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要离去,两人便一同从谢太傅的院子出来。老人家歇息时喜静,搬来了僻静的院子,藤蔓爬满院墙,月光下光影斜横。两人并排往外走,并没有多说话,静谧环绕。
容珏住的客房与谢渺并不在同一个方向,穿过廊桥就该各自回去。月影落入湖里,谢渺停下来朝他道:“殿下路上辛苦,还是应当早些歇息,怀霜便先回去了。”
她福身后要走,容珏想留她,便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见她回首看着自己,秋水瞳里淌着月光,他不舍地松了手,斟酌着开口:“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
她在自己家里,哪里还需要送。可在她面前他便是如此,笨拙却真诚,像捉襟见肘的穷困少年郎,拙劣地想要向心上人展示自己的心意,却发现自己除开感情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手的东西。
谢渺看着他不说话,容珏心中忐忑,直勾勾地望着她的双眼,生怕她说出拒绝的话。所幸她最后点头,细声说着:“那便劳烦殿下。”
他欢喜地应着:“无事。”
他早早便明白世事多艰,仿若从未有过简单纯真的年岁,可当她对自己心软,一次次温声妥协,他便觉自己欣喜如得到渴望已久的宝贝,满心满眼都是她。
沿路虽挂了四角方灯,却也有光亮不及的死角。谢渺因着自己总也拒绝不了他而心乱,脚下便未多注意,踩上一颗圆石子,险些摔倒。所幸一颗心时时挂在她身上的容珏在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可有伤到哪里?”容珏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揽着她细软的腰肢,担忧地询问。
谢渺惊魂甫定,摇头道:“我没事。”
他动作快,她确实没事。
说完才发现他正揽着自己,臂弯横过后腰,手掌整好贴着自己腰侧的软rou。衣衫单薄,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和胳膊的有力。未发现时还好,当察觉后便越发不能忽视他的存在,仿若那一块皮rou越来越烫,连身体其他地方也都被火苗卷过。
明明他们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曾不止一次水ru交融身体相合,却因为如今似近似远的关系而格外心惊。忙从他臂弯退出,低着头细声地道谢:“多谢殿下。”
她垂着头,将自己泛红的脸颊藏起,可月亮从来任性,偏要让月光将她泛红的耳朵照得明白。容珏瞧见那抹暗红,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想起那日夜行的马车又想起她情动时绯红的眼尾,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没事便好。”他将双手收在袖下,负到身后藏起蠢动的欲望,“夜间行路当小心一些。”
“嗯。”谢渺应着,轻轻点头。
“走吧,先回去。”
谢渺又点了点头,两人一路沉默地往前走,没人知道他们心跳如何厉害,但是月亮知道。
【御街行】暗欲(h)
「叁伍」 暗欲
月朗星稀,就算沿路的吊灯均灭,仍能借着月光将她腻白的肌肤看得清楚。
“殿下……殿下……”她扶着池边小亭的围栏,往后乖乖地翘着圆润的tun儿,回首用带泪的秋水眸望着他软声软气地喊,每叫一声,tun儿便摇一摇。
他就在身后,手掌沿着腰线抚到柔软的肚皮,再往下去寻那颗珠蒂,身子也跟着压过去,舔着她的蝴蝶骨落下一个个的吻。当他两指夹着珠蒂捻动,她便如哑了般抽气喘息,艰难地发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怀霜,可还舒服?”他将她汗shi的耳发理了理,贴着她的耳朵问她。
谢渺双脚颤得厉害,都快要撑不住身子,全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他。得不到答案,他便使了些力去捻着朱蒂往外扯动,被刺激的人便立即泣着应他:“舒……舒服……”
回答了他也不罢休,指头探到xue口碾着那圈嫩rou打转,却不往里进。xuerou自己有意识,吮着手指头往里吞,每吞进去分毫他便又抽出来,反反复复地磨她,不给她痛快。
“殿下……莫,莫要再欺负怀霜了……"她含着泪,嗓子又哑又软,抽抽噎噎地偏头去吻他,望他心软给自己。
他怎么舍得欺负她,他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时时携带,刻刻珍藏,莫叫她离去,也莫让旁人觊觎伤害。
“怀霜莫要离开我,好不好?”他一边用手温柔抚慰她shi热的xue口和挺立的ru尖,一边轻声地诱哄着扰乱她的理智,让她吐露陪伴的誓言。
她被磨得不上不下,xue口翕合着想要吞咽他,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可怜地往外吐着水。见她只小声抽噎着不说话,他便贴面过去吻她的唇,每吻一下,双手便动作一下。扯扯绯红的ru尖,压压shi热的嫩rou:“难道连怀霜你也不愿陪在我身边了吗?”
“不……不是的……”她双腿发软,若不是他还撑着自己,只怕早已摔倒。
“我愿意……我愿意的……”她抽噎着回答,腰肢扭得更甚,翘着tun儿往后送。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容珏也不再为难,在她送过来的刹那抵了进去。xue内早就shi得一塌糊涂,他两根手指进得格外顺利。谢渺浑身上下早就被刺激