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口的美味被夺走,她慌乱的摇晃着嫩臀,哭唧唧的,“我是小莲~我是哥哥的小莲~”
“不对。”他甚至后退了一步。
她扭头去看他,不敢相信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忍,“我、我是主人?”
他摇头,神色严肃又森冷。
她哀求的望着他,“我不知道啊,哥哥,我不知道!”
他静静注视着她,衣装完整,只有一根被染湿了头部、深红色的粗长性器自裤裆里被释放出来,整个人站在那里,像是在主持着什么重要会议那样,强势霸道,专断绝对。
见她委屈得都吸鼻子了,他冷酷的表情终于有了丝松动,给了提示。
“我是你的狗,你是我的什么?”
她猛然想起来了,那个自称在心里犹豫了几分立刻被身体的渴望击溃,如果再不得到他,她怕是真的会死!
她含着眼泪望着他,抬着湿漉漉的小屁股,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全身几乎都是漆黑的,只露出白里透红的乳房和小半个屁股,看起来乖巧无比,实则淫荡放浪,却还能无辜又软糯的回答:“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想要哥哥的狗鸡巴操小母狗的嫩逼。”
他没有笑,而是上前一步,单膝弯曲的抵在床边,那双手终于伸了出来,扣住她柔韧的细腰,将她整个屁股都抬了起来,调整好了角度,恶狠狠的顶住那道细嫩的嫣红口子,往里施压。
“给你,我的小母狗!哥哥的狗鸡巴全给你吃!”
她猛的低下头,闭上眼,几乎是屏息的感受那根可怕的巨棍是如何坚定的撑开细窄的阴道口,硬是将圆硕的龟头给挤进来的!
他闷哼,享受的闭上眼,掐紧了她的腰肢,把她往他隐忍了太久的阴茎上套,销魂噬骨的快慰让他忍不住骂出来,“好吃吗?小母狗,哥哥的狗鸡巴好不好吃?”
后入的姿势真的很刺激,那种被强迫和完全掌握的感觉加剧了被撑到极限的恐惧感。她却欣然接受,因为实在太久了,从约定好做爱的时候开始,她的阴道就湿润了快一天,细细嫩嫩的甬道孤独的互相磨蹭着软肉,哪怕被诱得喷了水,也难以遏制那里面刺骨的搔痒。
她太需要他的强悍侵犯了,甚至连被撕裂都不怕,只想要他疯狂的碾压和摩擦,将入骨的燥意全部蹭掉!
可,实在是太大了!哪怕她饥渴了太久,在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就被悍然入侵,她承受得很辛苦,全身的都在刺痒,所有的感知都汇聚到被他进入的地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套子,正被他强制性的往他的肉棒上撸。
“好吃吗?”他咬着牙,紧绷的臀一个用力,突破狭窄阴道中第一个隘口。
她尖叫了一声,眼泪唰的就涌了出来,“好吃!好吃啊啊啊,哥哥!”
可他和她都松了口气,只要开头那一段过了,里面就轻松多了。
比较起龟头稍微细小了些的阴茎茎身顺利的滑入紧凑的阴道,而他还在贪婪的往里深入,软嫩的肉,滚烫潮湿,紧紧的蠕动吮吸着他最敏感的器官,他享受的喘息着,在确定已经顶到最底端,这才松开一只手,拍了拍被皮衣裹得光滑又小巧圆润的屁股,“舒服吗?”
她哆嗦了一下,被硬戳进个这么大的东西,连收缩都艰难了很多,双腿无力的大张,仿佛那样就能减少肚子里那根粗硕玩意的存在感,“舒服……”回答得磕磕绊绊的,显然还在努力呼吸适应中。
他觉得手感不错,又轻扇了一下,再捏住这团黑揉,“可以动了么?”他们俩的体型差距太大,成熟男人的性器官对于幼嫩的她实在过于粗长,所以无论再兴奋,他都得留着丝理智绷着。
她喘息着,感受着那根快戳到胃的的硬东西,初时的紧张慢慢被搔痒和渴望重新取代,她挪了挪屁股,诚实的催他:“动一动呀,哥哥~”
“动什么?”他口吻漫不经心的,覆盖在整片脊背的衬衣和西装内衬却早已汗湿,就连额角的汗水都已经滑落到了下巴下面,可还是耐心的揉着她的屁股,等她完全适应。
被填饱的充实和温柔的体贴并不能安抚骨血里的饥饿,她焦躁的扭动细腰,“好了好了,哥哥~我要~”
“要什么?”他恶劣的揪住她嫩臀上一团肉,然后啪的加了力气,扇了一掌。
她叫了一声,拱出妖娆的弯,声音又嗲又糯,“要哥哥的狗鸡巴~”
“谁要?”他又扇了一掌。
皮衣下的小屁股热辣辣的,催发着全身的感受,刺激着被沉静粗棒填塞的阴甬,她哭哭啼啼的骂他:“哥哥是坏蛋!啊啊啊~小母狗要小母狗要!”被打得又痛又爽,根本玩不过他。
他哼笑,终于开始品尝属于他的大餐。
慢吞吞的抽出来,细细的品味着被骚软嫩肉吮咬的快慰,他放纵的呻吟,羞辱着她:“小母狗的狗逼好骚,怎么咬着鸡巴不肯放?不抽出来怎么操进去让你爽?”
她被粗长的一条屌重重的擦过整条肉甬贪婪的内壁,虬轧的青筋一道道刮过去,勉强抚慰了表层的麻,可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