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耕种、烧火、采桑,我都会,再不济,也能做个屠户,且我还有些存银,断然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他说得有些急促,俊容染了几分迫切晕红。
他在抽送中将她再度送上高潮,看她弓了身子,不住呻吟,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阿德,待赢了仗我们归田吧,只有你我,寻个山水好村,再也不出这乱世,嗯?”
他已多日未曾碰她,肉身敏感到不行,便是往日,他这大物挤进她身子时都要颤抖一番。
他深切望着她,长茎抖动着泄进深处,却是不愿抽身,他还在等她回话。
赵弦宁抬眸,握紧手中长剑:“该如何?”
以往在此事上,她从未推拒过他,今夜不知为何却甚是抗拒,他安抚了半晌方才令她敞开了身子,而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男舌不厌其烦地逗弄着肿胀花珠,又钻进花道,上下勾着软肉厮磨,感受着粉孔翕动着收缩,白浊合着欢水汩汩淌出,他也不嫌,张口含下,用力一啜,便听呻吟低低传来。
“如何不饶?”景昔抬眸,“打他一顿,施展施展你的蛮力,还是将他赶出监刑司?”
天未亮,峡谷外便传来窸窸窣窣声音,赵弦宁警觉坐起身来:“阿德,有情况。”
良久,景昔抬眸:“好,依你。”
“阿德,可还要?”赵弦宁坐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滚烫肉头紧紧抵着花口不住逗弄。
赵弦宁微微皱眉,抱着她退至花口,抽送着一寸寸挺进,直到扩开胞宫尽根没入,两人皆沉沉喘了声音。
只要与她做着此事,他便抑制不住的淫荡,想问她,那两个男人可是有他大,更想问,她都与那些男人如何行欢,用了何姿势,一夜行了几次,越想便越吃味儿,埋在花道里的肉身便愈加健硕,肿胀到已是抽拔艰难,他又伸了手,去揉她娇嫩花珠,迫她一缩一缩得将他钳紧,淌出水渍来。
着花孔朝里推送:“进去了阿德,放松。”
看她疑惑了神色,赵弦宁闷声顶送了一下:“杨奎。”
娄治城中,杨奎化了村民潜往莫河,摸出瓷瓶时,犹豫了半刻,终是一股脑倒了进去,然他折返时正遇上夜幕宵禁,不得已被留在了城中,盘算着天亮再摸出城去。
赵弦宁笑了,紧绷的身子舒缓下来,抽身将她擦拭干净,拢过衣袍拥住她躺下:“阿德可要说话算话,莫要再哄我。”
景昔动了动身子,提腰间,又沉沉坐下:“所以呢,小弦子想说什么?”
他着实不太好受,强烈厮磨之感让他在进去一瞬便淌出了些许白浊。
赵弦宁粗吟了一声,抱紧她,拦腰抽送起来:“这次他若能回来,还敢有非分之想,弦宁定不饶他。”
赵弦宁俯身,探了探地上男人的心脉,神色凝重起身:“睡过去了,那男人并非善类,又怎会出兵给我们,阿德……”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汗涔涔鬓角:“阿德,那小子喜欢你。”
“粗鲁。”
第一百二十二章反败(高H)
谷间鸟鸣清脆,景昔正是清点将士,远远便
“轻些!”景昔扬手,给了他胸口一捶,“谁能像你一般黏人。”
“等杨奎回来,我们便赶往章城,将叛军引入章河地界,令章城守将田秋辞出兵!”
“慢些。”景昔俯身,埋进他胸口低喘了一声。
赵弦宁笑哼一声,挺身送进深处,看她受不住低吟,却是久久不退身:“这里更黏人。”
夜里,一阵躁动惊醒了杨奎,他摸黑推开客栈窗户,便见一众叛军正是挨家挨户搜查,他知道,此事定是败露,便匆匆穿了衣衫趁乱逃出了娄治城,然而,却未曾想这一路已被人跟随。
“我知道。”景昔微微闭眸,“姓邹的不仅不会出兵,还要借这战事欲要除掉我,好独揽功劳,但我,也想让他死。”
来人神色疲惫拱礼:“属下失职,未能搬来救兵,邹少卿他……不肯出兵增援……”
“阿德……太紧……”赵弦宁粗喘了一声,急急顿了动作。
话音将落,便见谷外跌跌撞撞冲进来一人,景昔定睛一看,心中只觉不妙:“蒋辰?”
话未说完,只见身影一软,瘫倒在地。
看他冷着眸子,景昔叹了一声:“只需告诉他,我已心有所属。”
“若他还是纠缠,该如何?”他失了力道撞进去,健硕狼头撑进芳口。
他不做便不做,做了,便收不住,冷毅的男人一经撩拨,势必要将身下的女人吃进腹中。
景昔动了动身子,笑声:“我吃的多,只怕你养活不了。”
不等她回应,他便入了进去,白眉深凝得紧紧盯着交合处,看自己将她穿透,撑满,再寸寸退出,如刀剑抽出剑鞘,细腻感受着身下紧致。
“打一顿,再赶出司府!”
莺啼声不绝于耳,这场欢爱行至后半夜方才熄火,赵弦宁却睡不下了,将她身子吻了数遍,又埋进腿间舔吮起花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