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站在别墅大门外,望着一盏盏被点亮的窗户,隐约间能看见女人曼妙的身影在窗闪过,然后最终归于宁静。
吐出的烟气连同水雾一起随风飘散,路霄香烟点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别墅内所有发光的窗户都熄灭,他才回到车内驱车离开。
路霄的脑海里回想起了十四年前的九龙宕,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光景。
他打翻了她一桶水,她一怒之下将他揍趴在地,带着泥的鞋底踩在他一边脸上,红色短发的“少年”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
“你这么喜欢当那些人的狗,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余晖从凤唯身后洒过来,路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一双眼卑微地与凤唯对视。
凤唯的眼里带着傲慢,带着轻蔑,像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王者,蔑视着匍匐在她脚下的丧家犬。
路霄没有反抗,不是因为身体没了力气,而是内心的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变了。
因为不服父母管教,他早年离开了鹭家,改了姓名,混迹在九龙宕中追求盲目的自由。
他从不惧怕拳头,他是在九龙宕的混混当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哪怕是屈居于帮派之中,他也未必信服于谁。
可在被凤唯踩在脚下时,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怨怒,只是心甘情愿地被她踩在脚下。
夕阳余晖下的凤唯,脸上是笑容与怒容兼有的狂妄,像伫立在沙漠中的“沙漠玫瑰”,坚韧,傲立,永不枯萎凋零。
或许是从那一刻开始,路霄就被彻底的征服了,他成了只供凤唯差遣的,她的忠犬,永远只臣服她一人。
**
冰冷的墙壁,冰冷的空间,哪怕点燃了壁炉,开了暖气,也无法给这空旷的别墅增添一丝人情的温暖。
凤唯在客厅休息了一会儿,静理了下思绪。
她没想到路霄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差点没能控制住局势。
她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连路霄都自告奋勇想留下来陪她了……
凤唯靠在沙发上,仰头摁了嗯太阳xue。
还好,她控场一直都很可以的,在既不伤到路霄自尊的情况下将这事完全揭了过去。
路霄是个好男人,与他有过十四年交情的凤唯自然清楚,但是……
正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她更下不了手。
在凤唯眼里,一直都把路霄当朋友,当兄弟,十四年了,如果能有什么,他们早发生了,不用等到现在。
做不了情人,自然更做不了床伴。
先不说凤唯对他起不了感觉,一旦跨过那条线,只怕将来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维持现状就是最好的选择。
凤唯起身去泡了个澡,除夕夜,本该是和家人一起守岁过年的时候,凤唯却只能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无法入眠。
她辗转反侧,不知是寂寞催生了情欲,还是路霄的请求点燃了她隐隐的火苗,凤唯突然就很想要了。
明明前天还那么疯狂的做过,这具身体真是一天比一天yIn荡了……
那个男人在身边时,想做,那个男人不在身边时,也想做。
凤唯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在抽屉里一阵翻找,却没能掏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急忙支起身子查看,确定左右抽屉里都没有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抹了把脸。
“Fuck……”
她把那张淡金色手绢留在公司办公室了。
有些绝望地捋了下头发,凤唯栽回了松软的大床中间,望着天花板发呆。
虽然公司有专门负责留守的职工,但现在这个时间去公司,只为了拿一条手绢,也太胡扯了一些。
凤唯夹了夹大腿,深吸了口气,左手还是忍不住探向了桃源秘境。
那里濡shi一片,Yin蒂因为充血已经挺立起来,轻轻一碰,凤唯身子就是一颤。
凤唯吐了口浊气,右手托住右ru,回想起某人玩弄它时的状态,指尖一点点挑逗着逐渐变硬的ru头。
左手拇指摁住Yin蒂画圆打圈,中指缓缓探入渗出蜜ye的花xue口,微微上钩,触碰到了一块微硬的软rou。
“嗯……”凤唯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耳边仿佛回荡起了某人玩弄般的调笑声。
凤,你看你吸得多紧。
凤唯脑海里回想着与林风雅一起翻云覆雨的画面,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就能高chao了。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凤唯拿出了所有可以挑逗自己的方法,回忆着所有与林风雅尝试过的羞耻姿势,可她想要的还是没有到来。
泄不出来……
凤唯眼中早已一片迷蒙,身子也逐渐疲惫,可高涨的欲望全部堆压在身体里,丝毫发泄不出,叫她苦不堪言。
要是那张手绢在手边就好了,明明只要有那个,她就能度过每一个寂寞的夜晚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凤唯瘫软在床上,手指因为浸润太久而出现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