离被他盯的面色通红,转过身不想看他,却被他一把圈住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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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各位大爷,熬不动了,今天就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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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H)
荀攸宽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有力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