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深渊,她知晓他天赋异禀,遂才未让他擦去白Jing,只为了交合时能畅快一些,未曾想还是失算了,她竟坐不下他,更窘迫是,这一坐,她被撑的有些起不来了。
“小弦子。”她皱眉望了望他,骑虎难下滋味她如今算是尝到了。
赵弦宁伸手,拖住她双tun微微提起,又缓缓落下,花宫内白浊被尽数带出,顺着jing身,落在他耻丘上。
他稳着动作,放下她时,轻了又轻,仍是只入了半jing,却是看到那窄小嫩孔被撑得失了血色,紧紧含着他,严丝合缝,摩擦之感更是强烈。
“疼吗?”赵弦宁停了动作,望着她沙哑问声。
景昔微微睁眸,喘息着拧上他鼻子:“别说话,继续吧。”
她已许久未有做过此事,久旱逢甘霖,正是渴望时候,这场在清醒之下欢爱才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她也很清楚,她想要什么。
赵弦宁点头,淡然应了一声,双手托着她轻轻套弄着。
景昔微微眯眸,看他紧绷着身子,两条臂膀肌rou累累,全身都是硬鼓鼓腱子rou,弯指敲上一敲,还能发出“咚咚”闷响声。
他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健硕,应是自小在炼狱中长大,身子也比旁人不同。
他的确吃了太多苦。景昔低头,摸上他腰侧狰狞伤痕皱了眉,她第一次见他时,是在斗兽场里。
他被狱官压着进了兽场,与一头被灌了柳杏水的老虎搏斗。他输了,腰腹被虎爪贯穿,鲜血染红了花白虎爪,老虎却是凶猛仰头吼叫起来,张着馋水横流大口甩脑袋。
终是,她忍不住了,央求父王救下他。
他是齐国所抓的戍戎族的奴,并非中土之人,齐王邀约邺帝观闻齐国风土,才有了斗兽场一出,也是那时,景昔才知,统治阶级的皇贵们,也是吃人的猛兽。
“还是这么深。”景昔扒着他腰上伤痕皱眉。
赵弦宁顿住,微微侧了侧身子遮住腰身:“丑。”
景昔微微蹩眉,他并非不善言辞,而是幼时经历让他失了言语之本,她救下他后,千里迢迢带回邺城,一路上,他半句话都未曾吱出。
很久之后,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中原话来,看她时,也不再充满防备。
“为何要瞒我?”她还是想问出心中荆棘,若他都与她生疏,她还有何人可信。
闻言,赵弦宁顿住,神色黯然望着两人交合处,动了动嘴角低声:“怕你……不要我。”
他凝眸望向她,而后坐起身来,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她是他的整个天下,失去她,比被猛兽按在爪下还要可怕。
他将她放在锦被上,倾身而下吻上朱唇,只是张口含住她唇瓣罢了,他还不知如何亲吻,直到一条丁香软舌探进他口中,方才醒悟过来,亦是伸出长舌,紧追不舍缠上她。
涎水从两人唇角淌出,他便松口将她唇角舔干净,方才缓缓来到胸ru前,试探着含住挺翘ru头。
只是吮了她胸ru,他便感觉胯下命根抖了抖,不由微微沉着腰身抽动了两下便轻然退出,俯身埋进她腿间,望着正是颤动xue口皱了眉。
适才还只是个娇小香口,如今已被他撑得翻了rou唇,花口蠕动着张开时,里面鲜红软rou看得一清二楚,刚刚他便是进入这暖洞里交出了处男之身。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腿心,将水渍仔细吮去,方才缓缓来到花口处,张口含上整个xue谷。
景昔骤然抖了下腿儿,闷哼一声,抓紧被褥躬了身子。腿间男人没有任何取悦技巧,一条长舌却甚是有力,紧紧吸吮着她,将整个花唇含在嘴里,用男舌里里外外吃舔。
她觉得已是快要泄身,却是无力去推他,满心焦急并紧双腿哼声:“快起来,别……小弦子……嗯……”
花壶倾泻,chao水涌出时他正生情含着xue口吸吮,喷出的chao水猝不及防尽数落入他口中,赵弦宁起身,抿了抿嘴角望向她:“殿下出恭了?”
景昔仍在喘息,磕着双眸无力抬了抬眼皮:“漱漱口去吧。”
赵弦宁不动,半晌,俯下身来握住她胸前ru儿轻然揉了揉:“弦宁想知道,殿下可是因为舒服……才会出恭,就像我忍不住……会射进去。”
第八十八章狼性(高H)
他不常说这么多的话,声音略显低沉,景昔撩去脸颊上白发,捧着他脑袋打量起来。
戍戎族的男人,天生威猛英汗,是草原上的野狼。他扎有耳洞,救下他时,耳朵上还戴着双锃亮铁环,如今这双耳上,戴着的是她送的银钉子。
“殿下……”赵弦宁撑不住了,低低唤了她一声。
景昔伸手,扯了扯他耳朵:“草原的男人可是都这般俊气?”
他的确好看了些,确是与中土男人的俊秀不同,是充满野性的诱惑。
说完,景昔又满是懊恼,戍戎被屠族,如今整个草原已是齐国天下,虽他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情迹,但看他偶尔吹胡笳时,也知他定是思念家乡。
“殿下想多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