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平时连自己裸露的胸都不会多看几眼,下面有什么不能看的呢。但...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脸烧的更红了,”霖霖,不是的。胸是胸,下面是下面。不一样的。”
略微冰凉的唇覆盖上烧的火热的耳朵,“杉杉,害羞了?想想看,为什么会害羞?为什么不想让我看?”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怪怪的...”
“杉杉,脱掉内裤。我会让你更舒服。”丝绒包裹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不用,不用麻烦的...我真的...我真的...平时磨你夹腿就很舒服了。”
傅皓霖捉住已经脱下家居短裤上后面的猫尾巴,透过蕾丝内裤的边揉进裆部,尾巴上的粗糙的毛隐隐约约刺上微微充血的花蕊,舒服到米杉下身瘫软。“真的不要?”
米杉看着紧绷而修长的小臂肌rou带动的手在自己腿心缓缓滑动,在傅皓霖又一次咬耳朵轻念着“不要?”时,痒意传入全身,不情不愿的大脑心甘情愿地扶着傅皓霖的手一起扒开了自己的内裤。
隔着内裤摸过许多次,傅皓霖曾无数次在大脑里通过手指得到的轮廓描摹,幻想在那一块薄薄布料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景。在网上搜过千百张图片,却都觉得与自己摸到的轮廓,让自己全身血脉喷张的感觉不一样。
先是黑色的三角区丛林映入眼帘的,所有理智顿时消失。顺着向下,丛林消失,是两瓣带着粉红rou欲的饱满花唇,充血的红色小颗粒从两瓣里羞涩地挤出来。是红白黑三色的明艳对比。
电容短路了。上万安的电流通过脑中枢,低电压场干扰了脑干,傅皓霖的大脑在被电流击穿前一刻前放热。
要放电,不然真的要电路烧坏了。想扒开那两瓣rou看看,想抚摸上软而黑的毛发,想揉揉那颗小豆豆,想舔顺着缝隙流出的水。
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凑近梦想过无数次的那一片花园。不,脑子里的混乱与电容无关,是最原始的性欲,是因为面前那个人是米杉,而抑制不住的性欲。是人类历经五千万年进化依然无法摆脱的原始欲望。
头顶传来米杉带有哭腔又惊恐的声音:“霖霖,你还好吧。”
“你又怎么了。”傅皓霖在自己深沉欲望被打断中困惑又不爽地抬起头。
抹了一把立体而Jing致的唇,展示在他面前。“霖霖呜呜呜呜,血血...血,你流鼻血了!”
脑子轰地炸开了,太羞耻了。
看到女生下体就留鼻血,是什么样饥渴的色胚才做得出来的事。盘算着得做些什么才能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没发生。可没来得及继续反应,身下米杉着急地哭声继续传来。
米杉挣扎坐起,小心地扶住那具高大的身体靠在床头,兵荒马乱里,一只手给还在出血的鼻子扇风,另一只手抽取面巾往傅皓霖鼻孔里塞。
鼻血还在继续流淌,米杉着急搂住宽而瘦削的肩,满心愧疚小声抽噎,“呜呜呜呜我就说不要看我下面了。”
“我刚刚就觉得哪里不对,不该。但我没想起来。”
“看到你流鼻血我才想起来,好多gay晕逼啊呜呜呜呜。“
“我对不起你霖霖。”
”霖霖,你晕逼一定很严重才会流鼻血。你以后帮我磨一磨就好,就是千万别看到我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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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用任何专业相关的知识写小黄文,我都觉得麦克尔法拉第先生在天之灵一定被自己研究应用的广泛性惊呆了
二十二。枕头公主
叶穆成的表里不一已经让人生出畏惧,那日储藏室过后两人再无交集。令人羞愧的是,米杉依然无法控制地,反复点开叶穆成的朋友圈查看他的新动态,哪怕里面只是无趣的公众号转发。有时遇见来等叶穆成的李容笙时,会若无其事地打招呼,然后忍不住地悄悄透过实验室玻璃门观望她与叶穆成相见那一刻的笑颜。
米杉打开iphone死亡摄像头前置看了看自己的脸,又自虐般地在脑海里对比了西语系系花风姿,生生的无力感淌过全身。
偷偷看向隔壁办公桌哪怕紧缩着眉冷着脸的傅皓霖,却依然像是希腊神话的神一般俊美的侧脸。叶穆成能舍得傅皓霖这样的容姿来劈腿西语系系花,大概叶穆成是瞎子也未可知。平白无故地,有了见不得光地安慰,看着前置摄像头里变形了的自己也舒心了许多。
但,米杉顺着被拍肩膀的方向看到叶穆成时,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往后防卫性地退了一步。
一个理智的人可以允许自己思想上的放纵,但绝不能饶恕自己行动上的犯贱。
那日储藏室里脸上的疯狂已烟消云散。但大概是伪装已经撕去,也不似旧日温情。只是平静开口:“实验室经理要你来归类芯片室零件。”
米杉压抑住心下的波澜,没敢多看站在面前叶穆成几眼,只是答应着。
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脑准备往芯片室走,像是全神贯注工作的傅皓霖在米杉即将迈出门口时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