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的颠簸不已下,翁贝托瞳孔收缩,眼角shi润,浑身痉挛,xue口狂颤,兴奋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会听话,求求你们------轻点,温柔点。”
就在他觉得临近巅峰时刻,皮亚却被里奇拦了下来,坐着不动。
翁贝托迷惑的睇着jian笑的两人,燥热难消,只觉得挠心,抿唇不语。
里奇与他咄嗟几句之后,皮亚抬身稍稍退出几分,温软的内壁箍的很紧,不住收缩,像是挽留。
“被人强jian的滋味很舒服是吗?要舒服给我自己动起来!”皮亚并不急躁,轻轻的顶入,缓缓抽出。
翁贝托失心的猛然摇头,让他主动取悦这个下贱的叛徒?奇耻大辱!他今天已是祸从天降,被这两个肮脏的平民轮jian了也就罢了,还要他去主动求欢?
“干死你这叫替天行道!”皮亚失了耐心,一把将身上之人推倒,压在身下。翁贝托的后庭再度被狠狠捣开,顺着Jing水yInye被一锤一锤地戳送进更深的甬道处,浅处的内壁全数撑平,但奇怪的是相比之前并不那么难受。
一通推心置腹的长驱直入,皮亚无师自通的带着旋律抽送起来,深浅不一细致的搓磨着燥热的肠壁,歪打正着的磨着某处;“翁贝托老爷,我们伺候的不好你可要包涵,不能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丢人,干不爽你不罢休。”
“不不不!已经很爽,很爽了,停-----停---救救你们了-”昧着良心大声叫爽。腹部肿胀不堪,内壁瘙痒难耐的翁贝托一心想逃,蹬腿扭胯竭力后退,一身结实的肌rou不过是装饰,势单力薄难敌两名彪形大汉。
“既然这么爽,那您再让我们多伺候伺候。”里奇熊掌一拍,轻而易举将他扯回,按在皮亚身下,抬高翁贝托的头,将青筋毕露的roujing再度插回其口中,封住了翁贝托多余的哀求。前后同时被插,难以承受的一并吞吐着,蔓延在身下的痛感渐渐变成了欢愉,如饥似渴的一前一后的吮吸起,快感战胜了理智。
随不深不浅的抽插,被摩的麻痒难耐,体内莫名的欲火一发不可收,让他浑身绵软无力,顾不上羞耻,两腿打颤环上了皮亚的公狗腰紧紧锁住,随被顶的前后摆动而主动迎合了起来。
“我就知道相中的是个名器,开苞没多少功夫就这么sao了。Cao!生来就是被cao的。我Cao!”里奇插的舒爽,脏话连篇,毫不顾忌翁贝托的感受。
皮亚搅着xue中的Jingye咕叽作响,翁贝托禁锢的双手攥紧拳头,额上汗如雨下,体下一片shi润,捣杵的肠道内麻痒难耐,酥软如浆。快感纷涌而至,虬结的肌rou染上剔透的薄汗,双颊微红,痛苦中夹杂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羞涩。
“里奇要是把这老sao货cao出娃子,你说是你的还是我的。”皮亚见状不由狠狠戳刺,三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结合,yIn水四溅,扑哧声不绝于耳。
“我不跟你抢,大哥说是谁的就是谁的。”里奇笑的浑身赘rou乱抖。他比皮亚年长十多岁,但依旧谦卑的称他兄长。
“谁要这祸害的孩子,生出来也掐死。”皮亚揪着翁贝托的短发,对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吐了唾沫。
“别这么说,说不定还能给你生个像特瑞斯少爷这么漂亮的儿子,养大了进贡苏丹你就前途无量了。”里奇的鼠目中露出了贪婪又龌龊的笑意。
“他也不是什么好货,浑身上下就好一张脸,活该被送去。”皮亚想到不久前,那名娴雅的贵族青年想要拿钱塞住众口时,对他那鄙夷的态度就来气。是的他是没有教养,但至少像皮亚这样的汉子知道什么是尊严,特瑞斯助纣为虐还妄想让皮亚闭嘴,害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听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将被送去作为禁脔,人性中还残留父爱的翁贝托拼死挣扎,又一次遭受毒打之后才安静的继续接受鸡jian。别说救儿子,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被人蹂躏。
媚rou被不断翻出赛进,被碾的又爽又痛,媚rou缠绕不肯松口,将xue中巨物咬的甚爽,让皮亚浑身剧颤,被紧xue夹的欲死欲仙,把持不住忽然扶住他的腰侧,大力的动了起来,继续狠狠戳刺cao。
“别说,就是老了点,上起来还是很销魂的,比女人和稚童有味道。”里奇畅快的抽送中不由感叹道,决定今后也常来光顾这里的saoxue,反正他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威尼斯,这段期间就得成为里奇泄欲的工具,既然是不要钱的还有什么好挑剔?
翁贝托吞咽着口中腥臭的性具,浑身发烫,闷哼连连,甚至难掩一脸欢愉的愉悦,整个人在欲海中不断沉浮。
巨刃已入深处,体内被填满充盈到极致之后,疾风骤雨一般的撞开。被顶的颠簸不已朦胧了意识,如痴如狂,不断浪叫,什么廉耻矜持全然抛在脑后,每一下戳刺,都令他心里莫名兴奋,更猛烈地摆腰翘tun,xue内更是炽热敏感,内壁一个劲的夹紧巨物,恨不得皮亚把自己顶穿cao坏得了,那强烈的瘙痒与鼓胀感摧毁了他的理智,欲望犹如火势,烧着全身,颤动的分身不知廉耻溢出欢快的泪水。
“都快被你干出Jing水了,你真是处吗?”里奇不由惊叹,人比人气死人,皮亚第一次cao人,就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