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后,抱着枕头死皮赖脸巴上白墨川床的白莲还不知道要面临啥的一个劲儿的傻乐,抱着手机,咯咯笑着,趴在带着哥哥气息的大枕头上,细嫩的双腿翘起来,交叠着晃来晃去。
洗漱完的白墨川用大毛巾揉着shi发走出来,捞起空调遥控器,确定温度不低,再去吹头发什么的。完事了回来,见小丫头笑得翻身躺起来,举着手机摆着自拍的姿势。
白莲怕冷,只要她在,整个冬天家里都开着地热和暖气,白墨川被热得吹完头发又是一脑门的汗,只穿了大短裤的他捞过床头柜杯子喝一口,无语的发现是温水……
才打算下楼去接杯冰水喝,就听见一声惊叫,回头一看,小笨蛋手滑,手机砸脸上了。
“嘤嘤嘤,好疼~”惨叫一声后听到哥哥的嗤笑,白莲第一反应就是捂着脸假哭,可从手指缝看出去,哥哥竟然直接转身出门了!啊啊啊啊啊,哥哥是坏蛋!
白墨川在厨房倒了冰水喝了一杯,终于压下了热意,返身回房间,却被藏在门后的妹妹扑上了背,勒着他的脖子,白莲愤怒的抗议:“哥哥刚才嘲笑我!”
他反手托住她的小屁股,慢悠悠往床走,当脖子上的细胳膊不存在,语气轻飘飘的反问:“啊,有么?”
“有!”她气急败坏:“我额头都红了,你还笑我!”
他转个身背对大床,松开了手,抖一抖肩膀,没啥诚意道:“啊,那真可怜,下来哥哥吹吹。”
巴在背上的小猴子噌噌噌的往上拱,死死搂住他,“我不,哥哥今天要背着我走十圈房间我才原谅你。”
他一向是裸着上身入睡的,而她则喜欢短袖短裤的睡衣,光滑的皮肤摩擦力很小,她费劲的攀得老紧,才能在没有他支撑的时候不掉下去。
他低头看看小腹上互相勾着的小脚丫,带笑的低问:“噢,你确定?”
她口吻可硬了,叫嚣着:“确定,天塌下来都没那么确……啊啊啊啊啊啊啊!”脚底一阵轻挠让她痒得浑身一颤,松开他就往床上跳,“坏哥哥作弊!”
他好整以暇的转过身,朝着四肢并用逃到床角的妹妹勾了勾手指:“乖,过来。”
她警惕的吹开掉到眼睛前的一缕发,“干吗?先说好,哥哥不给挠痒痒。”
他勾起唇角,笑得格外和善:“不挠。”
她将信将疑的皱了皱小鼻子,却还是乖乖的爬了过来。
他单膝跪上床边,将小猫一样的妹妹端起下巴观察,脑门子一片红印,真的是又可怜又蠢,忍笑吹了吹:“好可怜,我的乖乖~”
最会顺竿往上爬的她立刻抱住他的脖子,撅着嘴巴撒娇:“就是就是,好疼好疼,哥哥还笑我~要亲亲,要抱抱~要吹吹~”气都不带喘的就发下一堆指令。
他微笑,低下头将唇印上那片红印,“亲亲,痛痛飞走啊~”双手摸上她的手臂,顺着摸到她的手腕,温柔的将她的小手捉起来,制住,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放倒在床上。
完全不知道会发生啥事的她还娇娇笑着,抬着小脑瓜去蹭他的脸,“哥哥有胡子了,嘿嘿,好扎扎~”
他慢条斯理的把她的腿儿分开,握住细嫩的小腿往后腰上带,确定她挣扎起来踢不到他,这才跪起身来,居高临下,温柔笑问:“体检报告里说你的ru腺有肿块,妹妹来解释一下,为什么坚持按摩还有那玩意?”
冷不丁的被问到这个,她显然呆了呆,漆黑的眼儿立刻向一边转去,完全不知道自己表情有多心虚的大声回答:“啊,这个发育肿块是正常的,大部分会随着成长自然消失的嘛~”
他受教了的点点头,噢了一声,俯下身,单手扣着她双腕压在她头顶,一手点了点她因为强词夺理而红起来的脸蛋,“老管家说,厨房窗下的玫瑰花比别的地方都要茂盛,是因为土质得到了改善。”
她一时不查,睁圆了眼,“没有吧,我看那一片的花都快死完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哦,为什么?”
老是被她用滚烫的中药浇,药不死也被烫死好嘛……她眨巴着眼,亮亮的瞳孔转来转去的,根本不擅长撒谎,更不擅长对着哥哥撒谎的她十分艰难的找着理由,“呃,大概是因为……地沟油?”
“哪儿来的地沟油?”他漫不经心的问着,空闲的那只大手比在她的腰侧,纤细得过分,虎口张开,差不多一只手都可以将整个腰肢给握住的感觉。
她甩锅给老管家:“一定是唐爷爷干的,他不环保,把用过的油直接从窗户倒出去!对了,他还和潘杰偷偷的炸薯条,不给我吃~”说到最后,义愤填膺起来,用力点了点头,充分表示自己的愤慨。
他瞧着她的委屈,凉凉道:“你要吃药,忌口油腻,想吃薯条就吃蒸的吧。”
她被噎住,不可置信的瞪他,然后发现不对劲,抬头看看自己动弹不得的双手,再低头看看他正缓慢撩起来的睡衣下摆,一丝警惕涌上来,“哥哥,你干吗?”
他哼笑,“你说呢?”坚定无比的把她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