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反应极其迅速,一把就逮住了,“跑什么呀,韩笑就在那边,你去给她说清楚,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整天找我的茬儿算什么事儿呀?”
祁赫远现在心里求着赶紧让沈天烨看到韩笑的举动,然后自己赶紧闪人,可又有点不忍心,“你让我走,你放开我。”祁赫远被一只手抓着,双脚跟原地踏步走似的不停倒腾。
“祁赫远,你这种人应该不会脸皮薄吧,要不我替你说去。”沈天烨都被祁赫远的反应逗乐了,这愣头青还有落荒而逃的时候?先前看到韩笑不挺牛逼的吗,他更确信了,祁赫远喜欢韩笑。
“说你妹!别瞎扯淡,老子丢不起那个人,你赶紧的给我放开,不然我打人啦!”祁赫远心里那个膈应啊,真想一个响指弹到沈天烨脑门上让他清醒清醒,“沈天烨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韩笑的,你还不放开!”
“你脑子才有病呢,我看你还病的不轻,我跟韩笑不是男女朋友,你要追就赶紧的,我还想赶紧甩开她呢,哥们你得加油!”
祁赫远感觉有人啪啪的打自己的脸,而且那个人还是沈天烨,这要好歹换个人,早进了卖糖葫芦的车轱辘下面了。
看着祁赫远落荒而逃的模样,沈天烨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呀,所有的Yin霾一扫而光,哈哈大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你妹的,我耍帅的时候你看不见,我就出个糗你乐成这样。
祁赫远下定决心不让沈天烨看见那么不堪的一幕,结果那位爷不仅把他的目的意会错了,还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祁赫远本来应该生气的,可想起沈天烨笑的那么开心,他不仅没生气,嘴角还跟着咧开了。
越是这样祁赫远心里就越受刺激,韩笑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在沈天烨身边。
沈天烨把糖葫芦递给韩笑,“你跟祁赫远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挺喜欢你的,所以处处跟你作对引起你的注意?”
韩笑一脸的诧异,噗嗤一笑,“他喜欢我?”然后又是一阵莫名的大笑,“简直是天方夜谭,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可能性都比这大。”
不可能,沈天烨非常笃定,这是男人的直觉,“要不然他处心积虑的找我茬干什么,他以为我是你男朋友,我看他长我帅,浑身名牌,完全能配得上你。”
“不许提他!他那是在耍我,不是喜欢我,这个人城府太深,不适合交朋友。”
“城府太深?”沈天烨失笑的想起祁赫远那一脸找地缝的样儿,怎么也看不出城府深的样子。
祁赫远坐在车里,右手不停的敲打着方向盘,时快时慢,时有节奏时无节奏的,直到最后打了个响指,然后一脚油门踩下。
“喂吴叔,我,赫远,有件事我想找您商量商量。”
“赫远呀,找叔什么事呀?我在高尔夫球场呢,你要有空就过来一趟,咱叔侄俩好好切磋切磋。”
“好嘞叔,我马上过去。”
吴健斌是祁昌拓手下的元老之一,为人豪爽仗义,手底下握着实权,最关键的是,说出来的话有分量。
祁赫远觉得这件事跟他商量绝对错不了。
吴建斌手里握着高尔夫球杆,一杆进洞,“赫远,从国外刚回来还习惯吗?”
祁赫远发了一杆,没进去,他今天就是来哄这位老爷子高兴的,“还成,年轻人嘛,最不缺的就是激情,要是再加上叔您的实力,我也就不会挨骂了。”
是个人谁不爱听好话呀,尤其还是被祁赫远这位太子爷奉承,尽管入世极深,吴建斌还是觉得脸上有光。
“赫远你今儿过来有什么事儿呀?”吴建斌开门见山的说了。
祁赫远从小被鱼龙混杂的人围着长大,虽然平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可深知应该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吴建斌做事雷厉风行,所以他也不绕弯子了。
“叔,您是帮会的元老,我也就直说了,韩树韩行长最近是不是跟日本人走的挺近的?”
祁赫远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是疯玩,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了,而且还是银行行长。
吴建斌放下球杆,转了转手腕,略想了一下,“日本人在上海横行霸道,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银行行长了,就是上海市市长恐怕也是紧巴结着日本人呀。赫远咱们厚启一向是不跟日本人打交道的,这件事你爸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叔,您放心,我不是要投靠日本人,我是想教训教训韩笑。”祁赫远心里有了底儿,也就把真正的目的只说了,“至于日本人,他们最好别惹我,否则我老爸那副古董思想肯定压不住我。”
“你这刚一回来,怎么跟那丫头杠上了?”
“我哪是跟她杠上呀,我是想敲山震虎给韩树一个警告。”祁赫远说的振振有词,整个一副为国家着想的样子。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前一分钟还艳阳高照的,后一分钟就哗哗的开始下雨了。
沈天烨和韩笑从黄包车上下来,连忙跑到一个旅店门口避雨。
“最讨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