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舔我。”
她已习惯不在他面前拐弯抹角,赵弦宁看得愕然,他从未见过这般姿势,气息不稳抱过她白tun,还未吻上,却是先抑制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的公主,竟用芳口含上了他胯下耻物。
眼前身子晃了晃,赵弦宁噤了声,拦过她双腿用力吻上Jing水潺潺花谷。
景昔伸了舌,绕着棱首舔了几下,便又含住紫红狼头,探着舌尖挑上rou孔,将小孔里残存的白水勾出,微微咂了咂嘴。
有些甘,又这点膻,像青云山下的石楠花。
她已觉察到他的欲火,腿间灼热的鼻息彰显了那男人的隐忍,但她岂能让他忍着,她还想让他在她身下叫,想听狼嚎究竟是个怎样的声音。
景昔微微一笑,松了口,一路舔过粗长jing身,来到胯下,含住两个饱满囊袋挑逗起来。
他已开始喘声,长腿微曲,男舌狂热又难耐搅着xue道,吃出羞人声响,但这还远远不够,离她所想的引颈长鸣相差太远。
景昔伸手,握上长jing轻轻撸起,另一只手摸上菊孔,揉了两下便顺势挤进一指,颇有技巧得勾着男道摩擦抚弄,roujing上,一张小口逗弄着棱头,纵然含不下,只用一条软舌,也将身下男人撩得颤了大腿。
她是起了心的要“教训”他,这么大个东西,居然藏了十多年,一朝暴露,她要好生惩罚他一番才是。
终是,赵弦宁忍不住了,在她勾上rou眼时低吼出声:“阿德……啊……”
景昔斜唇一笑,指尖又往菊庭里探了几探。耳边传来欲兽般粗喘,低沉又危险,他就要爆发,粗硕男根接连抖了几抖,却又被她死死捏住欲张孔眼。
“可是一早便想过此事?”景昔回头,望着他漫不经心揉着棱头,却是不给他,“不说实话往后……”
“是,一早。”
景昔微愣,看他专注吮着xue儿,故意唬了脸色沉声:“多早!”
赵弦宁顿住,喘了粗气低声:“见到阿德第一眼。”
“那时我才六岁!”
“已经……熬到殿下长大了。”赵弦宁起身,压上她,不容拒绝入进渴望已久花道,“阿德今晚别想睡了,弦宁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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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热乎乎的加更文都修好了,结果差几个(好尴尬),今天同样老规矩。
第九十一章 窥见(高H)
苗婶敲门时,景昔正是睡得迷迷糊糊,一睁眼,窗外天已大亮。身后男人沉yin了一声,睡眼惺忪动了动身子。
苗凤枝敲门的声音着实大了些,拍得门板一阵咣当作响:“大人,起榻用饭了……”
景昔扯着被角清了清嗓子:“知道了,下去吧。”
闻言,苗凤枝疑惑不解地咕哝了一句,便应声离去。
景昔舒出一口气来,将要转身,胸前已多了只大手,揉着软ru不甚安分的在她脖颈上轻拱。
这男人向来自律,平日不过鸡鸣便已起身,今日却因昨夜泄了一整晚的阳元懒了性子,没能起来。
景昔回身,拧了拧他耳朵嗔声:“几时了,该起……嗯……”
赵弦宁翻身,抱上她便是一阵热灼长吻,昨夜欢爱犹觉梦里,如今晴天白昼,身子交融,才让他多多少少有了几分真切。
“还来?”景昔微微伸腿,却又被他拦住腿弯,严丝合缝行起欢来。
赵弦宁伸手,拢了拢她蓬乱长发,又朝黏腻深腔里顶去。甬道里的白浊无数躲藏,随着挺动,被尽数磨出,浓郁石楠之息瞬间扑鼻而来。
“擦擦吧。”赵弦宁微微撑起身,却并不打算离体,只卷过床里帕子拭了拭两人黏漉漉腿心,但他一动身,白水便又淅淅沥沥涌出,淌个没完,“待会儿洗洗身子,我帮你。”
他是担心她生嫌,昨夜抱着她泄了太多,这膻腥味儿他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她。
景昔刚欲张口,便听房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是去而复返的苗婶,人未到,声先传来,一双粗使的Jing骨大手,拍得门窗都颤了几颤。
“大人!翰文院差人来了口信,说是院里的大夫子想邀大人一叙呢。”
榻上正是情浓的两人闻声顿了动作,赵弦宁冷然皱了白眉,将要出声呵斥,景昔却推了他一把,清着嗓子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咋能成呢大人!”苗凤枝急了神色,隔着门窗扯声,“那传话的书童说了,要见了大人,亲口将话带到才肯离去。”
景昔翻身,将身上欲要出手的男人压在身下,气息不稳回声:“让他候着,我马上便到。”
这苗凤枝也是个老实巴交的糙女人,听不出话里话外之意,仍是拗着性子拍起门来:“大人可是需要伺候?您把门打开,我进去服侍您梳……”
她话未说完,房门“吱呀”一声荡了开来,年久失修的门扇撞在木桩上,惊了榻上惶恐人影。
景昔翻身躺下,利落扯过被子蒙住身后男人,气喘吁吁朝着大摇大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