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两人都舒爽得发出一阵噫叹。
“再快一点……啊,十四爷,干我,干死我……”
被cao得兴奋了,yIn声浪语不要钱似的从凌安丹嘴里喊出来,多尔衮的内院向来清净,女人们都畏惧他,哪儿会这样放浪形骸。
多尔衮越听越兴奋,双手往下捏住她那两瓣圆润的tunrou,在手里得rou挤rou的,两腿之间更有粗壮的器物在艳红的xue口进出。
凌安丹很快就受不住,仰着脖子尖叫着高chao了。多尔衮被她夹得roujing一抽一抽的,又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压着她,狂猛地cao干。
一直到天光大亮,凌安丹高chao了两回,见势不妙,缠着多尔衮又是亲又是夹,好不容易让他出了Jing。
事后男人餍足地抱着凌安丹,她将自己的锦帕放到多尔衮手中,唤来殊兰,让她帮自己装束妥当,悄悄回了后宫。
多尔衮醒来后,想起昨晚的疯狂情事,稍微一问身边人,就能推测出和他风流的人究竟是谁。
他首先想起的是两团白得发亮的rurou,那上好的触感,销魂的rouxue……
不,这事儿绝对有蹊跷,他昨夜为何仿佛失了神志?
多尔衮唤来昨晚把守右翊门的侍卫们,问到殊兰熬药的小厨房,遍搜一回,没发现任何药材残渣。他抓不住切实证据,只能暂且把这桩风流韵事按下。
自庄妃诞下九阿哥福临之后,海兰珠的醋劲儿越发大了起来。皇太极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她稍微哭两嗓子,便什么都依了她。
皇后哲哲听说皇太极连满月酒也给福临省了,气得心梗。没有命妇进宫,她便自己邀请后宫嫔妃齐聚清宁宫,一起庆贺福临满月。
凌安丹带着重礼前来,nai妈还带着跟着快满一岁的小格格梧云珠。
哲哲和大玉儿都感动地握住她的手。
哲哲道:“安丹,如今后宫这光景,你能不推脱,前来赴宴,可见是个良善之人,改日我便向皇上请旨,求个小格格进封的恩典。”
凌安丹在皇太极面前有多透明,从梧云珠的品级就能看出来。小格格出生才被意思意思封了个乡君,在格格里属最末的等级。而庄妃的三个女儿,封的都是固lun公主,不可同日而语。
凌安丹其实并不在意,但她还是表现得很惊喜地谢过了皇后,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等着其他几个站在皇后一边的嫔妃说贺喜话。
“皇上驾到!”
门口的太监吆喝了一声,凌安丹有点蒙圈,就见一个留着两撇胡须,龙行虎步的男人在宫人簇拥下进入正殿大门。
皇太极脸上已有些许老态,眼角看得出鱼尾纹,但他身材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仍然气势非凡。
哲哲不太痛快,问安后便不怎么搭理皇太极。皇太极问候了庄妃几句,得到的只是礼貌有加的回答。
他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忽然看见脚边有个rou乎乎的小孩儿,仰脸看着自己,便有些困惑地问:“这是哪位格格?”
凌安丹上前一步,福身道:“回皇上的话,这是梧云珠,是妾身的女儿。”
说完,她还体贴地补充一句:“妾身是赛音诺颜部旗长之女,赛音诺颜安丹。”
“哦、哦。”皇太极怔愣地看向面前抬首的女人。他的后宫中竟有如此艳丽的美色,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
0004 海兰珠吃醋,凌安丹不经意间的引诱
庄妃何等聪明,很快就看出皇太极被凌安丹惊艳到了。她在心底冷笑一声,抱着福临对凌安丹一顿夸赞:“安丹熟悉妇人生产保养,多亏她在,这一月以来,我的身体松快不少。”
大玉儿先前和皇太极赌气,一直自称为“奴才”,如今她有了些笑脸,称呼还亲近了些,皇太极听了很是欣慰,也跟着凑趣:“真有这么灵?这满宫里的嬷嬷,竟都比不上她?”
他说着,目光就移向那日帮大玉儿接生的李嬷嬷。大玉儿和哲哲早就放出风声,说这名嬷嬷是哲哲早早备下的。此刻她们生怕皇太极深究,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大玉儿心中一动,建议道:“听闻宸妃姐姐生完八阿哥之后,身子一直不太爽利,不如让安丹去看看,有没有调养之法。”
一提到宠妃,皇太极便重视起来,问了凌安丹几个问题,听她确实答得有模有样,还真就定下要让她去给海兰珠看看。
关雎宫内,海兰珠正坐在寝殿内生闷气。宫女惠哥劝解道:“娘娘,九阿哥好歹是皇上的儿子,满月酒没办,他去看一眼也是人之常情,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可九阿哥是在我有孕期间,皇上和庄妃怀上的,他们怎么能、怎么能……”
宫女们听了海兰珠的哭诉,竟无人觉得有异。因为皇上平时和娘娘就是这么恩爱,整个盛京有谁不知,皇上可是连娘娘吃醋都要紧张半天的。
不说别的,就说八阿哥一出生,皇上便定他为皇储,还发布了大清第一条大赦令,加封娘娘为和硕贤妃。不说在后宫,就是在历朝历代,也少有如此受宠的妃子。关雎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