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你。』
翁贝托回想到之前的手,发狂似的摇头,但这样下去怎行?在子爵的再三说服下,勉为其难的点了头。他们之间的信赖度总比萍水相逢的医师来的深。
说真的,用手去掏男人的私处,这种事子爵也毫无经验,轻重不明,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很难想象那个排泄之所竟然像个生殖器般,只要有一点点刺激都能颤动不已,翁贝托压抑着欲要破口而出的yin娇,咬紧牙关不能在熟人面前颜面尽丧。
即便如此,但早已化为yIn兽的身体却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像个正被cao干的荡妇,夹紧双tun,遂心快意的收缩起入口。
子爵窥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挺进,每一下痛苦的蹙眉之后都会稍加停顿,让他适应。
翁贝托大口吸气,内壁痉挛般的颤动,对于温柔的对待给予激情的回报。腰肢扭个不停,rou壁紧紧包裹了对方的手寸。
子爵无法置信自己的手就被邀请进了老友的体内,那里温shi有度,柔软的竟像是女人的Yin户。身体的每一个本能反应都陈述了这些个月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男人被硬生生的cao成了荡妇,这种悲剧就发生在了自己好友的身上,不由让人唏嘘,子爵怜爱的放缓手的进程,缓缓拓开幽径。
翁贝托咬紧牙关甩着头,就像是被剪断了线的提线人偶,瘫软在床,颤动着,却不敢有一丝轻举妄动。浑身不适,整个人如临火场炙热难耐,闭上眼竟觉得那不是手,而是一根粗大的Yinjing。就像是被巨人cao干着,让他不由自主的呻yin出声。腰腿麻木,体内酸胀,无法吞咽的津ye不知羞耻的流了下来。
原本取瓶的简单Cao作也变得暧昧起来,这样表情的翁贝托他从来不曾见过,双眸含春,丹口微启,整张脸都因兴奋而绯红起来,就连胸前茱萸都跟着不禁挺立。
翁贝托疼的抽噎连连,双腿不住的打颤,但又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上,簇簇酴醾,酥麻爽快。
好想再度被狠狠cao干,被贯穿被射入大量Jingye,唯有这样他才能从性爱中麻痹如今的痛苦。
怵惕的感受到这一切时,不可竭止捂脸痛哭。自己真的没救了,即便在这种时候还满脑子肮脏之事,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不仅如此这简直还玷污了好友。
『不要哭,看着我,疼的话就出来。』子爵以为自己不慎弄疼了对方,贴着翁贝托的耳际哄着。
翁贝托轻轻摇头,强忍着羞耻,太高了腰肢,方便对方伸入。xue口褶皱如数撑平,泛白充的鼓胀不堪,肠道痉挛不已。就算自己知道万般不堪,但那里还是毫无节制的吮吸起老友的手腕。
真是放荡,但又如此诱人。他在别的男人身下就是这副模样?一些莫名的,难以把持的情绪被子爵硬生生的藏在深处。
一脸道貌岸然的继续挺进,直到手指触碰到了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他小心翼翼的在翁贝托体内伸展开掌。
霎时,翁贝托的表情变了,无法克制的痉挛,双目失神,大口吐气,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让他濒临绝顶。翁贝托喉结上下滑动,胸肌突起,四肢僵直,唯有分身却兀自颤个不停。
子爵倒吸冷气,顿时不敢妄为,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见翁贝托整个人惊秫的弹跳起来,既快乐又痛苦的表情一览无余。
『没关系。继续,求你继续———』肠道已被全部撑开,绵软的肠壁差点被撑破,这种自虐的爽利感让他回味起被人抽插时的快感,那种难以把持的感觉可以毁灭人的理智。
子爵点了头,伸手握住了酒瓶底部,用力将它拽出,与此同时翁贝托惊叫不止,Yinjing弹跳了几下,Jing水不住的往外沁出,既猛又多,不巧的是几乎对着老友的脸一泄而空。
高chao之后双眼无光的翁贝托,像死了一般双腿大开一丝不动,心狂跳不止,无法闭合的后xue一阵紧缩,逼出堵了一夜的大量Jingye与血水。
众人连连摇头,真的太惨了,无法想象锦衣玉食的侯爵究竟被如何蹂躏,竟被玩成这种地步。他今后的人生还将如何面对?
这样的翁贝托对在场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视觉冲击,子爵望着饱经摧残的老友,砰然心跳,躺在那里的人,根本不像他,那简直是不曾熟悉的另一人。
作者;鬼畜的我竟然让老爷和他的攻二第一次就拳交。老爷那里得养伤了,一时半会这对是rou不起来了,只能先走心再走肾了。另外彩蛋里的故事就是在旅馆里发生的事,说明了瓶子是如何被插入侯爵体内的。分了几次蛋,一点点贴,之前写老虎那梗时,人家说我写的太血腥,这次插瓶子我就几笔带过了。
作者有话说:作者;鬼畜的我竟然让老爷和他的攻二第一次就拳交。老爷那里得养伤了,一时半会这对是rou不起来了,只能先走心再走肾。另外彩蛋里的故事就是在旅馆里发生的事,说明了瓶子是如何被插入侯爵体内的。分了几次蛋,一点点贴,之前写老虎那梗时,人家说我写的太血腥,这次插瓶子我就几笔带过了。
下一章我们伟大有猥琐的苏丹陛下就要登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