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地照顾那里,让它充血、变硬。
再细微的刺激都会丝丝缕缕向身体的各个器官蔓延,又集中汇合积聚,如此重复,越来越满,她以为下一秒就会突破极限,却还能容纳更多一点。
逼她疯狂。
她不知道喷发的那一瞬间会是怎样的凌乱。
“你慢点,我要……掉下去了。”
她声音被撞得破碎,含糊不清,耳垂红透了,血色几乎要渗出皮肤,shi发里藏着吻痕,这隐蔽的缠绵将秦谨之牢牢缠住,她蜷缩的脚趾随着他抽插的力道和频率摇晃,摩擦着他后腰尾椎骨,一下一下,Yinxue里也收缩得厉害,像是在卯足劲儿报复,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秦谨之想,似乎确实是她说的那样:能慢慢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性爱堕落沉沦、丑陋邪恶。
邢窈眼前变得模糊,喘息声短而急促。
漫长的引线终于燃到终点。
嘭!
她高chao了。
秦谨之在射Jing前将她狠狠抵在墙壁和身体之间深吻她。
邢窈差点因为窒息而晕过去。
他开了通风,重新打开花洒,替她冲洗干净后,再抱回卧室。
客厅的手机一直响,秦谨之确认电话不是医院打来的之后,就没再理会,他回到卧室,床上的人侧躺着,露在被褥外的手腕一圈压痕,指尖都泛着红。
他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从后面抱她。
邢窈半睡半醒,后背燥热绵密的吻扰得她不得安宁,她连踢他的力气都没有,翻身想躲开,却反被压趴在枕头上。
秦谨之提起她的腰,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手指从她肩骨往下,停在深陷的腰窝处反复摩挲,他身体伏低,半shi的短发遮住他眼底浓稠的情欲,目的直接,Yinjing在她tun缝里蹭了蹭,沾了些xue口残留的汁ye便往里挤,却又温柔亲吻她后背。
“上次留给你的号码,是不是没存?”
邢窈意识迷离,“什么……”
已经是第二次,秦谨之有充足的耐心,她是装没听清想糊弄过去,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他都不着急,又重复了一遍。
“号码?”她想了好一会儿,“那天我手机没电了。”
男人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白皙的nai子揉碾,从后背吻到她耳根,捏着她下巴让她扭头,他偏爱这chaoshi的吻,埋在里面的性器始终不动。
甬道里分泌出的黏ye不多,但被他撑得满,蠕动的软rou将汁ye挤出xue口,顺着腿根往下淌。
有些痒。
她软趴的手指收紧,将床单攥出一圈褶皱,“好吧,是我忘了。”
秦谨之:“那现在存。”
“……”
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进了卧室,他从床头柜拿过来,屏幕亮起,对着她的脸,她就这样被他后人的姿势脸部识别解了锁。
邢窈看着秦谨之点开她手机通话界面输入一串号码,拨通几秒后挂断,重新点进保存。
“输备注。”
邢窈愣了一会儿,慢慢扭头对上男人的目光,他越正经,她就越忍不住笑。
高chao后她眼角眉梢都氲着绯色,一颦一笑柔媚尽显,“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秦医生?谨之?秦谨之?还是你想……让我和秦皓书一样,叫你哥哥……”
轻微上扬的尾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邢窈总是很容易就惹恼他。
第二次真是漫长。
她被撞得一晃一晃,点错了再删掉重新输入,耗费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在手机通讯录存下备注:谨之哥哥。
26.我会想你的
邢窈醒来已经接近中午。
客厅很安静,深秋阳光温暖柔和,风有些凉,邢窈喝完水把窗帘拉上。
秦谨之应该很早就去医院上班了,他走的时候她其实知道,但实在太困,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胡乱应了一声就又翻身熟睡过去。
洗衣房里没洗的床单被罩都放在一起,凌乱皱成一团,还能隐约看到不明ye体干涸后的痕迹,邢窈站在门口看了会儿,一件不落全部丢进洗衣机才去洗漱。
她在浴室吹干头发,从男人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后去学校办好请假手续。
机票买了两张,她要陪爷爷回A市。
四个舍友一个在实习,一个备战考研,就只剩还在犹豫毕业后是出国进修还是工作的陆听棉闷不作声地宅在宿舍,有些空荡。
邢窈简单收拾好行李,她还是那个样子。
“窈窈,我和沈烬可能要分手了。”
“这话你过说八百次了,”每次吵架她都信誓旦旦要甩了沈烬。
“这回是真的,”她大概哭了很久,声音哽咽沙哑。
“陆听蓝知道了我其实一直在骗她,病发住进医院,我国庆回家去看她,她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我不停地掉眼泪,窈窈,我明知道她那么喜欢沈烬,一边撒谎骗她,一边又瞒着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